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玉贞道:“我没看错!而且那黑影很高大,如黑瞎子一般!”
朱五少道:“掌门,你别吓唬大伙了,封闭了多少年也不知道的山洞,哪来的黑瞎子呀!”
石玉贞道:“可以我的眼力不可能看错的!”
野兔子颤巍巍地道:“不会是鬼吧!”
朱五少道:“去你的,哪来的鬼呀!”
石玉贞对那声称有人的放梅山弟子道:“你走在最前面,我们在后面看着!”
那放梅山弟子道:“什么?就我一个人走在前面?”
杨三少过来把刀往他脖子上一架道:“敢多嘴!”
那放梅山弟子只得高举着火把,小心翼翼地向前走去。其它人在后面瞧着,等他走出三十米开外,才慢慢跟在后面。
众人正神情紧张地向前走,前方那放梅山弟子忽然发出一声惨叫,接着一个跟头栽倒在地上。
石玉贞忙率众人来到近前,只见这放梅山弟子早已气绝身亡。
石玉贞检查了尸体,却没发现有任何伤口。
杨三少喃喃地道:“怎么突然间就死了呢?”
朱五少道:“这还用问吗?他肯定是遭到了偷袭!只是什么法术竟这么霸道?”
苟四少道:“可这山洞都封闭多少年了,哪来的人呀?”
杨三少道:“难道还有别的出口?”
石玉贞道:“不可能,据我所知,这山洞只有一个洞门。”
朱五少道:“那可怪了,不过人绝不会平白无故地死去!”
苟四少道:“人是不可能有,不会是某种动物吧!”
杨三少道:“你说什么动物?”
苟四少道:“我也不知道,不过不是黑瞎子。有些动物能在土地里自由穿行,出现在这古洞中并不奇怪,这名放梅山弟子很可能是被它咬死的。”
杨三少道:“可他身上为什么没有伤口?”
苟四少道:“那我可就不得而知了!”
朱五少道:“你们发现没有,此人死的情形和大少二少倒很相似!”
一提马大少、牛二少的死,杨三少、苟四少、朱五少无不是不寒而栗。杨三少道:“五少,你瞎说什么?”
朱五少道:“我没有瞎说,他死的样子的确和大少二少完全相同,会不会是同一人所为?”
石玉贞道:“不可能!大少二少是被血袍老怪用毒针射杀的。”
杨三少道:“那血袍老怪会不会就在这洞中?”
石玉贞道:“绝不会!血袍老怪远在傲梅峰上,他怎么可能出现在这千年古洞里?”
杨三少道:“血袍老怪心狠手辣,倒也难说得很!”
石玉贞道:“放心吧!绝不是血袍老怪!”
朱五少道:“那这名放梅山弟子会不会也是被毒针射杀的?”
苟四少道:“这倒有可能,毒针倘若深入骨肉,我们在外表根本瞧不出什么的,何况这里又这么黑!”
杨三少道:“掌门,怎么办?”
石玉贞道:“继续走!”
野兔子信鬼,仗着胆子道:“可别往里走了,里面一定有鬼的,万一被鬼索住,跑都跑不了了!”
石玉贞骂道:“哪来的鬼呀!你这小妮子要再敢扰乱军心,我马上就让你变成鬼!”
野兔子见石玉贞真的发怒了,才不敢多嘴了。
石玉贞对一名放梅山弟子道:“你走在前面!”
那放梅山弟子早吓坏了,说什么也不走了。
杨三少一刀把他耳朵割下来,厉声道:“你敢不走,我马上让你一分为二。”
那放梅山弟子被逼无奈,只好浑身发抖地向前走,众人仍是远远地跟在后面。
大约行了二百多米,只听前面一声惨叫,那名放梅山弟子又倒在地上打起滚来。
石玉贞率众来到近前,只见这名放梅山弟子也已死去。
杨三少道:“好毒的暗器!”
朱五少道:“好毒的手!”
苟四少大声道:“狗贼,快出来,别在暗处害人!”
前方黑洞洞一片,除了雄浑的回音外,再无其它异常。
杨三少也不敢再坚持了,长吸口气道:“掌门,不管是人是鬼,我们都不能再往里走了!”
石玉贞道:“三少,你怕了?”
杨三少道:“我不是怕了,如果是两军交战,便是强如铁弓山三少也没皱一下眉头,可眼前的凶手太过诡异,我们就这样贸然过去,只能是白白送死!”
朱五少道:“掌门,三少说得有理!”
石玉贞道:“没什么可怕的,不用问了,里面肯定有人。”
苟四少道:“你以前不说这里根本没人的吗?”
石玉贞道:“可眼前发生的事让我不得不改变了看法。柳半仙也不是放梅山的人,他也只是听说梅香洞的事,毕竟没亲身到过,到底是不是另有洞口,可能他根本就不知道!”
杨三少道:“如果有人可就更了不得了,这比一般动物还要难对付十倍。而且我在明,他在暗,我们就这样进去,只能任他射杀了。”
石玉贞道:“你们不用怕,凶手并不像你们想象的那样强大。用暗器的人,武功必不会太高,只要我们小心提防,他定奈何不了我们,更何况我们手上还有这两个垫背的。”
野兔子和最后那名放梅山弟子听了,无不机伶伶打了个冷战。
石玉贞和京城三少统一了思想,杨三少又扬起长长的弯刀,对那放梅山弟子道:“走!”
没想到那放梅山弟子倒很坦然,高举火把便往里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