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突兀的枪响,犹如跳动的音符,拖曳火焰尾巴的子弹准确无误地钻入一个’红蜘蛛’的头颅,那人的头颅如同西瓜一样,整个爆开,既然残忍又美丽。
旁边的’红蜘蛛’被突然其来的变故吓傻了,怎么背后被自己人放了冷枪?就在他们那一愣神之际,我扣响了第二发子弹,撕叫的子弹如死神挥舞着的镰刀,准确地爆碎了第二个’红蜘蛛’的头颅,那无头尸体无力地倒在其余’红蜘蛛’面前,实在是太血腥,太残忍,太恐怖了!
看着着残暴又恐怖的场面,我心底竟莫名地跳动着兴奋的火焰,那带给敌人惊悚又恐怖的快感,让我忍不住要引颈长啸,太他娘的惬意了!也难怪快手如此喜欢狙击手,那感觉真是……咻咻的!
狙击手,号称战场的’死亡收割机’,带给敌人恐惧的心理压力可想而知,兵不血刃啊,是每个上战场最憎恨的对象,也难怪狙击手一旦落入对方手里,下场一般都很惨的原因。你说不是还有《日内瓦条约》么?别傻了,那不过是编给世人所看的,真正的战场上,那都是你死我亡的结局,谁管得了那么多。
呃,题外话。
在他们还没反应过来之前,我悄然地转移了阵地。
再收割掉一个’红蜘蛛’后,他们总算反应过来了,发现了我的踪迹,叫嚣着向我包围过来。
“,是中*队的菜鸟……”
“嘛的,剁了他喂狗……”
一大堆叽叽喳喳的鬼佬语,我可听不懂,心底冷笑着,不断地引诱着他们向远处跑去。
那些’红蜘蛛’为了抓我这个背后放冷枪的人,防线出现了松动,而那些本是他们同类的人形血怪可不认祖宗,疯狂地黏着他们的屁股后面,展开了血腥的追杀,不断有’红蜘蛛’加入到血怪阵型。
’红蜘蛛’虽人多势众,但也受不了背腹受敌,防御范围开始缩小了。我是打一枪换一个地方,不断地骚扰着他们,让他们欲罢不能,而血怪也很给力,依然穷追不舍。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没想到先前还生死相搏,差点害得我们小组全军覆没的血怪,此刻居然与我站到了同一条战线上,这种感觉实在是……嗯,太别扭了。
美女与野兽?哦不不,是人与野兽的现代版。
我、红蜘蛛和血怪,三方人员就在这老林里展开了追逐。每当红蜘蛛抵抗着血怪,分出部分人员想包我饺子时,往往都被我竭尽全力敲掉,弄到最后,他们实在不想再折进去太多战力,合着伙儿,一窝蜂地朝我涌来,誓要把我碎尸万段。
我可没那么傻,仗着狙击枪的远距离射击能力,一直让他们远远地吊在后面。
此刻,我们早已远离了原来的战场,估摸着冷锋他们应早已趁着空隙漏洞,穿越过去了,我便把狙击枪一扔,溜得比兔子还快,留下’红蜘蛛’跟血怪继续搏斗。
跑了大半圈,感觉自己整个身体轻飘飘的,脚下也踩起浮华的莲花步,不得已,我只好停了下来,靠着一颗老树休息。
他娘的,喂那帮兔崽子太多血了,搞得自己肾亏不已,跑点路就得气喘吟吟,回去得叫那群混蛋补偿下我才行,少说他们身上流淌着我的血液,算是我的’人’了,孝敬孝敬我也是应该的。
我靠着老树,掏出军用压缩饼干,感觉跟嚼蜡一样,没办法,要补充体力,是蜡也得啃下去。
感觉体内恢复了点力气,我爬了起来,瞧瞧四周,却傻眼了,刚才顾着逃命,也没注意自己朝哪个方向逃跑,自己居然迷路了,这他娘的要是被基地的人知道,这老脸往哪搁呀?
我老脸一红,正想着交给上帝选择,随便挑个方向,先逃出这片老林时,耳边兀地传来一阵细微的衣袂声,我心头一愣,这谁呀?难道还有第四方人马不成?
刚藏好身形,我发誓我不是在做梦,我居然发现一条绿影如古侠世界里的大侠一样,在各老树间飞了过去。
操,吊威亚呀?
我狠狠地揉了揉眼睛,再次确认自己不是在发梦。
瞧’她’那轻飘飘的身形,不是女鬼就是黑山老妖出动,还是少惹这类’人’才好。我寻思着,正待偷偷离开,却见那条绿影居然直奔着血怪和’红蜘蛛’鏖战的方向而去,心中好奇,忍不住跟了上去。
啧,那身段,怎么……嗯,就算是鬼,也是个漂亮的女鬼。
我远远地吊在那绿影身后,凭借这几年苦练出来的隐匿术,倒未被’她’发现。
就在我跟得两条腿都累成面条时,总算隐隐约约地听到了枪火声和那恐怖的怪叫声,大概是到地头了,那绿影停了下来,藏到了一颗老树上,隐匿着身影。
呃,’她’也打算坐山观虎斗?
我没敢再靠近,免得被’她’发现,或不小心陷入到战场里,那可就悲催了,于是找了个地方,藏了起来,耐着性子看看这将会上演一出什么样的好戏。
那枪火声比当初密集程度少了很多,但还连成一片,表明着’红蜘蛛’人员还留下不少,而那恐怖的怪叫声在耳边不断地响着,让此刻已置身事外的我也忍不住一阵心惊肉跳。我实在想不明白,到底是什么东西如此值得’红蜘蛛’跟那群血怪死磕到底,是超乎想象的宝贝还是我怀里的密图?
我都看得快要打瞌睡时,枪声总算稀疏下来,到了最后,只剩下零星的枪声了。
唉,这群猪头,难道真有什么东西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