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部分小天使要六个时辰以后才能看到最新的哦 “你你你!你叫我什么!你说谁不着调呢!臭丫头没大没小的!”薛丁大受侮辱,“啪”的一声放下筷子给自己正名,可惜气的前言不搭后语,都不知道该从哪句开始骂这丫头好。
杜莹莹挥挥手打断他急头白脸的辩驳:“你们怎么就成了朋友呢?”看着还挺有交情的,分明是不搭边的两个人嘛,奇了怪了。
“当然是你大哥看我当年一表人才,风度翩翩!当年在学堂,老子一直名列前茅,你大哥仰慕我的学识和人品,所以他才主动跟我结交。我呢,看你大哥也是个人才,所以也有了惜才之心,也算是惺惺相惜吧!”
她以为她哥是个啥好人?哼,就是一副老学究的气质骗了无数人。当年还不是跟他一起上房揭瓦,火烧灶台,把那个公然羞辱夫子的土财主傻儿子骗出去裸奔。这不都是她哥跟他一起干的?
不过是他为人耿直,不善隐藏!每次都被夫子抓成现行!他杜远岫总是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他被夫子的藤条抽的上蹿下跳的时候他还在一劝:“薛兄你就认个错,看吧夫子气的。”转头又对正火冒三丈的夫子说:“先生,学生与薛丁同行同住,竟没能多加劝阻,愿与薛兄一同受罚!”说着就摆出垂手听训的模样。
他听了气的愣在当场忘了闪躲,夫子听了,三丈的火变成了四丈,抽他的时候越发的卖力气:“你看看人家!你看看人家!”千言万语化成鞭打,“啪啪啪”抽的更起劲儿了!
等先生“看在杜远岫的求情上”消了气,他已经气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临走都时候先生还嘱咐他“多多向杜远岫学习”,杜远岫也躬身施礼答“定当以此为戒,请先生放心”。最后先生摇着头感叹道:“天地之差啊!”鄙视着他离开了。
他才是受害者好不好!等先生走远,他忍着痛向杜远岫兴师问罪的时候,她哥哥还一脸茫然的回答:“我一直认错啊!可先生就打你啊!”他回想回想,好像也挑不出他打错。一时内伤加外伤,躺在床上养了好几天。
好在他哥任劳任怨的伺候他到痊愈,让他颐指气使到使唤了七八天,他才重新原谅了他。
“那你怎么弃文从医了?”杜莹莹打断了他的回忆。
“这是你薛大哥的志向!别看你薛大哥貌似浪荡不羁,其实怀揣着一颗悬壶济世的心呐······”
“好了薛丁,我们叫小二哥来结账吧!”杜莹莹实在听不下去了,干脆利落的打断了他的话。
薛丁一腔热血刚烧起来,杜莹莹一句“薛丁”都冷漠搞得直接跌进冰窟窿里。出门的时候一脸的生无可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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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虽是吵吵闹闹,薛丁还是尽职尽责的陪着杜莹莹在石桥那边待了一下午。
杜莹莹比他想象中学的更认真。从认识酒具,分辨各种器具的作用,甚至还尝了点老伯酿的酒,一下午小脸都红扑扑的。
一开始听说她要酿酒,还以为她是要照猫画虎,打发时间。看她现在这全神贯注的架势,大有要在酿酒这行当状元的意思。不然,拿着老伯给的祖传秘方直接照着做就好了,干嘛还要对个中细节刨根问底,连“酒祖宗”都让她挖出来了:她都把酿酒一辈子的老汉问住了。啥叫“酒度数”?他连听都没听过。
“惭愧惭愧,原想我酿酒卖酒做了一辈子,没想到竟然答不出姑娘的问题。老朽实在是惭愧。”老伯给杜莹莹介绍完酒具和大致的酿造方法,竟再一句也答不出杜莹莹的问题,额头渐渐有点冒汗了。
“姑娘所问,老朽也是闻所未闻,确实答不出来,并非藏私。”老伯解释道:“咱们乾朝开国至今,这酿酒也就是如此而已,并没有姑娘说的浓烈之分。老朽从没听过这样的话,也没有想过。惭愧,惭愧。至于果酒清酒,更是没有听说过。酒就是酒,不分什么高低。只因家家皆饮,时节必备,而愿意做酿之人不多,所以小店才得以生存。不过我还是再劝姑娘一句,如今大酒坊产酿颇多,实在不是我们小店能比的,所以姑娘还是有个准备。”只怕还是要走他的老路来。
“多谢老伯!”杜莹莹盈盈一拜,真心谢道:“小女子不知行业深浅,刚刚多有唐突。老伯肯将毕生所得赠送与我,莹莹感激不尽,定不辜负您的教诲。”
“不敢当不敢当!”老伯也是真心喜欢这个认真热情的小丫头。“姑娘小小年纪就有这番见识,说不定老朽这小酒馆能后继有人!我也跟着高兴。”
“那我们先告辞了,明天再来商定过契。”
“好好好,我和老伴已经收拾妥当,明天过契之后就准备启程了。姑娘若还有用得着老朽的地方,就给我来信吧!”或许他还能帮帮忙。
“多谢老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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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路上,薛丁已经对杜莹莹刮目相看了。这妹妹刚刚说的“酒度数”勾起他兴趣。
老伯可能没有多想,可他听到心里去了。
“妹妹说的,这个,这个“酒度数”,是个什么东西啊?”出了“客居酒坊”的门,薛丁忍不住好奇,悄悄的问杜莹莹。
想他薛丁也是声色犬马见过些市面的人,却也从来有听说过。
杜莹莹也没藏着,压低了声音解释给他听:“酒度数,就是个标准,跟度量衡一样的。”
“酒就是酒,有什么不一样的?”薛丁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