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月就像一卷手纸,用着用着就没了,时间是公平的,发给每个人的手纸都一样,就看你怎么用了。
而自从黑晶城之下九层妖宫出来,莫名其妙地被押回来,呆了几天黑屋子后,我整个人懒散起来,用起手纸来,那是毫不怜惜,一连躲在宾馆里又吃又睡,完全不顾外面的世界。
叮铃铃——
一阵清脆的电话铃声很不合宜地扰了我的清梦。
他娘的,谁大清早找抽地打来电话呀?
我气恼地拔了下电话,挂断掉,然后再蒙头大睡。然而,电话那头的人似乎跟我杠上了,刚挂断,立马又响了起来,我本不想理会,想着等会他认为没人接就会断了,可这讨厌的铃声似乎响得起劲,一直欢快得就没停一下。
“谁呀,大清早的扰了我清梦,不给个理由,老子宰了你!”实在被这铃声搞得心烦,我拎起话筒对着那头就吼了起来。
“啊……是我!”电话那头传来一道好听的女声:“夏飞扬,你忘了正事了吗?我把一切都准备好了,你快点过来。”
“正事?什么正事?我可没答应你什么呀,没事就挂了哈!”我说了声,便‘嘟’一声,挂断了电话,蒙头大睡。
马馨这妞成心跟我作对,我刚挂掉,电话立马又响了起来。
大概是大清早起来,床气比较大,我脑袋一热,干脆拔掉电话线,闷头再睡。
我不喜欢自作主张的女人,更不喜欢被人牵着鼻子走,也不知马馨这妞吃错了什么药,怎么就赖上了我呢?有事找毛疯子呀,南毛北马不是挺登对的么?
我蒙着头,胡思乱想着,突然似乎想起了什么,腾地弹了起来。
完啦完啦,怎么把正事忘了呢,也不知马馨这妞会如何想我。
我嘴里念叨着,飞速地穿起衣服,胡乱地收拾了一把,便夺门冲了出去。
“夏飞扬,你这是什么意思,居然不断地挂了我的电话?”
当我到达约定的地点后,远远地就看见马馨整张脸都拉着,就跟死了老爹似的,显然,她是在为刚才的事在生气。
“呃,这不大清早,刚起床,脑袋迷糊着么?”我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心虚地应道。
“哼,是不是欧阳晓晴打给你,就不会是这样情况?”
呃,马馨这妞怎么了,咋看起来像是在吃醋的样子呀?
“上车,该走了!”
马馨似乎意识到了什么,脸一红,便低着头,独自上了早已准备好的悍马车。
“呃,马馨,等等,毛疯子好像还没到呢!”女人是一种不讲理的动物,我可不敢再去触发霉头,小心翼翼地说道。
“哼,你们这些臭男人,就是没有一点时间观念,现在都几点了呀?”马馨跳下悍马车,毫不客气地骂起来。
呃,这妞咋滴了,吃枪药啦?
我心里有点怕了她,很无奈地躲到另一边,心里不禁暗骂着毛疯子:疯子你他娘的快点滚粗来呀,快点搞掂你的婆娘。
也许是听到了我的呼唤,毛疯子满头大汗出现了,远远就喊着:“扬老大,最近事多,忘记时间了,不好意思哈!”
这定时炸弹悬在头上,实在难受得很,我如见救星,急叫着这边,说你个猴子咋来迟了?
如风一样蹦跳着出现的毛疯子,却没有搭理我,一双小眼紧紧地盯着我身后的马馨。
喂喂,虽说小别胜新婚,但这也得分场合呀,周围到处都是走动的人流,本一辆嚣张的悍马车就够**了,毛疯子这货再这样,岂不是让民众觉得我们在站台?
“疯子,虽说小别胜新婚,但你也不用一见到马馨就迈不开腿子呀?”
我小心地说着,若疯子这货再这样下去,可这***把咱男人的脸都丢到姥姥家了,失败啊!
哪知毛疯子根本不理会我的调侃,突然跳脚了起来,一把抓着我的衣领,破口就大骂扬老大你他娘的这是啥意思,不是说好了么,不能带着她,你他娘的成心想兄弟下辈子打光棍?
呃,在妖宫九层出来后,因欧阳晓晴的缘故,我们被爷爷欧阳老头逮去关了几天,其间我曾偷偷地告诉毛疯子了在妖宫里我所看到的奇怪影像,说那些画面可能是我们下一步要去哪里,与他相定时间,一旦离开欧阳老头的掌控就立马出发,毛疯子当时答应了,但他有个条件,就是不能再带着马馨,说这‘地下工作’太危险了……
后来呢,那欧阳老头大概中了‘风’,或因来自上头的压力,把我们放了,不过欧阳晓晴就惨了,被禁足在家一年。
我们离开之后,我就立马去做各种准备,而其间马馨居然黏上了我,我一时心软,便答应下她,倒把先前毛疯子说的话给忘了。
如今毛疯子看见马馨又跟着来,自然要生气啦,这‘地下工作’确实不太适合女人去干嘛。
想起这沓子事,我一时无语。
这毛疯子得理不饶人,拽着我到另一边,骂街不断。
由于毛疯子比较瘦小吧,而我一米八多的海拔,他几乎挂在我的身上,贴着我的鼻子开骂得欢,口沫星子全程都喷到我的脸上了。
这疯子骂得没边际,我郁闷得一把抓着他,把他扔了出去,说疯子你他娘的讲点卫生好不好,我的初吻就差点被你夺了。
嗯,对男人来说,是初吻。
毛疯子一听就更火了,你这***少跟我扯犊子,难道你不知我毛爷一生fēng_liú倜傥,处处恋花,好不容易对上眼一次,你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