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断了一条线索,这相当于少了一半的机会,真是令人可惜。
“不可惜,班长大人你好好想想,如果他是八诈神的王位继承者,他死了,位置就让出来了。如果他不是八诈神的王位继承者,那他死了,世界上只是少了一粒尘土,利弊都可以忽略不计。”王六郎有理有据地分析。
雨度礼华沉思一会儿,说:“咖啡店没了,大人物也开始动手了。场面那么大,已经超过了我们预想的范围了。撤吧,赶紧抽身,别在拍卖会惹太多腥了。”
夏东阳问:“班长,我们要放弃百年的妖狐吗?”
雨度礼华说 : “别问太多,执行命令。”
雨度礼华自有自个的打算,她想:百年妖狐稻荷,这个烫手的山芋不好接啊,皇城现在的形式错综复杂。皇帝和皇妃关系微妙,口口声声说着爱情秀着恩爱,但是却心怀鬼胎;虎鲨和霸龙因为一名女人,现在是表面兄弟;校长和魔王虎视眈眈,现在皇城又准备被拆掉了,一天之内天崩地裂死伤无数。
夏东阳说:“我还不能走,我还不想走。班长,我申请留下。”
雨度礼华点头表示同意了,她明白夏东阳为什么想要留下。她说:“为了紫鸢公主吗?现在众说纷纭,有人说她已经死了,被第一杀手黑猫亲自处理;有人说她因为不愿意参与政治性利益性的婚姻,找了一个替身之后逃跑了……”
夏东阳也很无奈,说:“总要给我哥一个交待,无论这公主是死是活,比武招亲的擂台赛我必须参加。”
雨度礼华叮嘱,道:“不要插手拍卖会的事情。”
“明白。”
王六郎插嘴问:“班长,你看我们接下来要干什么?直接当勇者,操起家伙去干恶龙吗?”
雨度礼华回答:“先和红叶汇合,顺道和魔王沟通一下,看看王巢有什么动作。不归之地由礼葬原管着,虽说葬部的头头是我们的人,但是礼部由王巢管着。总要打声招呼,保险一点。”
王六郎质疑说:“告诉他们,和他们分一杯羹吗?”
“动点脑子,你是傻还是因为傻所以认为我傻?随便找个理由糊弄过去不就行了!以后不该问的少问,合作者之间相互信任就好了。还有,以后别插嘴,特别是别chā_wǒ的嘴。”
王六郎嘀咕:“我也想chā_nǐ的嘴啊,可是你肯定不让啊……”
夏东阳的手机响了,他看了短信之后,对班长说:“青空鸟很拼啊,他们决定开启城门两个小时,让所有临时决定退出拍卖会的势力抓紧时间退出。皇城拍卖会在两个小时之后正式开始,班长,我需要赶紧回青空酒店了。”
青空酒店,处于地下的达叔酒吧。
这儿欢乐的dj音乐依旧,兔女郎还在抖动着双胸倒着香醇的酒。外面的人肯定很意外,整个皇城的地下结构都塌陷了,但是唯独青空酒店的地下室独善其身。虽然时不时隔壁会传来一些巨响以及震动,但是酒店老板达叔却拍着胸部打着包票说:“放心吧,我们酒店的结构绝对结实,这儿可是由战争兵器改造而来的!”
爱森喝得有些醉,他看着墙上的时钟,计算着自己放纵的时间。他在想:我距离变回真实的自己,变成知人善事的爱森主管还有多少时间呢?堕落的酒还能续上多少杯呢?
爱森喝得有些迷糊,他拉着同样迷糊的达叔,问:“老板,你们墙上的钟怎么走得那么快啊?这和我的手表不一样呢!”他给达叔看他的名牌手表,在手表和时钟之间指指点点。
“手表?不存在的!”达叔把爱森的手表扯下来,看了两眼之后丢到了一边,落入某位客人的酒杯中。
“表!我去年买了个表,你丢了我怎么看时间啊?”爱森扯着嗓子大喊。
“你不是说有时钟吗?你不知道时间看那玩意啊。你是不是喝醉了,要不要我送人给你回去?”达叔老板说着颠三倒四的胡话,语气好像在和爱森对骂。
“可是你们酒店里挂在墙上的时钟走得不太对啊,你看你看,你仔细看看!”
爱森和达叔一同看向墙上的圆钟,那个时钟普普通通,没有华丽的装饰,没有银亮的外表。它和其他的钟有些不同,它的噪声很大,每走一步都会发出很大的声响。
钟的时针和分针从刚才的凌晨四点走到了现在的凌晨一点,爱森觉得有些奇怪,为什么不知不觉之中就已经过了一天。是酒精害人还是说其中有些什么蹊跷?
“时钟?我们酒店追求的是没有时间观念的没日没夜的玩耍……时钟?不存在的!我们酒店没有这个东西。”达叔想,上头的钟会是不是谁偷偷挂上去的呢。
爱森搬了张椅子站在上面,他看着时钟“嘎达嘎达”地走着,秒针在逆时针旋转,好像是在做一个倒计时。
“看起来不像是时钟,倒像是个倒计时装置,很像是电影里炸弹的启动装置呢。哎呦呦,还有导线呢,红的蓝的绿的……”
刹那间,整个达叔酒吧都安静下来了,人们停止了说话,就叫自顾自开心的dj也被旁人给了一头锤,音乐被强行停止。
然后,大家伙都意识到了危险,玩了命发了疯似得向外跑,爱森留意了炸弹倒计时的时间,还剩下五十秒了。
爱森也挤在人群中一起向外跑,人流跌跌撞撞地冲上了楼梯,想要从地下室里逃出去。他在跑出去之前,还捡起了被达叔丢掉的手表。
爱森试着给外头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