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卜骁很无辜的一摊手,“代价而已。”
封不平若有所思“是你救了戴钰?”
“恩。”
封不平刚要说点什么,一只手搭在他的肩膀上,祝老爷子十分不爽的声音传了过来“半路杀出个程咬金,封老头,难道你也有一个像我一样优秀的孙女?”
封不平眨眨眼,“老祝,貌似你只有两个外孙女吧?”
“外孙女不是孙女?哼!你就是嫉妒,老小子!”祝老头吹胡子瞪眼的说。
英老爷子连忙打圆场“封先生也来喝茶?”
“喝什么茶喝茶,祝家这破添香楼有什么茶值得我喝么?我是来找卜小友的。你们怎么在这?”
祝十一当即翻脸“我这添香楼怎么了?上到武夷山大红袍母树,下到深山野林里的稀珍,要什么茶没有?!你个臭算命的懂个屁!”
封不平一撸袖子,洁白的长须无风自动,颇有些电视剧中前辈高人真气激荡内力外放的架势“你这瓜娃子欠锤,看来要给你松松骨!”
“来啊!老扒灰,怕你我就是英老头养的!来啊!”
...
英老爷子换了个房间,心不在焉的品着清香四溢的茶水,不时向隔壁望去。
那里传来叮叮当当的摔打声,争吵声。时不时墙壁都要震上几震。
卜骁一脸晦气的给自己浑身针眼涂抹药水,“英老爷子,这俩老头什么情况?”
“哼,能有什么情况,几十年了,见面就掐,让人看笑话。”英老爷子无奈的说“封先生怎么会认识你?”
“帮了点小忙而已。”
“哦?”英老眼睛亮了“怪不得,原来小友也是能人异士,刚才那条巨犬...你和封先生一样,也是风水师?”
“不是。”卜骁把一张浅绿色的名片放在茶桌上。
英老摸出一副老花镜戴上,“祖山,古城,阴阳客栈...卜骁...摆渡生魂,阴阳二事...”
老头子喳喳嘴“...”
拜托不要把骗子和小神棍几个字写到脸上好不好?年纪这么大了怎么一点内涵都木有?
气氛尴尬了。
两个鼻青脸肿的老爷子趾高气昂的走了进来,一个赛一个的惨烈。
封不平把扯碎的半边袖子在掖在腰上,“哼,想跟我斗,再练上半辈子吧!”
祝十一胡子短了一半,嘴角青肿眼眶黢黑,却不屑的说“我祝家阳拳天下无双,岂是你一届草民能妄自评价的?”
“哟,草民怎么了?我封家十五代单传祖代贫民,南封北肖的名头是我十二世祖打下流传至今不曾断绝,你祝家...哼哼,怕是后继无人了吧?”
“你!!!”
英老连忙劝道“行了行了,打了一辈子,土埋半截的人了,争什么争,来来来,坐下喝茶,喝茶。”
“哼!”
“呸!”
一会,封不平阴阳怪气的说“卜小友啊,你啊,可千万别信了某些人渣败类的鬼话,这世道艰险,指不定某个人口中貌若天仙温良贤淑的孙女就有些什么见不得人的隐疾,你可千万要擦亮眼睛!”
祝十一把桌子拍的碰碰作响“卜骁!你一眼就能看出我祝十一手里玩意的真伪,我观你也是个有主见的,可千万别偏听偏信,明天!就明天,我安排你和我孙女见上一见...”
“...”
人艰不拆,我tm现在都成麻子脸了,见个屁啊!
“铃铃铃”
“喂?”卜骁拿起电话一看,老三。
老三急促的说“老卜,不好了,在故国回忆老火锅送来的那些人确诊成鼠疫了,现在整个医院都被隔离了,我们现在也在做化验...擦!抽了老鼻子血了,那批人里严重的已经出现败血症和毒血症的症状了,胖子现在也在发烧...”
“鼠疫??老三你没开玩笑?”
“我开个屁的玩笑!一会就要收手机了!我先不跟你说了,赶紧想办法!”
我想个屁办法!批发一卡车链霉素和四环素给你送去?
“那个...现在不是几百年前,黑死病啥的应该没啥压力吧?别在意...你在里边吃好喝好啊!”
电话那边传来老三沉重的呼吸声,随后咔嚓一声,电话断线了。
英老好奇的问“卜小友,你说什么鼠疫?”
“一个星期前在南大附近有一批学生食物中毒,现在全部确诊为鼠疫,我这朋友现在就在医院里。”
封不平紧皱眉头“鼠疫?戴成的养殖场昨天被大量老鼠和黄鼠狼围攻,难道有什么关联?”
“被老鼠围攻?”
封不平点头“戴成有数家大型养殖场鼠灾泛滥,昨天他托我把东西给你的时候,焦头烂额的很,已经损失了上千头牛...”
卜骁骇然“老鼠吃牛?”
封不平点点头“老鼠直接咬死的倒是没有几头,只不过被老鼠咬伤的牛,却再也不能使用和产奶了,一夜之间戴成就损失了数千万。”
“铃铃铃...”
“喂?”卜骁立刻接起电话。
“大师!不好了!客栈被黄鼠狼包围啦!不对!是黄鼠狼赶着老鼠把客栈包围了!啊,救命啊!!妈呀,这群玩意成精了...你快回来啊!!”
候六扯着嗓门大声尖叫,听着好像哭过一鼻子似得,凄惨无比,犹如被轮了大米的小女孩。
“叫个屁!有客人受伤没?”卜骁问道。
“没,没有人受伤,客栈里哪还有人啊!啊...36号房那俩老头还没走,那个麻杆人影师也在院子里,琴婶和姜叔...呕,太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