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难道要去和燃烧军团讲仁慈么？去和那些天真，幼稚，愚蠢的反抗你的人，拖你后腿的人去讲仁慈么？他们目光短浅，只看到了眼前的动荡，完全看不到最终，长久的胜利。难道为了他们，我就要放弃我所坚持的一切，去和他们讲仁慈，放过他们么？”
“变通，白虎，变通才是你所希望理解的东西。”胡风又是一杯白酒下肚，看着外面熟悉那风格熟悉的建筑群，目光中流露出怀念。
白虎静静地思考着，随后似乎顿悟了什么，狰狞威严的虎脸上重新露出笑容。
“我明白了，感谢解惑，老朋友。”
“虚虚实实清清楚楚，痴痴迷迷缘聚缘散，潮落潮起也是虚无。世人踉踉跄跄慌慌张张泪流满目，我心中乾坤浩浩荡荡自有定数。曲曲折折是是非非走过岁月，简简单单铭心刻骨。”
“坚持自己的本心，哪怕被世人所不解，被误会，甚至被称为残忍无情！但只要你自己心中清楚，你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最终的胜利，都是为了拯救自己所想保护的东西！”
“那么白虎，你就是对的，永远是对的！”
酒杯猛地砸在地上，化为碎片。
“再会，老朋友，不要让我失望。”
胡风用一种白虎第一次见到的眼神看着他，身躯缓缓消散。
“你是白虎，你就是霸道的化身。不要让那条水蛇影响了你，不要让任何人影响了你，明白了么！”
“你的意志，就是法律！”
看山看水全凭我意，熙熙攘攘万千大道。喜怒哀乐决然随心，笑看世间座下封赏。
白虎跳上寺庙最高处，发出一声充满不可违逆的吼声。
心中，已经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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