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起挤在老太太正房外头暖阁里睡觉,里头四娘和七娘守着。
“慎言!”六娘轻声道。
“就我与你两人还要慎言作甚,一辈子都别想快活说说话儿了!”五娘不甚在意地说。
六娘先前只一门心思的揣摩了太太的一言一行,最近才开始注意身边其他的人,时常就叫五娘有时称得上惊世骇俗地话语惊住,但每每细想起来,却比前世今生自己所见都更震人发聩。
“嘘,五姑娘,六姑娘歇下了。”外间传来大丫头地轻声细语。
“老太太吩咐把四姑娘和七姑娘都送过来,道晚上不必叫姑娘们值夜了。”
“老太太体贴……”
七娘才四岁,能做什么!正如五娘所说,不过是时人所迫罢了。
一会儿,有人掀开床帐,把已经睡着的七娘安置好,紧接着四娘也轻手轻脚地展开被子躺下。
六娘熄了跟五娘继续说话的心,听着外头隐隐约约的寒风呼啸,慢慢进入了梦乡。
老太太躺了一旬头疼才止了,只精神头到底不如从前。
大老爷才减少了去老太太处,一连在大太太屋子歇了几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