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玉贞道:“铁蛋,你二叔到哪儿去了?”
段鸿羽道:“我也正在纳闷!我二叔到哪去了呢?”
石玉贞道:“你来时难道他就不在?”
段鸿羽道:“不错!我二叔欠我家半两银子,我一听他回乡的消息就赶紧过来了,谁想家里根本没人呀!”
石玉贞道:“铁弓山借你家钱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段鸿羽道:“你当然不知道了!他就是背着你借的!”
血袍老怪道:“掌门,听到没有,都是这小子把铁弓山那老东西吓跑的,宰了他算了!”
段鸿羽故意装作很害怕的样子,“哇”的一声哭出来道:“石婶婶,你千万不要杀我,我上有老,下有小的,你要是杀了我,铁蛋全家可都完了呀!”
石玉贞喝退血袍老怪道:“铁蛋!你别怕,有我在,没人敢动你。??只是你以后不要再叫我婶婶了。你就叫我石……石姐姐吧!”
段鸿羽暗道不好,心说这个姐姐也太老了点。
这群妖人走了很远的路都饿坏了。石玉贞道:“铁蛋,你去弄点吃的来,你好好伺候姐姐,姐姐一定不会亏待你的!”
段鸿羽答应一声,忙进屋去做饭。石玉贞和其它妖人便走进屋中叙谈!从他们谈话中得知,那五个妖人果然就是“齐鲁五少”,分别叫马大少、牛二少、杨三少、苟四少和朱五少。段鸿羽见石玉贞对这五兄弟格外热情,暗叫不好,这五个人的武功想必还在血袍老怪、火云行者之上。
段鸿羽一边煮饭一边后悔,心说早知他们如此大意,说什么也搞些毒药,要能把这群妖人全都毒死,那可是为人间除一大害了。
段鸿羽有意拖延时间,不时地捅灭火,再重新烧,这顿饭从中午就开始做,直到天黑还没煮熟,把众妖人饿得眼冒金星,无不破口大骂。血袍老怪喊道:“铁蛋,你他娘到底会不会煮饭?这么久还没煮熟,是不是成心想饿死我们?”
段鸿羽道:“死长脸,你说对了,我娘会煮,铁蛋确实不会煮,你要嫌铁蛋慢,就自己来煮好了!”
血袍老怪猛地蹿上来道:“小东西,你骂谁是死长脸?你是不是活腻歪了!信不信老怪敢把你塞到锅里去?”
金碗疯丐笑道:“好呀!血袍,你快把他塞到锅里去吧!这下倒有肉吃了!”
段鸿羽故意放声大哭道:“石姐姐!死长脸要把铁蛋塞到锅里去呢!”
石玉贞忙道:“铁蛋别怕,有姐姐在,他不敢把你怎么样的!”对血袍老怪道:“血袍,别闹了,让他好好煮饭。”
血袍老怪这才气呼呼地去了!
直到天色大黑,段鸿羽才把饭煮熟端上。
这些妖人吃了几口,无不皱起了眉头。金碗疯丐骂道:“这是做的什么饭菜?还不如老子当年在开封大狱里的饭菜有味道呢!”
血袍老怪指着段鸿羽道:“猴崽子,你是不是成心和我们过不去?”
段鸿羽道:“铁蛋从没煮过饭,这是最好的了!”
石玉贞道:“血袍,算了,怎么还忍不了这几天?”
血袍老怪道:“掌门,我看这小子挺邪门,搞不好是那铁弓山故意留下来对付我们的,不如早宰了他干净!”
石玉贞道:“你知道什么?铁蛋他爹从小就和铁弓山不和,有了铁蛋,倒可以帮我们的大忙,你不要再多事了!”
血袍老怪哪里还有吃饭的心情?扔下碗筷躲到一边生闷气去了!
吃罢晚饭,这群妖人开始坐在炕上商量对策。血袍老怪道:“掌门!铁弓山不会是得到风声带女儿跑了吧!”
火云行者道:“不可能!我们的行动够隐秘了,铁弓山人在村中,他怎么可能知道我们要来杀他?”
马大少哼了一声道:“都是这混小子上门讨债才把铁弓山吓跑的,我看不如把这混小子赶跑,铁弓山也许就能回来了!”
石玉贞道:“不管铁弓山和铁冰心为什么会离开,总之我们现在肯定是暴露了。”
杨三少道:“暴露便暴露,铁老贼还能怎么样?他要敢出来,我们正求之不得呢!”
玩命书生道:“就怕那铁老贼和铁冰心做了缩头乌龟,再也不肯露面了!”
火云行者道:“没关系!我们就住在他家,他不会连家都不要了吧!”
牛二少道:“你可真是笨得不透气,想那铁弓山在江湖上的影响何等之大?我们就这样傻等,就是等个十年八年他也不会回来的。他在江湖上到处逍遥快活,我们可要在这穷地方活受罪了!”
火云行者道:“牛兄,你也别太高看了铁弓山,他现在不比往常,他这次回到铁家庄,就是因为已经山穷水尽了。江湖不是那么好闯的,那老贼性情又古怪,他离开官府到哪儿弄钱去?所以这老贼不可能走得太远,我们就守在这里,肯定可以等到他。”
石玉贞道:“铁弓山如果真的远走高飞了,我们也只能暂时放弃了,可我想他不会刚一回家就走的。你看他把这小院、石屋收拾得如此齐整,看来是做好了长期居住的准备。以铁弓山的为人,只要他认准的事情,就绝不会轻易放弃的。我想他可能是有什么突事情离开了,不久定会回来的。”
血袍老怪道:“掌门!可我们这样傻等也太笨了吧!不如大家分散开去找,以我们这些人手,找一个铁弓山还不是手到擒来?”
石玉贞道:“万万不可,铁弓山和铁冰心都是武功高强,我们这些人无论是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