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紫涵的脸上现出清晰的掌印,她恨恨的瞪着顾初浣,这已经是叶伯贤第二次打她了,都是因为这个贱人!
屋子里的小白脸似乎意识到什么不对,不是说那个人叫顾初浣吗?怎么称呼变成了“涵儿?”
叶伯贤冲进屋子拎着他的领子将他拖了出来,他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这事儿莫非办砸了?!
他忽然有些担心起来,说好的一百两银子不会就这么落空了吧?
叶伯贤照他的后膝一踹,那小白脸一个不稳,登时跪倒叶紫涵旁边......
“说,你是谁?和二小姐是什么关系?若说不出来,今日别想走出我常敬侯府!”
小白脸只觉冷汗一阵阵流下,这军侯的气势也太吓人了.......
“回大人的话,小的.....小的叫刘权,是西村人,在城里做些小买卖……小的,小的与二小姐……”
刘权擦了擦冷汗,眼睛不自觉的朝旁边的廖氏望去,见廖氏正瞪起厉眼狠狠的看着自己,心里又是一阵慌张,暗骂:早知道就不接这个活了,现在倒好,银子打水漂不说,搞不好自己的小命也搁在这儿了。
又看了看叶伯贤一眼,心里迅速的计算利弊得失,最终决定还是按照原计划进行。
“回大人,小人与二小姐素不相识。”
“胡说!素不相识又怎会做出如此苟且之事!”
“小人与大小姐顾初浣相好,她在涵碧楼时就与小人.......锦瑟和谐,今晚来此也是为了与她幽会的,小人也是在侯爷来了之后才看清这人是......是二小姐的。”
廖氏终于找到了出口,她猛地站起身来,痛心的指着顾初浣:“你既与人私通,又何必要设计拉着我的女儿下水!她自小洁身自爱冰清玉洁,你怎么这么狠毒!”
顾初浣一脸茫然:“大夫人,您在说什么?还有这位刘公子,你我素不相识,你为何如此毁我名节?!”
“浣儿......你居然真的如此狠心,将我们过去的情谊抛的一干二净吗?”那刘权戏份做得很足,瞬间就红了眼眶。
“爹爹,浣儿没有。”
顾初浣望着叶伯贤,柔弱的身子似乎要承受不住这样的污蔑一般.......
“侯爷!”廖氏已经没了爱女的清白,怎么会轻易放过顾初浣,她哭得死去活来:“此人言之凿凿,怎么可能有假,若他不认识那个贱人,又怎么会在这个时辰来她的房间?可怜了我的女儿,不知被这个贱人使了手段,竟白白的失了身子.......呜呜.....侯爷,涵儿也是您的女儿啊!”
叶伯贤面色十分难看,他不相信顾初浣会做出这样的事来,但更不相信自己的二女儿会以自身的清白来冤枉于她......
叶伯贤的眸子渐渐渗出寒意,他看向顾初浣:“浣儿,到底是不是你做的?!”
顾初浣从未见过叶伯贤用这样的口吻对自己说过话,心里有些苦涩。
坚定的迎着他的目光回道:“不是。”
说完看向跪在地上的刘权:“这位刘公子,你口口声声说与我是旧相好,那我且问你,我身上有一块指甲大的胎记,是在左肩还是右肩上?”
刘权忽的眼皮一跳,暗道自己大意了,怎么没事先将她的情况打听清楚些......
他求救般的用眼睛瞄向廖氏,希望能从她的眼神中寻些蛛丝马迹,可廖氏却看都不看他一眼。
此刻,廖氏的心里更慌,之前只打听了顾初浣的吃穿喜好,却没想到这些她都不问,偏偏问最隐私的地方,刚刚这刘权和顾初浣的事又没成,眼下除了伺候她洗澡的春桃,谁会知道她的胎记是在哪边啊……
“刘公子?”
“啊,是啊,那胎记可是讲将浣儿你的皮肤衬得更加雪白呢!我记得是在左肩上!”
刘权无法,只能搏一搏,至少还有一半的把握,此刻若反口,怕是死都不知怎么死的!
“刘公子,你确定吗?”
刘权本已决定殊死一搏,可听顾初浣这一问,又不确定起来:难道是在右肩?
廖氏此刻却暂时恢复了冷静:若是刘权猜错了,这丫头一定急着证明,可她既然有此一问,想来刘权是猜对了......
“侯爷,这刘权与贱......顾初浣是相好,他说的定不会错的!”
“是是,就是在左肩!”
刘权似乎也意识到顾初浣这样问的原因,心中暗喜,看来这一次是赌对了!
顾初浣没有再看他们,只是对叶伯贤道:“爹爹,您可以派人来验了。”
叶伯贤点点头,对趴在院子大门外偷听的几个下人喊道:“去叫孙姨娘过来!”
外面瑟缩着应了,接着就是一阵飞奔的脚步声……
廖氏、叶紫涵和刘权的心里直打鼓,这顾初浣如此镇定,难道是猜错了?
廖氏向刘权投去一个复杂的眼神,刘权想了想,点点头。
这眼神十分微妙,满腹心事的叶伯贤自然注意不到,顾初浣却是敏锐的捕捉个干净。
不多时,孙姨娘带着侍女过来了,通风报信的人已经在路上告知了她事情的经过,所以她对叶伯贤和廖氏揖了福后,便和顾初浣进了屋子,同来的侍女随即将门关上。
片刻,二人走了出来。
叶伯贤焦急的问道:“可是在左肩有胎记?”
孙姨娘摇摇头,叶伯贤忽然如释重负般长长呼了口气……
“大人,大人,是小的记错了,那胎记是在右肩,小的与浣儿作那事时向来是面对面,浣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