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十万大军冲锋,一时间卷起满天沙土,这真的是遮天蔽日一般,双方士兵都势如猛虎一般扑向对方。
整个虎牢关下的战场的站满了人影,随处大将的厮杀。雄阔海手持两柄日月双斧,胯下一批耀丽红马,紫色的脸庞满是杀意,震天的吼叫声让周围士兵一阵阵胆寒。
单手一劈,斧头划过一丝流光,直接砍翻两名试图偷袭雄阔海的诸侯士卒。
策马走入阵地,当真是大杀一通,没有一人能挡住他一招。曹操部将李典就在雄阔海不远之处,见这厮如此狂妄自大,心下震怒,便大声喝道:“兀那紫脸汉子,欺负小卒算什么本事,来与你家李爷爷过过招!”
李典狂啸一声,拍马杀来。周围士兵也都心知这紫脸大将不好惹,纷纷让开路让李典飞快的冲去与雄阔海厮杀。
雄阔海紫面微微扭曲,似乎是冷笑了一声,双斧猛然提起,左劈右砍的一通乱杀,几个呼吸之间便带走了近十条诸侯士卒性命。
李典看到不由双目通红,气的哇哇大叫,双手持着一杆重达三十余斤的大刀,便当头向着雄阔海劈去,发誓要一刀交雄阔海做人。
却看那雄阔海,见李典杀来,一丝顾虑似乎都没有,随手杀了几个周围的小卒,左手反手随意一划,重达八十余斤的板斧在其手中就如同无物一般,轻快的接了李典这一招。
只听“叮啷”一声,金属交鸣声响起,李典手中大刀应声而断,虎口之处更是似乎受过猛烈重击一般,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胀起来。雄阔海面无表情的收含着不屑,李典却是被一击打的残废,差距一眼便知。
李典吓得魂儿都要冒出来了,语气颤抖道:“你到底是何人!为何某家从未见你!”
雄阔海确实没有在诸侯面前露过面,几乎露过面的都已经被诸侯熟知,而李典就是因为这雄阔海看上去虽然威猛,但是从未在战场之上见过他,所以便想着打着便宜的心思上去做了他,却没想到被人反做了。
“紫面王!雄阔海!”雄阔海冷冷的吐出几个字,眼中饱含着的是对眼前一切的不屑。
“死!”大斧闪过一抹流光,奋然出击,雄阔海单手大斧直劈李典脖颈之处,力争一斧毙命。
却不想正在此时,斜地里忽然刺处一杆长枪,直刺雄阔海面门,若是雄阔海不收手而继续想砍了李典的脖子的话,那么自己的下场也绝对好不到哪里去。
雄阔海不愧是紫面王,战斗意识果真乃是超一流,见这长枪飞快而来,瞬间便下定决心,杀向李典的单斧马上收回,挡在自己脸庞前。
“刺啦!”
枪尖狠狠地刺在了那挡在紫脸之上的大斧上,发出十分难听的声音。
雄阔海的手微微一抖,心下讶异,这厮好大的力气!
“你是谁!”雄阔海口中略带羞怒,眼前这人居然如此不要脸,趁着自己与李典大战,暗地出手偷袭自己,还好自己反应够快,要不然,还真的有可能被留在这里!
眼前那人长的颇为英俊,一张放荡不羁的脸庞配上一身亮银盔甲,手持一杆银白色长枪,胯下正是一匹白马,简直就是三国时代的白马王子一般,此时见到雄阔海问自己是谁,便笑吟吟的道:“在下杨玄感是也!”
原来面前这人正是在汜水关之时屠杀了华雄的杨玄感,此时他早已被杨风命为将军,上阵杀敌,方才在远处见到这里一员诸侯将军有难,便拍马赶过来,出手将其救了下来。
“还未感谢杨将军救命之恩,在下感激不尽!”李典一脸劫后余生的脸色,双手保拳向着杨玄感一礼道。
他有幸听到过这杨玄感的威名,就是在诺大的镇北军中,这杨玄感的武力值也妥妥的能成为前三,据说镇北军还有一个不弱与杨再兴的猛将,不过那人正在羌胡之地征战,这次并未到来。
“无妨,李典将军还请在远处为玄感略阵!”杨玄感说话和声和气的,不漏痕迹的便给了李典一个台阶下,顿时让李典心中除了救命之恩之外,又有了一种知书达理的心态,在看眼前这杨玄感,简直就是文武双全的大帅哥啊,不知玄感将军婚配了无,若是没有的话,李典想到了自己家中那两个如花似貌的女儿,不由嘿然出声。
雄阔海见眼前这两人一副没有将自己放在眼里的人,心中大怒,嘶吼道:“区区杨玄感,也敢会我紫面王?”
大吼一声,日月双斧栖身杀来,杨玄感冷笑一声,白马被杨玄感狠狠一夹,吃痛下便狠狠地向着雄阔海冲去。
一枪两斧,见招拆招,遇式化式!两人马走连环,斗的天昏地暗,一时间大战三十多回合,双方不分胜负,甚至已经吸引到了其他大将的注意力。
单雄信一直都是雄阔海的马前卒,这次上阵同样如此,见雄阔海此时与那白面小将大战的如火如荼,心里不由一急,翻身上马飞出阵外,便想与雄阔海一打二对敌那白面小将。
却不知杨宗保早就在一旁暗暗警惕着,就是担心有人偷袭杨玄感,这时见到单雄信拍马杀出,不由气笑。
随手刺死身边几名凉州军,杨宗保高声道:“玄感安心,那厮由宗保前来对付,你安心对敌便是!”
杨玄感自然余光看到了拍马而来的单雄信,战斗过程之中自然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虽然心中暗暗不安,甚至已经准备好二打一的打算,但是此时听的杨宗保的叫喊声,顿时心里一松。
不是他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