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尚武听着这傻小子说了半年,没有找到其中的笑点,一脸懵逼的望着小战士。
“败类像不像那个捧哏的?它就像是对着老虎来了一句,我看你像我爸爸,老虎懵圈了”小战士继续乐的不得了,一边笑着一边像着师尚武解释说道。
温煦听出一点儿门道了,嘴角咧开了一点儿,但是并没有觉得这个比喻十分搞笑。
败类的投诚让老虎一下子轻松了不少,虽说虎脸上没有太过的表情,但是它的尾巴已经把它此刻的心情完全出卖了,时不时的虎尾就这么摆两下子,而且还是带着节奏的那种,很显然这不会是心情差的表现。
温煦望了一会儿,脑子里的灵光一闪,不由的拍了一下大腿:“我终于想明白了!”
师尚武现在还在回味着小战士说的比喻的呢,被温煦这一下子弄的吓了一跳,回过了神来对着温煦问了一句:“你想明白什么了?”
温煦回头看着他笑着说道:“我终于明白了为什么败类总是能在林子里交到朋友了,这货看样子就是根墙头草,就像是他说的看到谁都贱贱的叫爸爸,谁也不好动它了,简直是无耻到了极点!”
师尚武一听温煦的解释,再看了看现在正伸着舌头给老虎理毛的败类,不由的长叹了一口气:“你这条狗养的什么玩意儿啊,不如杀了吃肉!”
听到杀了吃肉,败类突然回头望了一下师尚武,并且冲着他嗷呜嗷呜叫了两声。
“不该杀了你吃肉么?”师尚武冲着败类竖起了两个手的中指。
败类眼巴巴的望了师尚武两秒,又把脑袋转了回去。
这时的老虎张开了嘴开始咬着死滇马的脖子,并且很快把马脖子咬破了,大口大口的舔食着从马脖子上流出来的鲜血。
温煦望着老虎的动作,在心里想道:老虎真的是没有力气了,现在连马脖子上的肉都没有力道大口大口的撕开了。
温煦这个念头还没在脑子里消下去的时候,让温煦觉得丢脸的事情发生了,败类站到了死马的旁边张口咬住了马的脖子,撅着腚卖力的把马皮撕了开来,并且把马脖上了的肉扯成了条。
败类自己是不吃的,它对于生肉没有太大的兴趣,这么干完全就是想让新投靠的‘虎大哥’吃。
“估计这就是人家说的,铁了心的卖国份子吧”小战士说道。
师尚武嗯了一声。
“怎么办?咱们就在门口继续站着?”警卫员这时对着师尚武问了一句。
师尚武看了一看向着新主子献媚的败类,然后又看了一下温煦:“算了,咱们进去继续喝酒吧,眼不见心不烦!”
“还有两匹马呢?”小战士有点儿担忧。
温煦说道:“放着吧,现在过去危险,不值得为两匹马冒着生命危险,一般来说老虎也不会伤害它们的,吃饱了它才懒得多耗功夫呢”。
听到温煦这么一说,几人就往屋里去。
师尚武刚进门,立马站定了转过身来。
温煦正跟着他呢,被他的动作弄的直接来了一个急刹车,差点儿撞到他的身上,稳住了身体急问道:“干什么突然停下来?”
“二白没有问题吧?”
“二白有什么问题,你说外面的老虎?放心吧,就凭它一时半会的还对付不了二白”温煦肯定的说道。
就算是精神十足的华南虎想对付二白这样一匹肩高一米七,四肢根小肉柱似的马,也要不少时间的,有这时间,温煦估计都能从这里到村口跑个来回啦,哪能等到老虎吃了二白!
听到温煦这么一说,几人回了屋继续喝小酒,吃考兔子。
等着温煦四人吃好了饭,重新穿好了衣服推开了门走了出来,眼前的场景又让大家愣住了。
太血腥了,三匹马全都被老虎给放倒了,最先杀死的那一匹现在肚皮直接被扯出来一个血洞,肠肝横流的洒了一片,另外的两匹马也被老虎弄的差不多了,有一匹就算是没有死也和死没什么两样了,侧躺在地上不住的抽搐着,蹬着腿。
老虎这时的体力差不多已经完全恢复了,原本刚刚饱餐了一顿的老虎因该是志得意满的,不过现在它依旧十分紧张,站定了身体抬着头向着上风头的方向望了过去。
“你不是说不会咬另外两匹马么?”师尚武的脸有点儿绿了。
温煦只得苦笑着说道:“有的时候它发神精病我哪里能猜的到,一般老虎是不会这么干的”。
“那我们怎么回去?”警卫员的脸色有点儿发苦了。
“怎么回去?很简单啊”温煦从口袋里摸出了手机:“有它!叫人过来接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