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到处都是叫喊的声音,也不知道徐铮能不能听得见。
而齐田带着楚则居才挤了几步,便听到身后惨叫连连。城门竟然开始渐渐闭合。有许多人被门压住 。
有一瞬间她似乎看到徐铮的脸在门旁边一闪而过。可她现在也回不了头,人群发疯了一下向外涌。她被人流一下就挤了出来,回头看,城门已经合了一半。还当徐铮出不来,却没料突然听到有人叫“阿芒!”
齐田顺着声音望过去,徐铮就在离她不远的地方,却背对着她正奋力往回挤,对着门内不知道什么人大喊着“阿芒!别怕。我来帮你!”
她那么小个人,怎么与人流对抗,反到被越挤越远。却顽强得很,一直奋力向前挣扎。
齐田冲她叫了半天,她好容易才听见。茫然回头见到齐田站在人流外头,高兴得不得了,连忙往她过来。对她说“我刚遇到家将。他把我推出来的。”
这时候城门已关,墙上的守军已经冒了头,陈王的旗帜也正换上。
“快走。”两个人架着楚则居跟着逃难的人流跑。
徐铮架着楚则居一条胳膊,边喘气边对齐田说:“这条路过去是顺州。我大宁咽喉之地,驻守的是我叔父。到了那里就好了。那是去都城必经之处,说不定还能遇到你家里人。”走几步时不时摸摸腰上的荷包。很是紧张的样子
齐田问“陈王认得你吗?”
徐铮说:“见过一次。”不解问“怎么?”
“那我们便不能再跟着难民走。”陈王知道她,一定会来追。不绕路,很快就会被追上了。
徐铮也回过味来,两个人立刻偏离正路往西去。
徐铮比齐田要大一点,但两个人相差无几,架着一个男人走得非常艰难。楚则居歪着身子,半截拖在地上,齐田走了一会儿,脚就好几个地方破了皮。一步步,跟走在刀尖上似的。
就是齐田这样的人,也十分难耐。徐铮竟没喊一声苦,脸走得红红白白,喘着粗气,额头上全是汗,腿跟虚脱了似的,一步步发软,好几次差点跪下去。还连声对齐田说:“没事。”
齐田说“我们找个地方歇歇。”两个人找到隐蔽之处,放下了楚则居,徐铮一下便瘫在地上,一动也动不了。
齐田倒在她旁边。两个人都已经脱力,也知道这样走下去是不行的。跟本不可能逃得掉。
徐铮躺在地上,缓过了气,说“刚才我差点出不来,有两个家将在我更后头,合力把我推出来的。现在也不知道他们怎么样了。”
说着把腰上悬的荷包解下来。从里面掏了张写了字的纸,看了半天。脸色好不难看。
看完合上,贴身藏好,对齐田说:“家将与我们走散之后,遇到了原百川守军得了这封信,得要尽快送到我叔……”
话还没说完,就听到外头马蹄阵阵。齐田连忙捂住她的嘴,两个人缩成一团屏住呼吸。
马蹄到了近处,竟然缓缓就停了。
徐铮瞪大眼睛,紧紧握住齐田的手。
很快两个人就听到有人说话的声音“除了这一条,还有别的路?”
立刻就有人回道:“只有两条。顺州环山,除了官道和这条路,再过不去的。她要是不走官道,就只能走这边。”
那声音就好像贴着两人的头皮那么近。
齐田连呼吸都不敢。
还好声音落下之后,马蹄声又渐渐远去了。
声音消失了好久,齐田都没有动作,跟受惊的野兽似的,静静地屏息侧耳。确定真的走了,才松了口气。
徐铮脸色铁青“这个声音我认得。这个人原是我叔父家将。”
那些人往前头去追不到,肯定会守。那她们两个要怎么过得去?到时候那些人再向回搜捕,一定跑不掉。
徐铮把一直挂在腰上的匕首解下来,茫然说:“如果被俘……与其受辱玷污家名……还不如……”
不如怎么样,不必说出口。
匕首鞘上嵌满宝石,齐田还以为是装饰,没想到□□寒光凛凛。听到徐铮的话,她只觉得自己手脚冰凉,胸口像被什么压住,喘不过气来。
作者有话要说: 讲完黑子的事就回现代收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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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来刚毕业 进了公安局第一天,就遇到个恶性案件。
一女的,长得挺好看,来的时候满脸是血。说自己有异能。
徐来兴奋“头儿,叫她表演一个呗!”
头儿伸手就给他一下“你知道她会什么就叫她演。”
什么异能?不就射个激光,扑棱个翅膀,表演个空手取物什么的吗,徐来问“会什么呀?”
“会吃。”
嫌弃脸。“啊”会吃?怎么个意思?
问清楚,这小姑娘被抓是因为当街把别人咬掉了一块肉。现在人家还在医院躺着。
徐来吓一跳“活的汉尼拔啊?”想当场 劈个叉来表达自己的震惊。小说电影里是一回事,活生生在身边又是另一回事啊。
进了审讯室。小姑娘说了,我吃他,肯定是他不对。
徐来黑人 问号“他怎么不对了?”他是扭头丑到你了,还是吃他的时候硌你牙了?
小姑娘摇头“反正不是好东西,具体就不知道了。”还怼他“我又不是警察。”
徐来摸摸板寸头,就纳闷“你吃的时候自己就不犯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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