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不出这二人会有什么问题。
她对小喜问,“你确定?这药当真是孙夫人找孟太医给孙公子弄的预防寒症的药?”
小喜挠挠头道,“出京后,我跟随着在孙公子身边,每日见他饭后必服用一丸药丸,好奇之下,询问他,他是这样说的。”话落,他道,“据说,当时孙夫人给他求药时,他推脱了,但奈何抵不过孙夫人一片苦心,他只能顺应了他娘的意思,随身带着每日服用。”
苏风暖闻言转头看向叶裳,对他道,“如今确实是这药丸出了问题,你觉得这问题是出自哪里?我们是否去询问孙公子一番?”
叶裳摇头,拿过她手中的药丸,打量了一眼,道,“不好说,这颗药丸,让人送回京城给许云初吧,让他暗中找孟太医彻查一番。”
苏风暖看着他,“不经过孙公子了?”
叶裳道,“不必,免得他心里有负担。”
“也好。”苏风暖点头,也觉得这样妥当一些。
来到沛城城主府,城主安排了一处极好的院落,供苏风暖和叶裳安顿入住,又说晚上他命人备了宴席,请叶世子和苏姑娘、叶公子。
叶裳并不推脱,点头应下了。
落脚之后,叶裳喊来千寒,将药丸递给他,命他派人隐秘地送回京城。
千寒接了药丸,仔细妥帖地包裹好,立即去了。
苏风暖对叶裳分析道,“孙泽玉出京来沛城,是为了查我爹回京途中被人截杀案,那时,大雪天寒,孙夫人爱子心切,找孟太医给他备了随身携带的药丸,也可以理解。只是不知是哪一环出了问题?尤其是,他沿途劳累,刚到沛城几日,想必是刚缓过来准备查案时,便发现染了羞于启齿之事,他是君子,自幼洁身自好,自然不好张扬此事,只能瞒下,暗中找大夫看诊。偏偏遗红花寻常大夫自然识不出,他便也就是耽搁下了。”
叶裳颔首。
苏风暖又分析道,“搁下彻查沛城之事,对什么人有好处?”话落,她继续道,“几日前,在灵云寺,我识破大皇子,得知是他当日在沛城截杀我父亲。这样说来,不排除是他做的手脚了?难道他当初在沛城留了什么痕迹?怕被孙公子查出来?”
叶裳道,“难说。”
苏风暖闻言道,“如今过了这么久了,想必就算有痕迹,也已经清除干净了。我们如今即便来了沛城,也查无所查了。”
叶裳道,“孙泽玉中的毒,不是无解之毒,反而是挺过百日,无药自解之毒。此毒只耽搁他查案,却不下狠手毒杀了他,可见,即便如今我们查无所查,面前便明摆了一个破绽。”话落,他补充道,“孙泽玉便是这个破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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