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还是不能替代坦克。”陆康有点遗憾。
“这本来就不是坦克的替代品，这是另类的装甲车。这是给炊事班用的厨房，这是移动浴室，这是医护兵的座驾，坦克可没有这些衍生型号。”文辉指着这几种后勤型号，它们可以满足战场上的大部分需求。
“价格呢？我们也要考虑成本。”使用者在乎性能，而采购者在乎价格。
“两百万rmb一台，绝对可以满足大规模列装。”文辉伸出三根手指。
“两百万……”看样子还想砍价，这是人的交易本能。
“如果你能用同样的价格买到一样的东西甚至质量差一点也行，那我接受你的砍价，否则就是这个价格，这已经是内部采购价了，不可能再优惠。货比三家嘛，您要是能找到其他有这种东西并且愿意出售的卖家，您大可以去咨询一下，要是他们的东西便宜你可以买他们的。”文辉说完之后没人吭气了，能不能找到是个问题，就算别人有也肯定是对华禁售。
唱黑脸的没了戏份，自然要红脸出来圆场，仿佛砍价的事情和自己没关系，陆康神色自然：“两百万确实可以，只是这样的价格您还有利润吗？”这可以说是贱卖了，他想不通文辉怎么盈利。
“这是内部价，对外销售可不是这个价格，你们得给我保密。”文辉呵呵笑道，“这个价格给你们当然有条件，你们得给它弄个合法身份，让它能像汽车一样上路，我可不想它开出去就被交警查扣。”没有上路许可民用狼蛛只能摆在车库或者在野地里溜溜，敢上马路人家就有理由抓你。狼蛛虽然也是一种交通工具，但是和机动车沾不上半点边，严格来说这一片还是法律盲区。
“行！这事儿交给我们，还有什么要求？”陆康也就随口一问。
“有，对外销售你们不能阻拦。”文辉的这个要求让所有眉头皱了起来。
“文先生，这不是我们能决定。我们需要反馈给上级。”说实话陆康觉得这东西最好都不要曝光，悄mī_mī的完成采购列装最好，至于对外销售什么的，他都不想让狼蛛进入国内市场何况世界市场。
“你们是不是误会什么了？给你的型号当然不会出售，民用版本自然要让全世界人民享受一下嘛，我这可是等着挣外汇呢。”
“说实话，我们宁肯掏腰包补贴也不想它落到外国人手里。”
“那我们就需要重新谈采购价了，你们确定不要世界人民分担军费压力吗？新的价格估计会是狼蛛普及的最大障碍，这一点我觉得应该学学美国佬和毛子，猴版装备卖出天价即落了实惠又得了人情。我们公司也是这样打算的，完整版自用，削减版外销，至于你们担心的保密问题，你们可以把样车拉回去研究一下就知道了，我对产品的保密性很有自信。”
“我们还是要讨论一下。”陆康还是没有松口。
“没关系，你们慢慢讨论，刚好这段时间可以测试样车。结果皆大欢喜当然最好，如果你们执意要求狼蛛的客户只能是军队，那我的上司可能会考虑改变首先发售的市场。”言至于此，文辉没有再多说，“这些是样车你们随时可以派人拉走，对了，并不是所有的都是军队用的，还有森林公安，消防，武警的版本，别全拿到自己口袋里去了。”
等这群人走了之后，单君兰才追问：“你就然连样品测试都没做？”
“额……”总不能告诉她这就是成熟产品吧，虽然在其他人看来这可是试验产品，可靠性什么的还需要测试才能得知，“那这儿事就交给你了，顺带拍个宣传mv之类的东西。”
“你还真是个合格的甩手掌柜！”
“好了，别生气。”文辉吹了声口哨，喊了声：“毛毛！”一条机械大狗从角落里冲了出来，摇头晃脑的样子很容易让人忽略它是人造构物的事实。
“啊！”单君兰被吓了一跳，看清楚冲着她摇尾巴的东西之后：“这是……”
“本来也是要出售的产品，不过看他们那个抠门劲我就没拿出来，还是自己留着玩吧。有点什么好东西光想着捂在口袋里，也不知道最大化利用，还是让他们少开一场讨论会，快点把狼蛛的事情定下来吧。”文辉不喜欢这种凡事开会讨论的形式。
“你得理解，毕竟被封锁了那么多年，突然有了点家底肯定要藏好。四处炫耀那是傻瓜才做的事情。”单君兰一边逗弄着机械狗，一边开导文辉。
“这东西怎么样？”
“真不错！这是充电还是烧油的。”单君兰有点心动了，没时间养真宠物用这个代替也不错，而且还不用那么费心照顾。
“不用管，晚上它自己会找插座充电，就像狗狗饿了自己会找饭吃一样。”既然不准备量产，这种定制型号的大狗性能当然更好。
“那我带走了。”单君兰也不客气当即招呼，“毛毛，走啦，咱们回家。”
接下来就开始各种测试工作，录制宣传视频。文辉也开始两头跑，大事没有琐事倒是不少，好在测试结束之前文辉得到了王文斌的回信，他的银弹攻势起效了，上头答应了文辉的要求，上路没有问题，不过在外销方面他们要求参与进来，采购者需要得到他们的许可才能和文辉的公司展开贸易，公司这边主动对外出口也需要进行报备。
“比我预料的要好，那么你们这次要采购多少？”文辉也没再纠结，这种回答已经非常不错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