文惠说:“刘雄,我已经跟医生说好了,明天一早就给你办出院手续。”
“好吧,出就出院吧。”刘雄怏怏地答应道。
我看得出来,刘雄根本就不想出院,他是想小病大养,多过几天安逸的生活。
“还想赖,再赖几天,当心功力降到二级了。”我小声警告道。
刘雄瞪了我一眼。
第二天一大早,文惠就到医院给刘雄办了出院手续。
刘雄坐上文娴的轿车,阴阳怪气地对我说:“梁灵,你一路上照顾好文惠呀。”
“嘻嘻…文惠是我的小妹,我自然会照顾得无微不至,这一点就不用你费心了。”我一语双关地答道。
文娴交代道:“文惠,你骑慢点,别赶时间,安全第一。”
文惠点头应道:“姐,你放心吧,还有梁哥陪着我呢。”
“梁灵,文惠要是有啥事,我饶不了你!”文娴厉声说。
我嘻嘻一笑,打保票道:“文总,有我保驾,文惠不会少一根汗毛的。”
文娴开着轿车先走了,我对文惠说:“咱俩也走吧。”
“别忙着走。”文惠嘻嘻一笑,说:“咱们到a县只顾着灭鬼,哪儿也没逛,我听说a县有个著名的宝塔,咱俩去登塔吧。”
我一听,脸上笑开了花:“好呀,不瞒你说,我也听说了,不过,有文总在这儿监视着,我也不敢提出去玩呀。现在文总走了,正好是个机会。”
我和文惠骑上摩托,没半个小时就到了宝塔山公园。
宝塔山,顾名思义,就是山上有一座宝塔。据说:这座宝塔有三百多年的历史了。
我和文惠往山上爬去,文惠说:“别走大路,走野道吧。”
我瞅了杂草丛生的野道,担心地说:“野道不好走吧。”
“不好走,才有情趣呢。”文惠兴致勃勃地说。
我和文惠上了野道。
野道虽然不好走,但却是个捷径。
半路上,碰到了一条四尺宽,一丈多深的沟。
文惠不敢跨过去,想绕路走。
我瞅了瞅,说:“这条沟长着呢,要绕路,还不知道绕到猴年马月呢。”
文惠为难地说:“我…我不敢跨呀。”
我四处瞅瞅,见不远处有一截木头,便拿来横在沟上。
我说:“文惠,你在横木上踩一下,就跳过去了。”
文惠瞅着横木,胆怯地说:“它…它不会断吧?”
“不会的。”我说着,做了一个示范动作,踩着横木跳过了这条深沟。
文惠畏缩着说:“我…我还是不敢跳。”
我暗自好笑,一条四尺多宽的沟,竟然就把文惠吓住了。这么小的胆子,咋还能灭鬼呢。
我又跳了回去,把一只脚踩在横木上,说:“文惠,来,我抱你过去。”
文惠犹豫着说:“我…我……”
“快来吧。”我催促道。
文惠见没招了,只好走了过来。
我把文惠的腰一揽,把她抱了过去。
“妈呀!”文惠轻轻地叫唤了一声,脸色顿时涨得通红。
我见文惠这一副不好意思的模样,就断定:她从没谈过男朋友。
没半个小时,我俩就爬到了山顶。
宝塔建在山顶,但是,门紧锁着,门上贴了一个告示:“本塔正在修缮,严禁攀爬。”
文惠扫兴地说:“不能登塔,白来了。”
我笑着说:“文惠,你不是有开锁的技艺吗,这个弹子锁应该不在话下吧。”
文惠撇撇嘴,说:“这种锁我用不了十秒钟就能打开,不过,我不想冒这个险,万一登塔时发生意外,岂不是送死么。”
我望着宝塔,说:“我看这座塔坍不了。”
文惠往四处瞅了瞅,见山顶没有一个人,便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铁丝,往弹子锁里一捅,没两下就把锁打开了。
“文惠,你真行,在哪儿学的这一手好功夫呀。”我赞叹道。
文惠嘻嘻一笑,说:“我爷爷是锁匠,我从爷爷那儿学来的。”
“你爷爷真有一套。”我夸奖道。
文惠瞅着我,幽幽地说:“梁哥,我告诉您,我爷爷不光的锁匠,还是一个道士呢。”
“道士?”我一惊,问:“你爷爷也是文娴的爷爷吧?”
“对呀。”文惠嗬嗬一笑,说:“梁哥,你真笨,我和文娴的堂姐妹,自然是同一个爷爷啦。”
我总算明白了,文娴手里的“鬼戒”“阴阳镜”和“降魔袋”一定是从爷爷手里继承的。
“文惠,你爷爷咋对文娴这么信任呀,把道士的宝物都传给她了。”我说。
文惠满不在乎地说:“文娴的爸爸是老大嘛,自然得到爷爷的垂青了,这也是中国的传统呀。”
“你爷爷就传下来三件宝吗?”我打探道。
文惠点了点头。
“文惠,你爷爷灭鬼的三件宝贝,在世上是唯一的吗?”我问道。
文娴的“鬼戒”和我爷爷送给我的“鬼戒”一模一样,这让我非常好奇。我隐约觉得:文娴的爷爷和我爷爷似乎有某种关系。
“爷爷的宝物应该是唯一的吧。”文惠不肯定地回答。
“文惠,你爷爷还在世吗?”我很想见见文惠的爷爷,向他了解一下,认不认识我的爷爷。
文惠哀伤地说:“三年前就过世了,脑溢血,连一句话也没留下。”
我凉了半截,看来,我爷爷和文惠的爷爷究竟有没有关系,只能是一个永远的谜了。
我和文惠登上了宝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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