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皇后不屑嗤笑道:“上官璟睿又如何,他总归是*凡身,几年前他可以赢了那场宫战,但几年后就说不定了。你也不必太忧心,你那父皇就是个虚名挂职,就算你母后阴险毒辣又如何?还不是因国师一句话把这幽禁解了,你母后现在还不是依然有掌管这后宫职权?”
上官龙焰蹙眉提醒道:“可是母后名声却烂大街了。”
王皇后骄傲的神色一僵,恼怒道:“你就不能说句好听的?”
再是警告道:“不管如何母后要你离那女人远一点。”
上官龙焰不解道:“母后为何如此针对她?”
王皇后白眼道:“你那不是废话吗?那女人邪得狠,又嚣张,别说你母后,恐怕有些骄傲的女人都看她不顺眼。”
只是却恍然冷笑道:“不过吧!焰儿就不同了。还别说那她倒是长了张倾国倾城的妖精脸,咱焰儿怕也是被迷住了吧?”
上官龙焰淡漠提醒道:“那也是儿臣的事。”
王皇后顿时气得脸面通红:“你……”却是神色憋屈了起来。顿觉自己来这太子府就给自己找气受,她的焰儿压根就不听她的话,啰嗦半响见无果,有些悻悻然。
这才想要离开,只是走时依然冷冷叮嘱上官龙焰必须远离锦玉,怕上官龙焰不上心还拿出来做母亲的阵势威胁,奈何上官龙焰对此依然淡漠。
这不由得让王皇后气败回到了皇宫椒房殿,却是悲苦怨哭了起来,此时丫鬟掀开繁琐帘子,让身走来一个穿身绿色腰寄红带霞裳裙,头梳刀月髻,头戴金蝶翅籫,秋月眉,凤眼,丹唇,面容皎洁的女子。那女子一进厢房就见王皇后在悲哭,便上前忧问道:“皇姨母您这是为何伤心?”王皇后看着眼前精致脸蛋的女子赶紧握住她手,哭诉道:“都敏你可来了。哎哟咯!你皇姨母这心可真是痛啊!你说生儿容易吗?从小苦心带着他长大,结果长大后却如此冷淡对亲母,造孽啊!”
眼前的女子赫然是端王府的都敏郡主。也是雁国前几届里的一届金牌女排名上第二的女子,只是听说她性格异常,只参加过一届金牌女比赛后来就不参与了。但就是那俩场比赛轰动了雁国京都城所有人,也很得民心。
都敏郡主不用想就知道她这皇姨母在哭诉她那太子表哥了,顿时安抚道:“皇姨母不必太伤心,太子表哥如今已成立太子府,说明他已经长大了,有了自己的想法,可能和皇姨母思想有些相撞,但母连子心,孩痛母也痛,皇姨母要相信太子表哥他是无心的,只是找不到正确法子去和皇姨母相处而已。”
王皇后更是伤心摇头看着都敏郡主道:“不,都敏,他完全是心长偏了,不在你皇姨母身上。一天到晚固执己见,你姨母心都操碎了。”
说罢,又是伤心抹泪起来。都敏郡主眼眸精亮道:“那皇姨母可觉得你们之间的距离是因为什么偏远的呢?”
王皇后叹气道“这些年你皇姨母可是为他的前途操碎心,这太子位虽然说是稳了。但朝中势力分两边,那端无非是摄政王。当年他本该坐上这皇位称霸天下,却莫名把这位给了你那病弱皇姨夫。
但他给了就给了吧!却一直摄政,这皇位始终不稳,常常受到威胁。偏你那皇姨夫没这警觉,依然和他建立手足亲和的关系。
只是宫里这俩年也是风声不断,自从摄政王救了七皇子后,就有谣传说他要把皇位继承给他。你这皇姨母心又是加深一道不安和担忧。这皇位来得轻易,但必须要坐得稳妥,这摄政王一天不退政,你皇姨母一天就不会心安。所以背后精密打造了太子党,太子党在你皇姨母的组建下日益强了起来。
然而也就没多少时间去嘘寒问暖你太子表哥,可那你太子表哥因为一直欣赏摄政王的才能,所以他的心其实是归摄政王的,而当他听到摄政王在培养他七皇弟做将来的储君,他顿时心灰意冷,什么事也不过问起来。对这太子位也可有可无。也一直坚信摄政王才是最后赢家。”
都敏郡主神色一怔,她顿时目光微闪起来,只觉得她这皇姨母可是对她没点防备心,如此重要事也对她说了,她不由得嘴角一勾,轻笑道:“原来是这样啊!那皇姨母何苦去纠结呢?反正太子表哥的心思不会动摇,那皇姨母能做的就是按你的心思去为太子表哥布置路途,都敏相信太子表哥会理解皇姨母用心良苦的。”
王皇后神色一怔,顿时惊愕看着聪慧笑看着她的都敏郡主,眼眸转了转,却是脸色一亮,恍然道:“没错,都敏你说的对。你皇姨母做任何事都是为了你太子表哥。他现在不知道,以后肯定会知道的。”顿时心里一朗,手里更是握着都敏郡主手更紧笑夸道:“都敏果然聪慧,不愧是皇姨母疼爱多年的外甥女,果然是贴心小棉袄。”
只是惋惜道:“唉!如果皇姨母还有儿子,让你做皇姨母的儿媳妇就好了。”
都敏郡主赶紧打住道:“得,皇姨母您可又来了。自小就打趣都敏和太子表哥,害得都敏每次看见太子表哥就莫名的脸红尴尬,好不容易太子表哥太子妃定了个名门闺秀位,却又是对都敏打这话题起来了。皇姨母小心贪心不足蛇吞象啊!”王皇后这才欢悦一笑,然而却是脸色一僵,眼眸忧虑,脸色凝重起来。都敏郡主见次不由得探问道:“皇姨母今日叫都敏火急进宫可是有什么事呢?”王皇后叹气,脸色严谨看着她道:“都敏,在这皇姨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