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间哪里有这样的女子,他在第一次见面时对她求婚,他没想到宋雄传说中的与世隔绝修女般的女儿竟然会答应。
虽说宋雄是个粗人,但有一点倒是让他佩服,他爱她的妻子胜过一切,甚至连唯一的女儿也随了他的妻子的姓。
其实宋宁的全名应该叫唐宋宁,宋雄他的妻子在宋宁十岁过世后他便再没有娶,也不曾听说有什么花边新闻。
连他也是在与宋宁登记的时候才发现他的妻子的姓的。
他到现在还不明白,前些日子宋雄他用一些隐晦的东西来让他娶他的女儿时,他还是震惊了。
如果宋雄要嫁女儿何需要样的胁迫,虽然元家富足得令人艳羡,但他的岳父绝不缺钱。
谈妥了条件,他在一个偶然的机会认识宋宁,当然,有时的偶然是必然得发生的。
然后结婚快到令所有人惊讶,在婚礼的当天晚上,也就是昨天,回到了这三十四层的顶楼,他给了她一个晚安吻,告诉她说因为她了解他的时间太短了,所以他决定给她一个过程了解他,认识他,然后他顺理成章的分房睡了。
当然当时说时候并没有这么的简单,他说得合情入理,动人心弦。
只是宋宁为什么会嫁他,温热的水冲刷着他的身体,不过这个老婆也是还不错,不过问他的行踪,不给他惹麻烦,有时除了在空气里闻她的气息时几乎可以忽略她的存在。这和单身并没太大区别。
“你的电话。”浴室外面的声音很轻,几乎快要被浴室里的水流声淹没了。
但是他还是听得见,穿上浴袍,系上腰带走了出去。她的手指修长,拿着电话递给了他便走了出去。
“烈,才新婚第二天便出去玩,你是不是太不给你老婆面子了?”电话里的男人声音带着微微的酒意,还有一丝的烦躁。
元烈看了一眼,他的妻子已经走出了他的房间,并且轻轻的把门给带上,家教好得没话说。
一点也不像时下的那些女人,想着如何偷偷查看丈夫的短信,如果有意无意的赖着不走,从男人的电话里听一些什么有的没的消息。
她却不是这样的,元烈可以从宋宁身上的每一个小细节来找到她的与众不同。
“谁把我们霍少给得罪了,口气这么冲?”
元烈躺在*上说着,这两天霍南天明显带着不悦。
他不是没有感觉到,只是这次婚礼太急了,很多事情还是要借助到霍南天速度才会更快一点。
虽然娶她并非自己所愿,但是总也不想太委屈了她,再说了他就是想,宋雄也不肯的。
“出来喝酒。”私人会所里,霍南天执起杯子一饮而尽,他的心里带着难言的苦涩,偏偏是有一颗黄莲放到了他的心上,慢慢的化开了,苦涩得他的整颗心脏连跳动都显得分外的吃力。
眼前总是出现那个女人的影子,对着他冷淡到了极点。
不理不睬,不闻不问,她只是当他是空气,是死的,是不存在的。
“你等着,我这就去。”兄弟心情不好,当然得陪,他们是知己,是一起从最难的岁月里共同成长起来的。
淡淡的酒香的空气中蔓延着,仿佛每一丝看似不存在有空气都被赋予了香气,而变得真实。
舒适的沙发椅上,霍南天正慵懒的靠着椅背,高大伟岸的身躯即使是在这样放松的时候,也带着说不出的威严之势。
他的手里是一杯红光浮动的如同鸽血红宝石的酒,晶莹剔透的水晶杯在暗暗的灯光下闪着诱人的光。
修长的手指沿着酒杯的线条缓缓的落下,就像是在描绘女人的身体线条一般,她的线条?
淡淡的失魂的笑着,她的线条好像已经如同被一把最神奇的刀一分不差的刻在了他的记忆里,看着对面的急急赶来的元烈,举杯示意。
“南天,听说你收了个绝色,怎么不回去好好活动活动筋骨?”
元烈执起酒杯,慢慢的饮着。
他与霍南天的身材同样的高大,整齐的西装被他丢在地毯上,解开了衬衣的扣子,一双长腿毫无顾忌的交叠跨到茶几上,或许是他的话让霍南天心生不爽,英挺的眉皱了一下,一口饮尽了杯中的红酒。
“你不也没在你老婆身上开动嘛?才新婚第一天就跑去找你的*,第二天也去,你就不怕宋雄死了做鬼来找你?”霍南天看着元烈,这家伙还真有本事,才不过十几天的时候把一个书呆子娶回了家,清除家族中所有的障碍,成功的成为了董事会主席。
看着元烈的一脸的痞相,霍南天的嘴角扯动着:“你真像个吃软饭的。”
谁也无法相信,一个是商业钜子,有着深不可测的背景。另一个是这几年陡然窜红的风投界的新贵,两人在一起竟然会这样的东拉西扯。
“如果你想要元家那点小东西,不用卖身我都可以帮你,何必呢?”霍南天带着淡淡的笑看着元烈。
“卖身给那个小书呆还行,如果卖身给你,日日夜夜在一起我这么帅,我好怕你对我动了心呢,兽性大发。”元烈漂亮的眉眼里带着狡黠,缀饮着杯中的红酒。
“你这话真是一点也没有营养。”两个人东拉西扯的说着,夜色越来越深,越来越浓。
霍南天手在茶几上的电话响了起来,在这样的夜里特别声音显得特别的大,在提醒着他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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