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山南高卢的总部米兰,凯撒将军做好了出发准备,在冬天即将结束的时候,举行了临行前的军事会议,针对之前与日耳曼人战争的后续汇报。
……
“看来大家都到齐了,开始吧。”凯撒坐在矮木桌的的正前方,昆图斯和普布利乌斯在其旁,剩下的几人都是没见过的面孔,我则和一个卫兵站在门口。
好久没看到阿尔布斯了啊。
“小子,我没来迟吧?”听见熟悉的声音,一个魁梧的身影走进了门。
“长官!”百夫长的突然出现让我有些激动,握臂和他来了个拥抱。
昆图斯一咳嗽,我才发现自己一个士兵在这个严肃的场合太过随意,连忙笔直站在门旁。
这个会议首先由普布利乌斯开始,他先是环视了一周,再用眼神请求凯撒的允许,见将军点头,才朗声开口说道:“在日耳曼人的残余军队逃跑后,骑兵的追击取得了重大的收获,当敌人试图跨过莱茵河的时候,最后的一部分也被我们击溃,他们已经没有力量在短时间内重整旗鼓对罗马造成威胁了。”
“那阿利奥维斯塔呢?”凯撒没有就此接受这个汇报,继续对关于日耳曼国王的事项提问。
“你知道阿利奥维斯塔在战败后曾经尝试过外交沟通吧,将军,”普布利乌斯挪揄地笑了笑,“他再次声明自己比罗马更早进入了高卢,可没过多久就传来了死亡的消息,现在日耳曼部落简直是乱成一团了。”
“那可真是可惜,”凯撒也用诙谐的语气回应道:“这个野蛮人在死之前也没有弄清楚几十年前的历史。”
接着他左手一会,身后的奴隶捧着一卷地图过来,将其铺在桌上。
“想必大家都很清楚这次冬季修整后军事会议真正的目的,”凯撒用手指着地图上的一点,其他人都凑近仔细地观察着。
“在塞夸尼人地区北面的比利其人,和她周边的邻近部落达成了针对罗马的同盟,强烈反抗着我们在高卢地区的管理。
在前线驻扎的拉比努斯已经发来了第一手的消息,比利其人,与他们的友军已经在聚集军队,等天气变暖后就会大举进攻。
各位都是与凯撒一起在高卢浴血奋战过的朋友,这次为了加强军队的力量,我从意大利又新招了两个军团,我把他们的指挥权交给我的副官,也是我的(孙)侄子,昆图斯·佩蒂乌斯()。”说罢凯撒向众人一番介绍,那年轻人也左手按在胸前,尊敬地与大家打着招呼。
“凯撒将军,那我们该什么时候出发呢?”其中一人发问道。
“好问题,罗斯奇乌斯(l.roabus),”凯撒站了起来,“现在就出发,佩蒂乌斯会在这里等待提图里乌斯(q.)带来的十三军团和十四军团,与此同时我们需要在维松提奥与拉比努斯会合,在那里准备粮草。”
“喝!”众人行完军礼,纷纷告辞去做临行准备。
见长官们离开,阿尔布斯快步上前,向凯撒汇报道:“凯撒将军,事情已经办妥了。”
“嗯,”凯撒满意地点了点头,“很好,花了多少?”
阿尔布斯捂着嘴巴在将军耳边说起了悄悄话。
凯撒听言轻笑一声,“看来他的忠心比我想象中的还要便宜。”
看我一脸迷茫,百夫长嘿嘿笑着勾着我的肩膀把我带到了门外。
“长官,你刚刚在和将军说什么事情?”阿尔布斯从来没有过鬼鬼祟祟的举动,这是头一次见他有些反常。
“哈哈,一些政治中的杂事,别谈这些了,快和我说说在罗马的这几个月你都到哪里快活去了?”他大笑两声,重重地在我背上拍了几下。
虽然已经猜到了是什么关于“政治的事情”,但我也没有继续问下去,因为在西塞罗那边听到的已经被证实了。
我倒是有其他事情想请教阿尔布斯,“长官,罗马城虽然热闹,可我这些时间都和西塞罗大人待在一起,你可知道整日在一个只会抱怨政治和大谈希腊哲学的老先生旁边有多么无聊?”
“西塞罗?”阿尔布斯眼睛一亮,捂着我的手兴奋地说道:“你要是能和他搞好关系,将来的路那将会是一帆风顺!”
“他有这么大的能耐吗?”不知道百夫长听没听到西塞罗即将被流放的事情,在我眼里,西塞罗的个性实在是一时半伙没法被理解。
“哈,当然,西塞罗大人可是现在唯一一个能跟凯撒将军他们抗衡的元老了。”
然后就被送去了希腊。
多么讽刺。
“长官,根据你丰富的阅历,有没有贵族与平民结婚的例子?”再去讨论西塞罗已经没有意义,我也不打算把他被流放的消息告诉阿尔布斯,因为凯撒将军已经派了信使和庞贝将军商讨此时,指不定还能把这老人家留在罗马。
百夫长夸张地长叹了一口气,“我的好兄弟,你在罗马是不是偷偷和奥克塔维亚大人幽会了?”
我连忙摆手否定:“没有没有……”在有这个想法之前我已经被叫回来了,“我只是出于好奇。”
阿尔布斯皱着眉思考了起来,“嗯……有过吧,很少就是了。”
“那就是有可能性咯?”听到这里我顿时期待了起来。
百夫长满是遗憾地看着我,“别人有可能,你的话基本没希望……”
“为什么?”
“因为你的目标不是什么小家族的人,而是尤里乌斯家族,虽然说奥克塔乌斯才是父系,尤里乌斯是母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