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风暖笑着道,“你就这么好奇?”
叶裳道,“自然,否则便不会一而再再而三地问你了。”
苏风暖笑着压低声音说,“既然你这么好奇,我今日便告诉了你吧。”
叶裳道,“洗耳恭听。”
苏风暖凑近他耳边,低低耳语,“枉读诗书负才华,锦绣堆里做fēng_liú,容可倾国才倾世,紫金之主天下求。”
叶裳一怔。
苏风暖看着他,伸手轻柔地抚摸他眉目,“你看,这后两句,我该不该给你抹去?”
叶裳沉默片刻,道,“抹去得好。”
苏风暖道,“云山老道士会算命,我以前还真觉得兴许他是推算你的命里推算出来了什么,如今看来,也兴许是他早就知道了什么,才故而有此一言。”
叶裳道,“难说。”
苏风暖点头,“是啊,难说。”
叶裳看着她,“那你呢?他在《红颜传》里说了你什么,被你给生气给撕去了。”
苏风暖道,“他说我的才是真的没好话。”
“我听听。”叶裳笑看着她。
苏风暖摇头,“不说。”
叶裳瞪着他,“你要瞒我到几时?”
苏风暖笑着眨了眨眼睛,想了想,轻轻凑近他,用唇瓣轻轻啄了他一下,笑着小声说,“大婚之夜好不好?”
叶裳心底一柔,痛快地点头,“好。”
马车缓缓前行,二人在车内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话,话语很低很轻,外面春风刮得厉害,马蹄声整齐前行,车轱辘压着地面轱辘轱辘地响,自然是无人听得到二人说话。
又走了两日,这一日,来到了沛城,也就是苏大将军回京途中被人截杀之地,也是孙泽玉前来查案至今没有回音之地。
队伍来到沛城,沛城的大小官员早已经得到了叶裳和苏风暖出京的消息,前来城门迎接。
叶裳挑开车帘,看了一眼,没见到孙泽玉的身影,只见沛城一众官员,他淡声问,“丞相府的孙公子呢?可还安好?”
众人听闻他问孙泽玉,互看一眼,沛城的城守犹豫了一下,小声答话,“回叶世子,孙公子从来到沛城后,便染了疾症,有些难言之隐,如今尚在养病。”
“嗯?”叶裳挑眉,“什么疾症?”
沛城的城守咳嗽了一声道,“就是难言之症,您和苏小姐今日若是在城内歇息,看望过孙公子后,便明白了。下官……下官不便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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