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来说,死祭仪式的举行地点应该有人看守,但是两人却没发现任何羽溪村的村民,准确说来,应该是没有发现除两人之外的任何人。
不过,地面非常干净,显然是经常有人打扫的缘故。
两人向石碑走去,鹰眼越过那些古铜币,将手放在石碑上,沿着石碑上奇异的符号抚摸,“我不知道这是什么文字。”过了大概五分钟,鹰眼收回了自己的手。
“我没发现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在这期间,钱仓一一直在观察。
两人同时陷入沉默。
“如果能知道石碑上写的是什么,或者知道它的来历,可能会有一点发现,一般来说,村里年纪最大的人应该知道什么才对,村里最大的人是谁?”钱仓一发散自己的思维,想要用解谜游戏中的办法来破解。
“据我所知,年龄最大的人应该就是石温韦这位村长了。”鹰眼回道。
“要不我拿一枚古铜币去问问他?以我和他的关系,应该可以问出什么,而且他还有让我当村长的意愿,这样一来,可能性就更大了。”钱仓一问道。
听到钱仓一这个建议,鹰眼没有马上回答。
“以现在的情况来看,这的确是最迅速找到答案的办法,但是在之前,你已经询问过石温韦关于死祭的事情了,他当时的表情你也见到了,明显不想与你过多交谈,如果现在你拿着死祭仪式地点的古铜币去找他,依照他的性格,不但不会告诉你,可能之后还会限制你的行动,到时候,无论是你无视他的要求还是执行他的要求对你今后的行动都不方便。”
鹰眼说出了自己的分析,他言下之意非常清楚。
“也对,这里既然没有看守,明显这些古铜币也不是能够将石温韦一军的东西,他不说也很正常,说不定还会找个罪名将我批判一番,嗯……那我们该怎么办?继续问其余村民死祭究竟是什么东西吗?”钱仓一将自己的问题抛给鹰眼。
钱仓一抛出来的问题也困扰着鹰眼,这不是电脑游戏,可以存档,一旦选择错误,可能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就在这时,一个人出现在了两人面前,石兴运,石温韦的二儿子。
钱仓一见过这人一两面,手册中的介绍是一个鬼点子多的人,不过他还没有正式与他交谈过。
“哟,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张子安张先生和爱哭鬼石海悯啊!”石兴运的声音开口便非常刺耳,每一个字都仿佛带着嘲讽的意味。
此时此刻,钱仓一终于明白石温韦为什么会说将村长交给石兴运之后,羽溪村之后不知道会差成什么样子。此时,钱仓一已经确定,石兴运的性格像典型的小混混,只不过羽溪村格局小,再加上有他的村长父亲压着,所以才没有闹翻天。
石兴运开口就是爱哭鬼这个外号,想必在年幼的时候,石海悯没少受石兴运的欺负。
“下午好。”鹰眼打了一声招呼,不卑不亢。
钱仓一则看着地面没有说话,对于这种人,他不想过多纠缠。
“你怎么不说话啊?难道是出去了这些年,变成了哑巴?”石兴运反而变本加厉起来。
“有什么事吗?”钱仓一开口说了一句,既然对方摆明了要找石海悯的麻烦,他当然不能一昧的退缩。
“我看见有人鬼鬼祟祟的去死祭仪式地点,所以就跟了过来,没想到是你们。”石兴运双手抱胸,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
“我对羽溪村的死石弘业打听到了地点后,就过来看看。”鹰眼的语气仍旧很平淡。
“张子安先生的话我当然相信,只是你身边这人,恐怕并不如张先生你这么正直。”石兴运的每句话都带着刺。
钱仓一皱起了眉头,对于这种人,以他的性格当然是直接不予理会,但是此时这种情况,他又不可能摆出一副自命清高的样子,石海悯的童年显然与石兴运有很多交集,准确来说是被欺负,甚至有可能被石兴运当成沙包一样发泄。
“我想,恐怕不正直的人是你吧!”钱仓一的话掷地有声,他这一开口,就将石兴运镇住了,毕竟他是钱仓一,不是石海悯。
“好呀,你……”
石兴运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钱仓一打断了。
“你像偷窥狂一样跟踪别人,还说是发现可疑人员,我们走到这里,一路上光明正大,遇见村民也都打了招呼,说明了自己的意图,一路上坦坦荡荡,何来鬼鬼祟祟一说,倒是你,开口便是粗鄙之语,信口雌黄,也许你在羽溪村可以这么嚣张跋扈,随意污蔑人,但是在村外,你很可能已经被人教训过了。”
一番话下来,石兴运气得直跳脚,但是他的话本来就是冷嘲热讽,现在被钱仓一带有浩然正气这么一说,顿时相形见拙了。
“你!”石兴运指着钱仓一,挽起自己的袖子,显然想上来教训钱仓一一顿。
“如果两位在这里发生矛盾,我作为客人也不能坐视不理,两位之间有什么争端,不妨去石温韦村长那里争辩,我相信村长是一个正直的人,绝对不会偏袒其中一人,两位认为这样如何。”鹰眼见事态不妙,打了个圆场。
石兴运听到村长二字之后,就没了干架的勇气,只能丢下一句话,“你等着,我不会放过你的!”说完之后,就走开了。
“没想到你还会怒斥?”待石兴运走开后,鹰眼挑了下眉。
“这算轻的,如果是在外面,我可能已经开骂了,反正骂完就跑。”钱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