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五脚放在桌子上，斗着地主。悠悠作为唯一的员工，既当前台也当秘书，还兼中午出去买盒饭。
“马总来了！”
悠悠一身休闲制服，不光制服休闲，工作也很休闲，自从到了老五的公司就赶上经济危机，一个月了，一单也没有。两人闲得是屋脊六兽。
“老五给你发工资吧？”
“马总放心，伍总虽然整天家里斗地主不出去挣钱，工资还是不拖欠的。”
“谁说我不出去赚钱啊，上礼拜，我还和几个老客户拓展新业务呢。”
老五从经理室出来，懒洋洋的，脖子都僵直了，估计斗地主不换姿势最少保持2个小时。
“伍总，那几个老客户不是来催债的么。”
悠悠还是那么中二耿直，老五一个劲给他使眼色，她愣是没看出来，还以为伍总犯眼疾了。
“悠悠，你出去买盒饭。”
老五不能忍了，这丫头，能不能学学自己老板，但凡虚伪一点我这面子也保住了。
悠悠走后，马車把人骨的事情和老五讲了一遍，和往常一样，客户信息保密，叫老五别管太多。
老五是聪明人，虽说从买铀235那次就觉得马車有点不对，或许是接触了一些神奇的人物，现在又要人骨，这么奇葩的需求。不过老五相信马車的人性，违法乱纪的事情他是不会做的，有这点做底线，生意归生意，自己全力去做。
“你知道人骨哪能买到？”
“当然，死人骨算什么，大活人我都能给你买来。”
“这我知道，上次你不是还帮别人捣腾越南新娘么，货到一看，越南岳母，最后受害者家属告赢你没？”
“别哪壶不开提哪壶，上次崴泥了，这次绝对没问题。”
“没问题就好！说说怎么个计划。”
“别急，先把酬劳说说，亲兄弟明算账，上次去北思密达国，搭上老命才赚了几万块，这次得涨了。”老五在商言商，倒也利索。
“100万！够不够？”
“够了！爸爸！”老五一口茶水吐了出来，搞来搞去这么多年，想不到金主就在身边。
“那我们这次去哪？”
“印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