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十万块很快就打在了姜无道的卡上,国家特别小组在西藏的边防哨所成功定位了犯罪嫌疑人的位置,并且将他一举抓获。

姜无道收到钱的同时,又捐了一笔款给希望工程。每个月关玉溪都会给他们一笔大额的零花钱,姜无道总算了解为什么姜白白如此仇恨她。以q市的物价为标准,这已经是正常人工资的一半了。换成是她光是坐着不干活就获得一笔高达一千的零花钱,她也会不肯离开这个家庭。

只是,不是自己的终究不是自己的。

姜无道现在的名声在外,各种麻烦事也不断找上门来。

下课的铃声才刚刚响起,就有人前来找她。

姜无道抬眼一看,是个不怎么打交道的同学,她站在她面前,开口说:“姜同学,有件事想求你帮忙。”

姜无道嗯了一声。

那同学接着说:“是这样的,我怀疑有人动我的零花钱,可能是我弟弟或者是我妹妹,总之,我想找你算算是哪个人。”

姜无道面无表情道:“不算。”

那人一急:“凭什么?”

姜无道忽然觉得有些好笑:“东西丢了不是该找警察么,我一个算命的能把警察的活儿全都干完,还要警察干什么!”

那人有些不甘心:“你能帮柳诗意算,凭什么就不帮我算?”

姜无道一怔,没想到这人倒是将她的事情查得很清楚啊!

“我爱帮谁算就帮谁算,关你屁事!”姜无道懒得再给她面子,面子这种玩意儿还是要对方识相的情况下给。

那人又气又恼,撂下一句狠话:“咱们走着瞧!”

姜无道要是能轻易被吓到,就不叫活阎王了。

这种人的面相她看得很清楚,也就是外强中干的货色,放狠话谁不会,关键是她不敢做。会叫的狗不咬人,姜无道对付人也不会光是嘴巴说说。当然,她也懒得理睬这种放嘴炮的人,真生气还犯不着,为了这种人不值得。她倒是很想得开。

每天这种麻烦事还是挺多的,例如有的要求帮忙找猫,有的要求帮忙测测自己能不能获得第一名……连芝麻绿豆大的事情都要找她,她要是全都算了,日后的雷劫指不定怎么过呢!

柳诗意的事情说大也大,说小也小,就是她怀疑她爸外面有小三,让她帮忙测测是不是真的。这种事姜无道见过太多了,许多找上关家的富豪太太们都是求她算算丈夫外面养了几个情人。

再说,最近还有件糟心事,那就是江曼曼的事情被曝到上头去了,许少言再次找上门来。

“我只问你一句,江曼曼父母的事情是不是你干的?”许少言问。

姜无道撇了他旁边的连锦洋一眼:“哟,出院了。”

许少言生气地说:“别转移话题!我问你话呢。”

姜无道摊手:“是江曼曼自找的,我又没出手对付他们。”

许少言显然对这个问题的答案非常不满意,他接着说:“虽然江曼曼拿走了那件煞器,但是你明明可以提醒的……”

姜无道漫不经心道:“凭什么?”

许少言气坏了:“就凭那是条人命!”

姜无道猛地盯住了许少言,一瞬间杀气全开。许少言怔住了,整个人都被姜无道的杀气压得动弹不得,他脊背冷汗淋淋,只觉恨不得逃脱开来,离姜无道远远的。

连锦洋察觉到不对劲,猛地拉了许少言一把,姜无道这才收起了杀气,笑呵呵道:“开个玩笑……”

许少言浑身虚脱,是不是玩笑恐怕只有姜无道本人才真的知道了。刚刚有一瞬间,他以为自己真的要死了,心里恐惧得全身动弹不得。

思及此处,他不由得对姜无道多了几分带着畏惧的尊重。姜无道在用行动告诉他,她不在乎这两条人命,而且说不定她就是故意放任这种事情发生的。

要怪只能怪那江曼曼不长眼,连这个修真者的东西都敢偷,怨不得人。

这件事情过去很久,许少言还是忘不了那天姜无道散发出来的杀气,有一瞬间他以为眼前是个杀伐四方的大能,而不是年仅十八的少女。

许少言临走时,姜无道忽然问:“你还没告诉我,江曼曼是怎么发现那个鼎有问题的。”

许少言怔了下,连锦洋替他回答了:“据说是一个异能者,或者说修真者,用纸鸟跟江曼曼联系的。”

姜无道思考了下说:“有意思,那修真者为什么要对付我?我们有仇吗?”

许少言摇头:“这个还在调查。”

再说姜白白换了个环境,还是没能管住大手大脚的坏习惯,很快就将几万块挥霍而光。钱去得快,进来却慢。她是个赖床习惯了的小姐,突然被扔到这么一个环境,需要每天早上四点起来上班,已经完全崩溃了。

就在她极度渴望金钱的时候,一个人送来了打瞌睡时的枕头。

一只纸鸟盘旋着落在她的书桌前,红红的眼睛盯着姜白白。一个古怪的声音从纸鸟处响起:“关白白?哦不,姜白白女士。”

姜白白吓了一大跳,险些被吓晕过去。

“你是什么东西?”她惊吓了片刻后,见纸鸟没有进一步的动作,这才冷静下来。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能帮你摆脱这种环境,让你拿到大笔钱远走高飞。”纸鸟接着说。

姜白白听到了大笔钱的同时,也注意到了远走高飞这个关键词。

“你想要我干什么?”她又惊又怕道。

“啧,胆小鬼!”纸鸟又嗤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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