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铁血军骑兵营这种刚刚才学会骑马的战斗力,如果真要正面与金军对决,根本撑不过金军三百骑兵的冲击,达鲁巴蠢就蠢在他太冲动了,如果他不正面与杨贲碰撞,不第一时间就被杨贲杀死,他的三百金兵还真不可能这么容易被击败。
古代军队,将领的状态对士兵们有着最直接的影响,统兵将领如果死了,军队的士气必然大跌,这几乎是所有军队的通病,这是因为古代练兵思想与现代不同,古代重视将领而不重视士兵,武将都看重个人武勇,往往带头冲锋陷阵,这的确可以给军队带来士气,但一旦将领阵亡,军队士气必然大跌,败得会更快更惨。
如此容易拿下太康城也是让杨贲意想不到的,在收降了城内的厢军之后,外面的铁血军骑兵也先后返回,杀死了金兵两百余人,剩下的全部溃逃而走,铁血军骑兵也伤亡了五十余人。
“常坚,常坚?”杨贲把太康县城内府库内所有金人囤积的物资和财物全部收入系统背包之中,回到在县衙门口大喊。
半大孩子常坚从县衙内跑出来道:“首领!”
杨贲吩咐道:“你速骑马去东城门外查看涡河上的桥梁还在不在,速去速回!”
“是,首领!”
一刻钟之后,常坚骑着马跑回来禀报道:“首领,涡河上的桥还在!”
“好!”杨贲立即吩咐亲兵队正副队长光头强和庞大牛:“庞大牛带着守卫四门的兄弟们留下来接应后续大队人马!光头强,立即集合剩下的骑兵营人马和刚才投降的三百厢兵!另外把刚才从城内车马店找到的五十辆马车都带到军营!另外派人去把城内所有包子铺的包子和馒头全部买下来带去军营给每一个人发几个!”
“是,首领!”
杨贲带着亲兵秦勇、王铮和常坚赶到军营时,光头强已经带着剩下的一百五十多骑兵营人马和三百厢兵在军营的校场上整好了队伍,五十多辆马车也都停放在校场旁边!
杨贲问道:“都准备好了吗?”
光头强点了点头。
杨贲对三百厢兵大喝道:“所有人都上马车,每六个人乘坐一辆,赶着马车向睢阳方向前进!速度要快,谁要是磨磨蹭蹭,别怪本将军不客气!”
有一个胆子大的厢军队官举手道:“将军,我们这里并没有大路直接通往睢阳,要去睢阳必须要渡河,可河面上没有桥,过不去!再说天马上要黑了······”
杨贲喝道:“就是要没有大路,如果有大路,本将军还不走呢!啰嗦什么,都动起来,到河边本将军自有办法渡河,再有迟疑着,杀无赦!”
“是!”厢军们不敢违抗,纷纷拿着兵器跑向马车坐上去,
杨贲带着一百五十名铁血军骑兵和三百厢军快速向城外而去,庞大牛留下来带着一百骑兵守卫太康城,在这里接应后续的大队人马。
入夜后,杨贲下令军中将士们点燃火把,为行军照亮道路,将士们只能在马背上和板车上吃包子馒头,行军一个时辰之后,携带的包子和馒头都已经凉了,因为是贴身存放,都还有些热度,没有冻得啃不动。
杨贲也啃着硬邦邦的包子和馒头,前面开路的秦勇打马回来禀报道:“将军,前面两里处就到了河边,这条河是涡河的支流,河面上的冰面已经融化,我在奔行了十余里却没有发现可以过河的桥!”
杨贲问道:“有发现渡口吗?是否有船只?”
秦勇说道:“有两处渡口,但都是小渡口,各只有一艘小木船,只能乘坐七八人!”
“足够了!光头强,去从军中找几个会划船兵士,速去!秦勇,在大军前面带路,去最近的渡口!”
“是,首领!”
军队很快抵达了河边一个渡口并停了下来,光头强也从军中找来几个会划船的兵士。
这只是涡河的一条支流,冬天里河水并不深,有些地方只齐腰深,最深的地方也只有一人多深,如果天气不这么冷,完全可以徒步渡河,但天气太冷了,徒步渡河必然会打湿全身,这会迅速让人流失热量,被把人冻僵,因此杨贲决定搭建桥梁。
“这几个就是会划船的兵士们吗?”杨贲指着光头强带来的几个人问道。
光头强点了点头。
“好,你们几个去船上划船,携带长木料,在河面上每隔两丈就打两个并排的木桩,这些木桩都是承重的木桩,一定要打得结实稳固,直到打到河对岸为止!”
河面并不宽,只有不到一百米,但对于在夜间作业的人来说也是极为不容易的,不但天气冷,而且还有掉入河中的危险。
在小船划出去之后,杨贲又指派几个人在河岸边打桩,一柄柄木槌不断地击打着木桩,把它们钉入泥土之中。
一个时辰之后,小船上的兵士们终于把木桩打到了河对岸,这边的厢军兵士们开始排着队扛着木料开始架设桥梁。
又过了一个小时,当正在等待的兵士们冻得瑟瑟发抖的时候,木桥终于架设完毕,杨贲骑马亲自走了一遍,发现这木桥还比较结实,只要不发大水,可以使用一段时间。
“首领,木桥搭建完毕,大军可以渡河了!”
杨贲大手一挥:“好,传令下去,全军渡河,向睢阳进发!”
“是,首领!”
铁血军将士们骑着马、坐着马车,快速而有序地穿过木桥,并毫不停留地向睢阳方向前进,尽管没有道理,但铁血军将士们舍弃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