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的夜,闷不做声,话到嘴边也无法说出口,脑海里思绪很乱,不知应该说些什么和做些什么。
倒是白绣花此时扭过头来,有些俏皮地问道:“如果复仇成功了,以后你会做什么?是娶妻生子吗?”
“复仇成功”夜小声重复着,脸上有些犹豫,道:“我没想过!”
“我想过,我想嫁给一个人,然后替他生个孩子,两人住在山脚下,他耕着田,我为他做饭洗衣,每天开开心心,没有仇恨的活下去。”白绣花说出这番话的时候,眼眶之中已经湿润,在火光地映衬之下,不时闪烁着些许光亮。
面对,白绣花,夜没有任何话说,白绣花见到夜一直拿着玉佩,不说一句话一直沉默着,自己打了个哈欠,伸了伸懒腰,道:“看了你这么久,我也困了,不和你说了,我先眯会。”说完,白绣花蜷缩在火堆旁的地上睡了起来。
只留下,一个人静静地坐在火堆前,闷不做声,反观白绣花双眼却早已忍不住泪水,流了出来。
(时光如流水,转瞬即逝,一别亦有十八载,一朝相见不相识。今生恐已无情缘,但愿来世能相伴。------白绣花)
......
次日,天明清晨时分。
哭了一夜的白绣花擦了擦脸,起来。
夜也早已起身,脸上那副冷酷地脸庞却依旧未曾变更,不过眼神之中却已并不全是杀意,多了那么一两分的柔情,一句“我们要离开这里了,以免被流门中人追上。”也多了几分温柔,少了几分冰冷。
“恩”白绣花应了声,俩人离开了这里,踏上了回巧月洞府的路。
刚离开这个有些破烂的茅草屋没多远,忽然,乌云遮日,阴风阵阵,空气之中有着些许血腥味,夜停下了脚步,看了看四周,身上多了几份冷冽的杀气。
夜,眉头一下子皱了起来,右手也下意识地握在了腰后别着的剑柄之上。
不一时,面前迎面走来了两人,一个身高不过一米七三四左右,穿黑乌服,里衣胸口画着的一只没有脚的鸟,脸上有些麻子,长相还算一般,眉心处与夜同样,有着一只黑色乌鸦,这人左腰别着一把圆月弯刀,发丝黑里藏白,似有少年白了头,这人就是黑乌四破之一的:枭。
至于另外一人,则是身高一米七八往上,短发到双肩,发丝泛黄,面貌清秀,十分冷酷,又有一丝狡猾奸诈,背后背着一把巨剑,胸口里衣上画的是一只没有头和翅膀的鸟,这人是和枭同组的,黑乌二护之一的:灭。
正所谓冤家路窄,此话还真是没错。
黑乌里,唯独枭有意要助铁慕,也算是仇敌,且空气之中早已有了血腥味和杀气,想必今日定有一番苦战。
至于灭,则完全是个贪财的主,原本是江湖之上人人厌恶的赏金杀手,后来为了钱入了黑乌,如今也是那般,只喜爱钱财,只要他不出手,今日与枭定有一战。
白绣花一见对面二人都身穿黑乌服,自以为是自己人,忙准备过去,旁边的夜伸手一拦,高声道:“枭,没想到在这里还能遇上你,数日之后就是义父的六十大寿了,你可准备好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