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辉!”单君兰因为用力过猛声音变得有些尖细,不过手上的动作不慢,抱住文辉的腰往后扯,贴的很紧她能感觉到文辉全身的肌肉都在不自觉的跳动。
文父文母一边慌乱的往文毅头上扣东西止血,一边哆嗦着打急救电话,“你要干什么!他是你弟弟!你弟弟啊!”
“放手,放手,我没事。你快勒死我了。”文辉拍拍单君兰扣在一起的双手,这傻妞勒的真紧!
单君兰松开后,却一直防着文辉再上去补刀,不过文辉整理了一下领子吐了口气:“我弟弟?我宁肯没有这样没脑子的弟弟,不用叫医生,鲍里斯,过来道。
没一会儿鲍里斯就提着一个急救包上来敲门了,单君兰过去开门,进来之后,鲍里斯也不废话,扯出纱布绷带就开始包扎,这种小伤根本不算什么。
看着还清醒着接受包扎的文毅,文辉面无表情:“钱能迷人眼,我算是见到真的了。没脑子的东西,你就不想想为什么天上会掉馅饼吗?为什么砸中的是你家而不是别人家!嗯?你不是聪明吗?怎么不用你的脑子想想这个问题?”
“小辉,你……”文母有点不敢相信。
“那是给你们养老的,你们却拿去供他吸白粉。还花你自己家的钱,那里的钱和你没有一分一毛的关系!具体原因以后我会告诉你们好吗?现在说的是他的事情。”
“文辉,你事先就应该说清楚。”单君兰觉得这里面文辉也有错。
“说和不说没有区别,哪怕剩最后一粒米,也要送进他嘴里,解释清楚了他用的更加心安理得。”文辉毫不掩饰的表达自己的看法,“赚的钱就是拿来花的,这一点我认同,给你们的钱也包含了日用,正常的使用我没有任何意见,可是他干了什么?最关键的是你们除了哀求和劝说没有半点阻止行动,都这样了你们还要惯着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