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为防盗章, 订阅比例达百分之三十即可不用防盗。 扶风疑惑却更深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林嬷嬷什么绝口不提香榧二人,更不让议论此事?香榧和魏紫到底昨天晚上经历了什么?那声尖叫是谁的声音?香榧二人现在哪里去了?是生是死?
贯月四下看顾了一下,低下了声音, 只能在很近的距离听到:“香榧和魏紫屋里的金雀昨儿个投缳自杀了, 听说是被香榧和魏紫二人告了反状, 怕受罚就寻了死。”
扶风心里一跳, 这说法倒是和刚才从兰亭二人说的一样。
扶风也低声的问:“可知香榧她们现在在何处?”
贯月道:“妹妹莫问,我也不知道的,我堂姐说打听这事就是寻死,不让问”
贯月话音刚落, 卢风几人也跟着走了过来, 贯月便闭了嘴, 只与扶风说着下晌女红课上能见得几种贵重料子去了。
下午习了女红,秦姑姑一改早上的严厉说话的模样,一样笑盈盈的给众人讲布料的样式花色、搭配。
扶风暗暗心惊, 这院子里,个个都是演戏高手。自己一个科班出身的演员,在这群以真实身份出演的人面前, 被虐得体无完肤。
所有的小姑娘还一如第一次习女红课一般,认真的听着秦姑姑讲课。都仿若没有经历昨天夜里的事情一样。
转眼就是二月初二,扶风等人在这个院子里整整待了一个多月了。这日早课间休息,几人外院外晒着冬阳。从初七那日香榧和魏紫二人消失后, 院子里的香榧二人的厢房就锁了起来。
香榧和魏紫到院子里满打满算都不到十天,院子里小姑娘人数众多,除相好的几个小姑娘外,大家都渐渐遗忘了这件事,只担心今日课业是否完成,是否会犯了错处,偷偷议论钟婆子的黑脸跟锅底一般。
玲珑和扶风二人从香榧消失后,渐渐沉默,话也很少。回去屋里,全靠卢风和未风二人说话调节气氛,才不至于整个房间里没有声气。
玲珑私底下也和扶风偷偷猜想过香榧二人的下场,只想着最差莫过于丢了性命。玲珑和扶风并着悦铎还有香榧,四人一个镇子里出来,一路上相处的时间要比其他人多得多,小姑娘都是纯良的心思,感情上自是好上几分的,眼下,香榧却下落不明,生死不明。二人心里都很有些戚戚然。
虽说吃穿用度跟一般富户人家没有两样,到底是有差别的。往日里二月二,必定是要在家里院子外烧上一大锅热水,一家人挨个洗了头,俗称“洗龙头”。如有了小孩子的人家,是定要煮了鸡蛋,染了红鸡蛋,打上络子绾起来给小孩子挂脖子上的,俗称“挂龙蛋”。
扶风几人围坐在书院门前的花坛边上,听悦铎细细说着自己家里二月二。悦铎和玲珑眼睛便都蓄了些水汽,想必是思念家人了。扶风却并无太多感觉,只盼着王菊香得了银子按照自己说的方法置了地,一家人衣着有落的话也不枉自己深陷此地了。
悦铎说到挂龙蛋,声音就弱了下去,只低着个头,贯月正听得兴起,便道:“悦铎,你再说来再说来,还有什么好玩的?”
扶风便捧了肚子哈哈大笑。
玲珑自去拉了级别差不多的悦铎练棋,仍又把卢风空了出来。
卢风棋路凌厉,和平日里气质说话竟是打不同的,扶风也很好奇,不是常说,棋品如人品吗?卢风这棋盘上杀伐决断,厉害得很,怎的人看起来却温和可爱呢?
其实说起来,卢风是个真真儿好学的人,如若扶风自己做老师的话,定会喜欢这类学生,好学,上进,听话,举止得体,长相又温和可亲。再看看自己,皮相倒是个绝美的,只是为了不过于出头,自己处处藏拙,看着倒是个蠢笨的。别的不说,在棋道一课上,卢风和扶风是遥遥领先于其他人的,然后扶风又隐隐高于卢风一截。
高出一截并不算得什么,难在扶风高出一截后,并未表现出来,平日里与卢风对练,平均下来,几乎是平手,这就是扶风的厉害之处了,只能说得扶风在棋道一课上,确实有独到的天赋。
平日里也多是卢风和扶风对练,卢风在一日日的与扶风的对弈中渐生了提防之心,卢风自己的成绩是知道的,整一批小姑娘中,就只有扶风一个与自己匹敌,自己一向是好胜的,只是仿若如何努力研究棋局,总是还和扶风平手。卢风一时也不得其解,日日相对,也未成见得扶风另外花了时间去钻研,为何总是和自己不相上下?
平日里二人对练中如有死局难解时,都会一齐问了司棋,卢风的心思细腻,非常敏感,总觉得司棋仿若更喜欢扶风一些。心下便有些不甘,自己与扶风对弈中胜败持平,不相上下,为何司棋却似乎对扶风更为在意的模样?难不成因为扶风年纪小,长得好看?
卢风偶有想起,不甘中有隐隐有一丝自己都不曾觉察的嫉妒。
扶风也细微感觉到司棋对待自己似乎与其他人不同,虽然不明白原因,心里也是极高兴的。这世间,最开心的事莫过于你喜欢的人也恰好喜欢你。并不局限于男女之间,师生情也是一样的。
扶风与司棋的交流对话间就不由得带上了自己不曾察觉的孺慕亲昵,司棋本是个心冷面冷的人,虽说心底里对于这个小姑娘的欣赏和喜爱,面上却是不见分毫的。成日里与扶风对话仍是冷冷淡淡的,但是扶风竟然不惧冷遇的样子,竟一日日与自己亲昵起来。
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