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将近十月,但一连晴过几天后,气温回暖。
保时捷r行驶在蜿蜒曲折的盘山公路上,敞篷开着,清凉的山风在耳边呼呼作响。
金秋时节,草木成金,阳光一照,四下里黄灿灿一片。
这时李默白处理完其他分身手头的事情连接上李二号,欣赏了一会儿山色,目光落在楚清身上。
她双手把着方向盘,神情专注地盯着路面,洁白的侧脸透着一股女神都有的高冷气质。
但李默白知道她跟自己已经亲密无间,左手一伸,放在她的大腿上。
揩油!
她穿着齐膝的裙子,裙摆稍微往上一撩,便是她那如穿了白色丝袜般丝滑的肌肤。
“别闹,在开车呢!”楚清温柔地警告道。
李默白笑了笑,问“累了吧,要不我来开会儿?”
楚清求之不得,她平时开车都在市区,像这样陡峭的、弯来绕去的山路从来没开过,她心里还是怕怕的,手心全是的汗水。
李二号坐上驾驶位,继续前往导航的目的地——花果山。
翻过山后,李默白跟着导航上了一条乡间公路,路面不宽,无法两辆车同时通行。
路的两旁有一些农家屋舍,犬吠鸡鸣的农家声音回荡在山谷中。
李默白一脚刹车几乎让车速降到o,前方路面的右边有一摊农家晒的玉米棒子,金黄的玉米棒子几乎占了路面的一半。
李默白尽量将车往路左边靠,不撵着人家的玉米。
副驾驶的楚清恰好在右边,看得很清楚,她道“不行,还是会压到。”
李默白探头看看左边,车轮已经齐到路沿,道“那就没办法了!”说着轻点油门。
车轮从玉米棒子上碾过,略抖动了几下。
前面十来米恰好是一处急弯,所以李默白并没有立即加速,这时忽听得后面有人在喊。
一个中年汉子的声音“停车,嘿停车,那个白色的车子,给我停下!”
喊话略带了些当地口音,李默白和楚清都没太听真切,楚清问“是在说我们吗?”
李默白停了车,回头看去,便见一个黝黑的中年汉人一边指着喊,一边小跑过来。
“碾坏了俺的玉米,不准走!”中年汉子喊道。
“那是他家的玉米!”楚清道。
李默白还以为是什么事,原来是因为碾了玉米,只道“不用理他,他自己晒粮食晒到路中间来了,怪不得咱们。”
说罢,踩着油门快速过弯。
中年汉子追上来扑了个空,吸了鼻子的尾气,骂道“狗r的,老子看你们往哪儿跑!”
乡路狭窄,李默白的车速并不快,行了不到两分钟,忽见前面路中央停着一辆红色摩托车,挡住去路。
摩托车就停在路的正中央,路边有一个正打电话的短发青年。
嘀嘀……
过不去的保时捷只能鸣笛示意。
短发青年挂了电话,慢吞吞走到保时捷前面道“甭摁喇叭了,你碾坏我大伯家的玉米,不给个说法,就别想从这里过去!”
李默白眉头微皱,心想:这原来是一家子来拦路的,难缠!
“你们自己把粮食晒到公路中间来了,怪不得我吧!”李默白下车道。
短发青年看到保时捷车头的标致,明显眼神一亮,只冷笑道“哼,你们城里的有钱人也太欺负人了吧,碾坏了咱们辛辛苦苦种出来的粮食,拍拍屁股就想走人?门都没有!”
楚清解开安全带,就在车里站起来,礼貌地道“先生,我们不是故意的,我们的车已经尽量往左边靠了,麻烦你让一下好吗?我们还赶时间。”
青年的眼神落到楚清身上,神情随之一震,显然是被她的美丽给惊艳到了。
这里穷乡僻壤,何曾出现过这样的佳人?
青年很想说好吧,但理智告诉他不能被美色所惑,他将李二号和楚清打量了一番,两人长相一看就不般配,便猜测楚清肯定是一个被富二代钱财所诱的物质女。
农村男人最讨厌就是眼里只有钱的物质女人,青年道“赶时间啊……那简单啊,碾坏了多少玉米,赔了钱,就放你们走。”
“赔钱,不可能!”李默白不服,道“你们把玉米晒到了公路上,我是正常行驶,是没有责任的!”
“你欺负我没读过书是不是?”青年眼睛一瞪,道“这公路是咱们村的,咱们就有权在上面晒粮食。”
“你……”李默白一时不知道怎么回。
这时先前的中年男子骑着一辆共享自行车从后面赶来,他背上背着一个背篓。
中年汉子赶上来,将那辆被卸掉锁的共享单车扔到一旁,又将背篓往李默白脚边一扔,抓住李二号的手腕道“你碾烂我的玉米,不赔钱想往哪里跑?”
李默白甩开他粗糙的手道“有话说话,别动手动脚的!”
“怎么着?你还想打人!”青年顿时叫嚣起来“你碾烂咱们的粮食,你还有理了是不是?我告诉你,别以为咱们农村人好欺负,你信不信老子喊一帮人打死你!”
李默白咧嘴冷笑,我李默白是那么容易被吓唬的人吗?
中年汉子指着背篓里或裂或扁的玉米棒子道“这些玉米,都是你碾坏的,你赔不赔?”
十几个玉米的钱李默白是不在乎的,但忍不下这口气,道“我没有责任,为什么要赔?”
楚清看了看手腕上李默白送她的那块名表,下午四点多了,她还跟花果山当地的一个朋友约好了晚上去朋友家吃晚饭,不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