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开始思考了吗?我还以为劫哥可以直接说出答案呢。”
“人家张劫又不是神。思考一下怎么了。换你去,你估计要在那里呆一辈子。”
就在张劫沉思的时候,匡永宁和段乐涛两人相继微笑着抬起了头,显然,他们的心里已经有了计较。而张劫此时还是在苦苦沉思。
“不会是张劫想不出来了吧。”
“怎么可能,能不能闭上你的乌鸦嘴。”
“张劫可能会想不出来?对于这个问题,我帮张劫回答你,想多了少年。”
就在观众们讨论张劫能不能回答上来的时候,张劫拿起放在砚台上的毛笔,在早就准备好的宣纸上写了起来。
“印月井,印月影,印月井中印月影,月井万年,月影万年。”
待镜头将张劫的对联放映在大屏幕上的时候,台下掌声一片。显然,张劫不仅是对出来了,而且从字面意思来看,而且还是非常不错的样子。
一个千古,一个万年。怎么看怎么有感觉。
“嗯,可以,这小兔崽子,没给老子丢脸。”张元逸看着儿子的下联,颇为得意的点了点头。纵然他这个什么都不懂的人来看,都觉得对的非常不错。可想而知这次儿子的答案肯定又没问题了。
“哪有你这样说儿子的,他是小兔崽子,你是什么?”王蕊心在一旁听着丈夫的话,笑着提醒了一句。
“段教授,匡教授我刚刚看你们胸有成竹的样子,似乎你也想到了一个下联,可否说出来。让我们大家也看看。”确认了张劫的答案没有问题之后,海清将目光看向了两位教授。
“那我就献丑了!”听见海清的话,段乐涛笑着站了起来,然后走向了舞台。坐在嘉宾席上面看了这么久,他们两人早就手痒了。如今见到有机会泼墨挥毫。自然是不会放过。毕竟都是文字工作者,写不出一手好字,在外人面前,都不好意思说自己是文学类教授。
而张劫和温子华笑着让开了自己的位置。段乐涛和匡永宁一人一边,在宣纸上写了起来。
“会诗楼,会诗友,会诗楼上会诗友,诗楼永久,诗友永久。”
“赛诗台,赛诗才,赛诗台上赛诗才,诗台绝世,诗才绝世。”
两人看着对方的下联,不由笑了起来,看来他们今天是想到一块去了。
看着两人的下联,张劫和温子华都情不自禁的鼓起了掌。这二位,不仅是书法了得,就是这对子,看来也是有几分造诣的。
“献丑了。献丑了。”段乐涛和匡永宁对着张劫和温子华抱了抱拳,然后才回到自己的嘉宾席上。而两人漏了这一手,自然是征服了场中和电视机前的观众朋友们。
“我以为那两位是传说中的砖家叫兽呢。结果人家真是专家教授。想不到这个诗词大会,竟然玩真的。在这里,我必须给他们点个赞。”
“我觉得楼上逗比。诗词大会这种东西也能作假?我估计他们节目组都不想在文学界混了。”
“就是。段教授可是我们学校的老师,我还去上过他的课呢,讲的非常好。”
“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张劫:“鹦鹉洲,洲上舟,水推舟流洲不流。”
温子华:“洛阳桥,桥下荞,风吹荞动桥不动。”
温子华:“开口便笑,笑古笑今凡事付之一笑。”
张劫:“大肚能容,容天容地与己何所不容。”
………
温子华:“听雨,雨住,住听雨楼也住听雨声,声滴滴,听,听,听。”
张劫:“观潮,潮来,来观潮阁上来观潮浪,浪滔滔,观,观,观。”看着温子华又弄出一绝对,张劫皱了皱眉,好嘛,这上瘾了还。苦思冥想着回答了温子华的下联后,张劫思考起来。
毕竟来而不往非礼也,既然你这么喜欢绝对,那我也给你来一个。想到这里。张劫微微一笑,在宣纸上面写下了五个行楷大字。
“烟锁池塘柳”
不就是互相伤害么,谁怕谁啊,今天也让你尝尝我大中华千古绝对的威力。出完题目的张劫,就笑着看向温子华,小样,这题要是回答上来,我都不跟你比,直接认输。
看着张劫的上联,温子华皱了皱眉,就烟锁池塘柳?看起来很普通啊。随即就摇了摇头,看着张劫胸有成竹的样子,他相信,这件事情肯定不会这么简单的。
于是盯着上联开始苦思冥想。
“怎么回事,感觉这题很简单啊。温子华教授怎么停下来了。”
“张劫那个变态出的题目,你要是认为简单那就已经输了。”
“我去,有这么邪乎?”
“那你看看温子华教授,到现在还在思考。开始几场,你见过他这样?”
“说的也是。”听着那人的话,表示不信的那位观众看向了舞台,此时,温子华还对着张劫的上联苦思冥想呢。
只是这时候,温子华原本面无表情的脸上,多了一丝明悟。他已经看出来这对子的陷阱所在了。烟锁池塘柳,金木水火土,这上联的偏旁部首带着五行。
可是看着这上联,刚刚舒缓的表情再度严肃起来,虽然知道了内在意思,可是要想出这种相对应的意境,那也不是易事。
温子华在思考,可是时间却不会等他,悄无声息的流逝着。
“好了,我宣布,这次的楹联的胜出者是张劫。”就在温子华还在思考的时候,海清看着时间已到,直接宣布了结果。
“谢天谢地,终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