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炎一脸茫然的被押送进了局子里,他一辈子也不会想到自己蹲了局子,还是因为给一个十七八岁的女学生补课,被人推倒竟然一下子跌进了警察局。他甚至都来不及想为什么会被定罪,现场什么证据能断定他要被逮捕。
他被带到了审讯室里,坐到了那个审讯室里仅有的一张不大点的木凳子上。凳子上不平,还带着毛刺,这些刺扎着陈炎的屁股,又痒又疼,但如果站起来的话又会被按在上面。除此之外,审讯室里面只有面前的一张桌子,一个高倍率的白炽灯,和漆黑的墙壁。
“大哥,这到底咋回事啊,我为啥还犯罪了呢?”
“你小子胆子挺肥啊,给人家小姑娘祸害了,现在在这跟我装糊涂?”过来审讯的一个小年轻警察“啪!”的一声把记录本砸到了桌子上,这一下可给陈炎吓得一激灵,眼珠子都
瞪得老大。
“我的天啊,我什么都没干!冤枉啊!”陈炎赶紧辩解道,“我是去她家教书的老师啊!”
话没说完,陈炎的脸上就挨了狠狠一拳头,打的这个实成。
“让你嘴硬,还装个老师!你怎么这么人渣啊!”这小年轻也是挺愤世嫉俗,但是说真的,就即使在监狱里,这种罪的犯人也是头号第一的万人恨。在美国,犯了这个罪的犯人如果进了监狱,每天一顿打都是少的。有道是谁家没有老婆没有女儿,让你这么欺负,不弄你弄谁。
可陈炎这种的实属冤枉,有火没处撒,有冤没处喊。而这个小警员貌似已经认定了陈炎的罪证,陈炎敢说个不字就得挨揍一下,这记录做的是多少条,陈炎就挨了多少下,直到自己觉得都不能靠脸吃饭了才签字画了押。陈炎怎么想怎么感觉是屈打成招呢,如此便静下心开始考虑证据问题。
说另一边的白祖和二舅,两个人换了个便装出门打了车就打算出门。二舅看着白祖接了个电话之后有点心思,就问了一句:“怎么了,谁打的电话?”
白祖一五一十的跟二舅说了通话的记录之后,二舅一摸脸:“赶紧去饭店找那个什么刘局,进了局子还想好?我去江苏的时候就被举报说迷信思想过重,结果给我送派出所去了,挨他们小毛孩子打完了。”
二舅实在不愿意回忆当时的痛苦,确实小年轻下手真的太狠。虽然是被当成了拍花子和流氓子,可是不用挨这么顿打啊。
白祖一听,有点着急了。就陈炎那小身板子能挨几下,二舅这么皮糙肉厚的高手都被打的记忆犹新,陈炎不死里面不错了。就赶紧给刘局打了个电话,长话短说,先捞出来才是摆在第一位的。
刘局正在兴头上,刚刚省里特批了一笔资金,又破获了一桩挺大的案子,嘉奖正经不少。所以白祖的一切要求他都满足了,等到白祖赶到刘局身边的时候,刘局已经给警局打完了电话,而刘局宴请的饭店就在全市最大的饭店里。
白祖和二舅真的长了个见识。这么老大的饭店就凭装饰上就已经虏获了二舅的心,这辈子就没看过这么好的地方,照而就自己的话来说,那就是你看看那大玻璃灯,大沙发,还有好看的迎宾小老妹儿。
刘局还是腆着肚子慢悠悠的走来,一改当天那种要白祖闭嘴的样子,说道:“白先生,那小子放出来了,但是说是qiáng_jiān,这个就影响不太好了吧。”
“qiáng_jiān罪?刘局,这小子你借他八个胆儿他也不敢啊。”白祖惊愕的不能再惊愕了,第一,他了解陈炎的性格,不会做这些没天理的事。第二,柳叶眉那种绝世蛇妖在他身边都不为所动,他能干出来这种事的话白字倒着写。
“但是,这当场的警员都认为是啊。都在人家学生身上那地方找到对比了,你说说,不好捞啊。”刘局也有点觉得棘手了,证据表明是陈炎,可是哪有刚发通告就来自首的,还一直辩解的。
不过那个小警员也吓了够呛,局长亲自来提人,他这么一个小豆丁怎么承受得起,当即就给陈炎道了无数个歉,头都要低下去了。不过陈炎临走的时候还是问了他一句,你是真的想打人还是因为你的心里对祸害人这种事上有愤怒心理?
警员回答不出来。
“算了,我先等等结果。”陈炎走出审讯室,挑了个最平整的凳子坐了上去,这次好受多了。幸亏找了白祖了。他擦了擦嘴角的血,就连头发都被汗打湿了,真是难受的经历啊,不光被异类打,还得被人类打,陈炎自嘲了一下。
即使是提了出来,陈炎仍旧没法出去。这案子没结束,这姑娘的恶作剧效果够大的,竟然闹了一整团子事。但怎么想怎么不对,里里外外都说不清啊,这姑娘再怎么表达自己的意愿,也不会是脱掉自己的衣服。
陈炎开始回忆细节,一丝一丝回忆,从进门开始,客厅的灯是黑的,她自己说害怕,但是为什么还要关灯,真的要引诱的话,家长不在家,也没必要都关灯。其次她是很保守的人,曾经陈炎和她在闲聊的时候还说过这个问题,陈炎深刻的记得她说,一定要等到最后一天。而且,即使不论以上的两点,她的声音为什么不一样。
对!声音不一样!刚进门的时候陈炎根本没有注意有什么不对劲,因为这个屋子他进过无数次,所以就放松了心态。再加上自己被推倒的时候,肾上腺素有点爆发,所以真的可能是没在意当时的气息变化。
陈炎要回了自己的手机后,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