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恪哈哈大笑,:“任小姐,高耸的胸前戴着金佛,开口就是对神灵的尊敬,办的事情可看不出来啊?难道是一手拿着屠刀,一手举着香火?”
任玉莹有些尴尬,止住了笑容:“小恪,过去的事情,我们就不要再提了,都是下面的人胡来,公司赔偿了150万给三名受害者,也算仁至义尽了吧”
时恪盯着任玉莹,心里想着,最毒妇人心,一点不假,真是蛇蝎心肠,:“一条人命五十万,还真是不少,任小姐也是迫不得已掏的封口费吧?好了,不提这个,什么事?直接说吧,”
任玉莹:“好,和黄开发的地产项目,能不能照顾一下姐姐”
时恪有些戏虐的看着蛇蝎女人怎么开口:“怎么照顾?”
任玉莹:“分包,参与施工都可以,”
时恪:“想要多少?”
任玉莹:“两成,怎么样?”
时恪心理思忖一会,这个心狠手辣的女人,依仗什么呢?竟然开口就是2成,难道是她老爹的意思?不应该啊,能做到这个职位的高官,能安排自己家人办这种蠢事?难道是这个不要脸的女人自己的意思,除了老爹,还有在位的高官照应着?什么级别呢?会不会对书记不利?,:“我考虑一下,好吧”,说完,没等任玉莹再说什么,时恪起身离开
返回香格里拉酒店后,坐在房间沙发上,思考着如何应对任玉莹这个超级大麻烦。这个盖子不能自己揭,怎么揭得非常讲究,得看叔叔的意思,任玉莹老爹在位十年,关系错综复杂。根据这半年的调查结果,江浙走私最猖獗的大方公司,幕后就是任玉莹的弟弟任晓飞,而且任晓飞近几年跟闽南那位走私大鳄过从甚密,涉及到两个沿海省份,部分公安部、总参的高官,很有可能涉及到更高级别的权利博弈,自己无法权衡利弊
当晚,在书记家中,听完时恪解释原委后,书记陷入沉思,良久,:“由我来揭这个盖子,不合适,有没有其他的好办法?”
时恪:“那就只能选择闽南,从闽南远华内部揭开,将大方公司顺带着扯进去,”
书记考虑片刻,:“有多大把握?”
时恪:“去年叔叔刚刚上任的时候,任玉莹就拿土石方工程试探我,试图拉我进她们的圈子。这半年时间,我的人,私底下对任玉莹进行调查,有明确线索证明,任玉莹的弟弟任晓飞肯定是本省走私集团的幕后人;很多线索都能证明,闽南远华走私的汽车、植物油、成品原油,任晓飞都参与其中;如果从闽南揭盖子,我得回燕京征求丽娜爷爷的意见,闽南远华的副总,家里有军方背景,怎么操作还得看丽娜爷爷的意思;春节我在丽娜家里吃饭,上头那位对丽娜爷爷几位老爷子好像有些意见,去年洪水过后,借机对政府部门进行大调整,如果这次查处走私集团的后果能牵扯到军方,估计还会借机行事,叔叔你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