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吻,还一边揉她的胸,揉得明月疼了,抬手拍他,这才停下来。
“你有时候好霸道。”明月撅嘴。
他单臂撑在墙上,一手还搂着明月的腰,“不喜欢你跟别人睡,女人也不行。”
明月唇角弯弯,忍不住笑,“你是不是有病?”
“有病。”
“去治治呀。”
“怎么治?”
凑上去又往她嘴上咬了一下,修长的手指抚上来,语气轻飘飘的,眼里饱含深意,“我跟你说,我病得不轻,就你才能治。”
明月知道他又要来黄的,赶紧推他要一下要走开,但黎叙一手按住她肩膀让她走不了,明月真笑出来了,“大总裁别玩儿了,一会儿着火了灭不了不只是我一个人难受哦。”
然后她就听他冷冷哼了一声,双手揣回裤兜,转身离开而时候留给她一句,“等你生完孩子,老子连本带利要回来。”
明月仰头靠在墙上,真是,想想都觉得腿酸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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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8:20,燕子和明征一起到了黎叙家。
之前并不知道明征要来,所以明月看见她二哥的时候,心里异常兴奋,拉着她二哥就不要他走了。
“来都来了,多陪她一会儿,楼上客房多的事,又不怕没地方住。”
黎叙和明家几兄弟都算投缘,来家里做客,他是很欢迎。
“对啊,征少爷,你就留下吧,明天一起回去和爷爷奶奶过元旦。”
连燕子都这么说了,明征还真就不想走了。
明征点了点明月的额头,进屋,换了拖鞋。
一屋子都是年轻人,冯姨没待多久就回自己那栋小楼了。
走的时候,冯姨对黎叙说,“阿叙,一会儿要吃宵夜叫我就是了。”
二哥来了,有四个人,明月就不想看韩剧了。
拉着她二哥和黎叙,四个人一起打扑克。
明征和燕子一组,故意输给明月,让明月高兴。
但燕子不知道他是故意的,连连败北,连打牌的兴趣都没有了。
“哎我不打啦。”
燕子一把扔掉手里的牌,赶紧拿笔把账本给画得乱七八糟,销毁证据。
不然那笔账算下来是好几千的输赢啊,心疼死她了。
明月怒指,“天哪,燕子你每次都耍赖,有没有搞错!”
燕子吐舌头,我就是这么赖,你能奈我何。
打完牌就十点钟了,明月说饿,黎叙起身要去给她做宵夜。
冯姨可能都睡了,大冷天的,黎叙也不忍心去叫她起来,就打算自己动手做。
刚要去厨房,就见明征站起来,边挽袖子边说,“我来吧。”
燕子舔了下唇,拍手,“哇哦,征少爷要下厨了——征少爷,我和小七要吃杂酱面。”
“ok。”
明征笑着就去了厨房,黎叙双手插兜跟在他后面,边走边说,“还会杂酱面?”
“嗯,以前我妈在的时候,跟着学了一手。”
“我岳母很会做菜?”
“那是肯定,出得厅堂,下得厨房。”
两个男人在那边聊上了,很快又有了锅碗瓢盆的声音。
燕子穿着厚厚的袜子,盘腿坐在沙发上,脑袋偏过去问明月,“小七,你快三个月了吧?”
“还没呢,还差半个月。”
明月往嘴里塞了一片芒果干,看她,“问我这个干什么?”
“不是说了吗,不到三个月不能那个。”
“……”
“嗳,你俩那个了吗?***的,能把持得住吗?”
燕子对这方面很好奇,越好奇就越爱打听,明月皱着眉扫她一眼,拿手拍她脑门,“你怎么对这种事情这么感兴趣?”
“没见过猪跑嘛。”
“那你找个男人体验一下不就得了。”
“……”
燕子嘴角抽抽,坐了回去,往后一摊望着天花板叹气,“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胆子小。”
明月看着她。
过了好一阵儿,明月问她,“你还在想顾家同吗?”
燕子努努嘴,没吭声。
明月啧啧嘴,摇头道,“别在那棵树上吊死,他顾家同有什么好值得你念念不忘的?
“那你当时不也为了陶安然闷闷不乐差不多半年吗,喜欢一个人,不是说搁浅就能搁浅的,如果说不喜欢就不喜欢了,那是真的喜欢过吗?”
燕子双手抱着膝盖,转头望着明月笑,“小七你放心好了,我可是明朗少女呢,说不定我很快就会遇到我的真命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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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征花了一个小时,做了色香味俱全的四碗面。
四个人坐在餐桌上,一人一碗。
黎叙看明月吃着她二哥做的面,吃得津津有味,倒是羡慕起明征的厨艺。
明月吃完自己那碗,伸手去夹黎叙碗里的面。明月望着黎叙不好意思的笑笑,黎叙直接把碗给她推过去。
明月最近挺能吃的,黎叙简直怕她夜里吃多了消化不良。
宵夜过后,明月和燕子在楼下客厅看韩剧,黎叙和明征在楼顶坐着喝酒。
明征高兴,酒喝得多了点,黎叙下楼给他拿酒都拿了两次。
黎叙最后一次下楼的时候,明月已经睡着了。
燕子朝着黎叙做了个“嘘”的手势,黎叙点了下头。
黎叙把手里的酒拿给燕子,示意她给明征拿上去,自己则把明月抱起来,抱回了屋。
明月嗜睡,一闭上眼就会睡得很熟,雷都打不醒的。
黎叙到楼顶跟明征说了句,就不再上来了,他习惯了晚上和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