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昔道,“叶裳是不是早就知道这件事儿?”
苏风暖想了想说,“当日,瑟瑟离开红粉楼,我调涟涟入京,曾经跟他提过涟涟,后来他也见了涟涟两次,曾经说过,既然如今林家入了局,被圈在了案子里,涟涟的事儿,他倒是想要探究一番。只要他探究,便没有探究不出来的事儿,后来我没问他。”
叶昔道,“这林之孝既然是真太子,以后你们怕是要麻烦了。”
苏风暖揉揉眉心,“他在刘焱刚入宫陪王伴驾这个日子口,借我,借叶裳之手,将此事公之于众。外面风评林府二公子品貌兼备,才华不输于京城一众公子,如今又是皇上亲子,此事一旦确定,也算是解了南齐江山无人继承的危急。以后还真不好说。”
二人说着话,外面一声高喊,“太后娘娘驾到、皇后娘娘驾到!”
叶昔和苏风暖对看一眼,想着这两宫之主到底也不算是吃干饭的,皇上身边的一丝风吹草动,很快就惊动了这二人,来得真快,于是一起出了暖阁迎接。
太后脸色极差,看到叶昔和苏风暖,忍不住兴师问罪道,“发生了什么事儿?哀家听闻皇上召见你们,如今晕厥不醒,喊了太医,你们做了什么?”
苏风暖平静地说,“太后娘娘、皇后娘娘,皇上只是暂时性昏迷,不会有事儿,请里面说吧,此事事关重大。”
太后见二人面色无异常,便进了暖阁。
皇后也跟在太后身后,进了暖阁。
苏风暖待二人进了暖阁后,便将皇上的病情简单提了提,之后,便将那个摔裂的锦盒以及龙纹的玉佩还有月贵妃的那封血书一起拿给了太后和皇后过目。
太后看罢后,又惊又怒,“这不可能!”
皇后也惊怒地说,“这怎么可能?怎么会是异子而换?月贵妃疼宠太子,多年来日日看着,本宫连见他一面,都见不到。不是亲子,怎么能够……”她说着,忽然想到了太子中了无伤花,不能人道,彻底残废,若是亲子,她能做得出来吗?一时间又惊骇地住了口。
太后身子也颤抖起来,不知是气的,还是怒的,亦或者是被惊的,她拿着月贵妃的娟帛的手抖啊抖,好半晌,才转向昏迷不醒的皇上,问苏风暖,“这些东西,哪里来的?”
苏风暖便将林之孝威胁欺负她,叶裳一怒之下带了一千府卫前往林府找回场子,林之孝拿出了这些东西,三言两语地说了。
太后听罢后,震怒地放下东西,“事情尚未查明,凭她这一封血书,就能说明异子而换之事吗?月贵妃这个女人,死也不安好心。”
皇后接过话,“母后说得是,指不定月贵妃安的是什么心?她这个疯女人,都死了多久了,还阴魂不散地生事儿!”
苏风暖不语。
叶昔看着二人,想着若真是月贵妃不安好心,这事儿是假的就好了,否则麻烦就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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