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都显得有些茫然,什么意思?
“呵……”
严老轻笑了一声,对着那虬髯大汉说道:“道兄,你难道忘了自己是来做什么的?”
“为新任会长……炼制法袍啊……”
虬髯大汉有点儿懵了,可很快便明白了什么,不可思议的看着苏逆,声音沙哑着说道:“这位小……这位道友,不会就是……你们鉴宝师工会的新任会长吧?”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是呆在了那里。
那安公子似乎想到了什么,嘴巴张的老大,不可思议的看着严老:“他……就是我爹说的新任会长?”
“哼!”
严老从鼻孔中哼了一声,没有说话。
“这……怎么可能?”
安公子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这毛头小子……年龄还没自己大吧?眼睛都瞎了?让他抢了自己父亲会长的位置?
这没道理啊。
“这……”
虬髯大汉也有一种世界观都崩塌了的感觉,瞪着眼睛:“本座……这个……也是无意……绝对不想……冒犯贵宗会长大人……”
他哭丧着脸,这特么上哪儿说理去啊?
堂堂鉴宝师工会会长,这么年轻?
开毛玩笑。
可他知道,严老是绝不会在这种事情上开玩笑的……
苏长天感觉头都要炸了,这鉴宝师工会怎么都是这种人啊?
副会长他就得罪不起,可还是硬着头皮拒绝,但这怎么会长也这样?
虽然他也很惊诧苏逆的年龄和境界,不明白鉴宝师工会在搞什么,可如果这个所谓的会长……也想要强迫的话,怎么办?
他就算以死抗衡,恐怕也阻止不了吧?
这可是鉴宝师工会的会长啊。
彤昕满脸的绝望:“除非我死,否则,谁也不嫁!”
苏逆嘴角抽了抽:“我这个人不喜欢强迫的,也不喜欢自己喜欢的人被别人强迫……”
他淡淡的瞥了一眼安公子:“不管这个人有什么身份,就算是副会长的儿子,也不行!”
安公子满脸怒色:“就算你是会长,也不能连别人的私事都管吧?这是仗势欺人!”
苏逆嘿嘿一笑;“苏某就喜欢仗势欺人,严老……我仗一仗鉴宝师工会的势……没问题吧?”
严老有些尴尬:“会长大人自然就代表着鉴宝师工会,谈不上借势……”
“这……误会啊。”
这会儿功夫,那虬髯大汉终于想通了,也放下了脸面,无论如何,他都没有资格与鉴宝师工会发生冲突的。
“本座是真的不知……”
“不知者,不罪……”
苏逆淡淡的说道:“可苏某人差点儿死在你手里,也是真的吧?”
虬髯大汉脸色难看,这会长也太没节操了,你说你一个堂堂的鉴宝师工会会长,这么弱……还好意思说。
“这事儿,总得有点儿补偿吧?”
“这……”
虬髯大汉哭丧着脸:“会长阁下想要怎么办?”
“我以后穿着你炼制的法袍,也算是给你做宣传了,你总不好意思要我的灵石吧?”
虬髯大汉知道这是条件,他嘴角抽搐,本来以为,这次接了庄大买卖,鉴宝师工会是出了名的财大气粗,有钱任性。
可……
他犹豫了一下,粗着嗓子:“会长阁下说的是。”
“恩。”
苏逆点了点头:“本来我应该找你要灵石的……毕竟,一个鉴宝师工会会长的宣传力太大了,但是,我这个人脸皮薄……”
虬髯大汉差点儿吐血,你这脸皮还薄?
“算了,反正材料你也是免费提供……”
“等等……”
虬髯大汉连忙说道:“严老……来的时候,您说……材料你们鉴宝师工会出吧?”
“此一时,彼一时……”
苏逆摇了摇头,没等严老说话,便笑呵呵的说道:“现在,你好意思管我们要材料么?”
“我……”
他差点儿一口气憋死,深呼吸了好半天,才自己千年修炼出来的意志力将内心中的崩溃压制了下去:
“阁下……说的是。”
看着他咬牙切齿的样子,苏逆有些不好意思:“既然如此……那这件事就算了,毕竟,你也是为我们鉴宝师工会做贡献,不知者不罪嘛,苏某人还是很好说话的。”
擦!
这一刻,就严老都忍不住别过头去,太特么丢人了。
你堂堂一个鉴宝师工会会长,怎么就这么斤斤计较?
可他不知道,苏逆心中是真的想为鉴宝师工会省钱,老会长那坑货骗了所有人,说有什么宝库,现在两眼一抹黑,自己也不知道那宝库到底还能不能打开,或者已经别人打开偷走了……
能省则省啊。
否则,万一揭不开锅了,他这个会长不得背黑锅?
“哦对了,这个美女……苏某人看上了……可不能让别人抢走了,你……别胡乱答应阿猫阿狗的求亲……”
虬髯大汉脸皮子都在抖动,而那安公子更是气的浑身直颤。
“就这样吧……”
苏逆不留痕迹的看了一眼满是担忧的苏长天和决然的彤昕,暗暗叹了口气,对他们说道:
“苏某人是真的很讲道理的……你们放心,强扭的瓜不甜,我会用我的诚心,来感化你们……”
“大人!”
彤昕咬着嘴唇:“我……与义父,今日便会启程,离开天南城……”
苏逆一怔:“去哪儿?”
苏长天嘴角抽搐,去哪儿和你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