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萝,我有些不舒服,你能出去会,让我静静吗?”他无力地道。
绍云萝担忧地看着他,犹豫了会,应了声乖乖地出了客房将门合上。
出了客房,想起容别欢那如火烫的额头和双手,心中担忧怎么也去不了,思虑下决定去找越芜。
“小萝。”罗杭苏迎面走来。
“杭苏哥,你有见到越芜吗?”绍云萝问道。
罗杭苏沉吟了下,想了想,道:“不久前看到她在客栈的后院里拔草,不知道她现在还在不在那。”
“我去找她!”
说完,绍云萝就快速地跑向客栈后院。
现在是黄昏落日十分,快到用晚膳时,客栈的小二杀鸡杀鸭,洗菜洗碗,忙里忙完的,等这一会晚膳时间来用膳的客人们。
绍云萝四处张望地找着越芜的身影,终于在一棵桂树下找到越芜与小唧的身影。
越芜不知道是在挖什么,小唧在一旁帮忙叼走小石。
绍云萝走过去,问:“你在找什么?”
“师娘,这里有棵勺荭草,我挖出来炼药。”越芜认真道。
绍云萝真怀疑越芜是不是药痴,见到药就想采。
“我有件事想问你。”
“你就站在那说,我听着。”还没将想要的药草挖出来,越芜一步都不愿意动。
绍云萝没办法,走到她的身边,蹲下身说道:“别欢好像生病了。”
“先生生病了?”
越芜讶异地抬起头,不可置信地看向绍云萝。
“是的,他看起来很不舒服,睡觉都睡不踏实,还流了一头的汗。刚我碰他的额头和手,跟火烫似的。”绍云萝诉说着容别欢的‘病情’。
越芜一听这症状,立即失去兴致,道:“先生应该是惹了风寒,白骨泽地很潮湿,故而沼泽众多,再加上那处有沼气。先生那么匆忙地赶去,又匆匆赶回来,惹上点风寒也不奇怪。依先生的灵力,不用管他,自然会好的。”
有越芜这个药娘说的话,绍云萝担忧的眉头依旧未松开。
越芜终于采到她想要采的勺荭草,满意地放进收物囊中,转头看向绍云萝担忧的眼神,道:“师娘,你不用担心,那点小风寒不是大病,先生会没事的。你要是放心,我给先生找点去风寒的药。”
说着,越芜翻起收物囊。
绍云萝点头,“你找找看,别欢看上去很是不舒服,我碰他的时候,他一开始本来抓我的手,抓得很紧的。突然间也不知道是不是不舒服,猛地将我的手甩开,大声呵斥我让我别碰他。”
容别欢一直以温柔待她,刚被推开那会,心中不用说都知道有多打击。
第一次被那般凶,想想现在还都觉得委屈。
越芜听到了好玩的,立刻竖起耳朵,好奇地抬起头看向她。
“先生居然舍得凶你?”越芜诧异问道。
容别欢对绍云萝的好,大家可是有眼可见的,他会凶绍云萝,谁信。
“是凶了我,但别欢身体不舒服,他凶我,说不定是怕把风寒传染给我。”绍云萝连忙为越芜解释。
越芜默然地打量着绍云萝,神色严肃起来,道:“师娘,先生的症状,你再给我清楚说下。”
“就是浑身很烫,他一开始睡觉的时候,左右翻侧,好不容易睡着不知是否在做噩梦,一头的虚汗。我就拿湿毛巾给他擦,他醒来之后,脸很红。我见他脸红就伸手探他的额头,问他话他也不答我,然后就握住我的手,握了会突然甩开我的手喊我别碰他。越芜,别欢这是生了什么病?”绍云萝担心地问道。
越芜低头小声说道:“先生可真是能忍。”
“你说什么?”
绍云萝没听到她嘀咕的话。
越芜抬起头,正准备说话,容别欢的声音突然传来。
“越芜,你去将大家叫来,我有话要与你们谈。”
容别欢站在屋檐下面色淡然。
越芜站起来,走到容别欢的面前,上下地打量着他。
容别欢眉一皱,“有什么事吗?”
“先生,我能碰你吗?”越芜问道。
容别欢眉头皱得更加厉害,“不能。”想都没想,他直接拒绝了越芜的要求。
“先生,师娘说你生病了。很担心,让我给你看看,你伸个手出来,我给你探探脉。”
将绍云萝搬了出来,容别欢的脸上果不出意外地有了犹豫。
容别欢侧头,看向绍云萝,想了想自己体内奇怪的燥意,还是摇头。
“只是有些不舒服,我缓缓就好。”
“先生,你怎么跟个大姑娘似的扭扭捏捏的,给我碰碰又不会死。”说着,越芜霸道地抓起容别欢的手。
容别欢的脸颊慢慢地绯红,他猛地将越芜的手给甩开。
“去将大家叫来,别的事不需你管!”容别欢厉声道,微怒的面容昭示他心里的怒火。
“先生!”
越芜叫住准备走的容别欢。
容别欢不耐烦地看向她,“还有什么事?!”
“没啥事,只想说一句,先生,你真厉害!”越芜朝他竖起大拇指,见到容别欢渐渐越怒的脸,急道:“我这就去叫大家来,先生你挺住!”
话毕,越芜一股烟地溜走了。
---题外话---【场外】
凤长歌的笑声响侧整个片场。
凤长歌:哎哟我这肚子,笑死我了,别欢这场戏你辛苦。
容别欢黑脸ing……
凤长歌:不过,你也算幸福的,你看我和宴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