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绮鸢抓住保宝的胳膊,赶紧把他的手拿了过去,不然保宝真要把她揉的意乱情迷了。
“突然好恨自己太大了。”郁绮鸢叹了口气,佯装不满地埋怨道:“如果我像诺诺那样就好了,让你抓都抓不住。”
保宝:“……”
这要是被张诺诺听到了,非得张牙舞爪地扑到她身上不可,哪怕是绮鸢姐姐也不能这样说她!
几分钟后,二人的对话终于恢复了正常。
“这个柳雨的家境应该不太好吧!”郁绮鸢轻声道:“所以以后如果她病发了,我可以帮帮她,尽量给她治疗着吧!”
“心地这么好?”保宝笑道。
“如果将来你身家几十亿,钱已经多到不知道该怎么花的时候,应该就会理解我的心情了。”郁绮鸢理所当然地道:“既然遇上了就帮一手,反正我的钱也花不完了。”
“可是我又听说,有钱人更抠门。”保宝笑道。
“我不知道别人是不是这样,反正我不是,你别以偏概全。”郁绮鸢娇哼了一声。
保宝笑了笑,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她可是有艾滋病的,难道酒店没有让他体检吗?”
“体检是肯定有的,但入职体检项目不包括艾滋病的检查,艾滋病是一项专项检查,必须要本人申请知情同意才能做的。”郁绮鸢解释道。
“这样啊!”保宝笑着点了点头,他倒没刻意了解过这个。
郁绮鸢自然是因为她的职位的缘故,对这方面清楚一些。
“所以法律上其实是允许艾滋病毒携带者踏入社会工作的,他们可以和正常人一样生活工作,因为正常的接触又不会传染,他们也不该受到歧视。”
“你和我说这个也没用,我又不歧视他们。”
“我又没说你歧视他们了!”
“还敢顶嘴!?是不是又欠揉了?自觉把胸给我挺起来!”
“……”郁绮鸢忍不住瞪了保宝一眼:“我在开车,你如果不怕出事就来揉吧!”
保宝可不是吓大的,立马伸手就朝郁绮鸢身上袭去。
郁绮鸢见状马上就怂了,赶紧踩着刹车停在了路边。
……
……
几分钟后,郁绮鸢红着脸喘息着把凌乱的上衣整理好,重新发动了车子:“别在这里闹了,真的很难受……”
“明白你的意思,暗示让我回家再闹对吧!”
“……”郁绮鸢深吸口气,选择换个话题:“吴子平在爷爷那里告我们的状了。”
保宝愣了一下:“什么意思?”
“他和爷爷说,我现在在公司太听你这个外人的话,这样下去会出大问题,劝爷爷管管我,还要把你开除掉。”
闻言,保宝不禁笑了一声:“估计爷爷听完他的话后,更觉得他是个跳梁小丑了。”
“爷爷肯定不会信他的话。”郁绮鸢默了一下啊,才道:“就是……你好像已经得罪了我们几个亲戚了,以后可不得要闹大矛盾,尤其是我们俩公开关系以后,你可以看着,他们绝对会跳出来阻挠乱吠。”
“结婚是我们俩的事,他们还能管得了这个吗?”
“肯定管不了,就是怕他们使绊子。”
“放心吧!敢使绊子我会让他们后悔的。”
“……”
回到家后,郁绮鸢二话不说先跑去洗手间洗澡了,下面是真的很难受了,有例假的原因,也有保宝揉她的后果。
“绮鸢,你手机刚刚有一条消息。”保宝靠在浴室的门上道。
“什么呀?”
“你那个刚结婚没多久的闺蜜陆琴,说过几天你们另一个闺蜜回国,想和你聚一聚。”
“什么时候?”郁绮鸢问道。
“礼拜五。”
“今天才礼拜天,那还早着呢!”
“所以她只是先告诉你,让你尽量空出时间,毕竟你这个大忙人,不是什么时候都有空的,人家还得先预约才行呢!”
郁绮鸢突然把门打开走了出来:“挤兑我是不是很舒服?”
“就和你损我一样舒服。”保宝笑着进了洗手间,随后回头道:“绮鸢,你用过的姨妈巾能不能别放在这里?”
“不然我放哪儿?”
“……专门用个垃圾袋装起来啊!这样看起来让人很倒胃口。”
“倒胃口?难道你还想吃它吗?”
保宝夸张地掐住了喉咙:“呕……”
……
这天已经是礼拜五了。
下午五点多,保宝从夜莺酒吧走了出来。
这家酒吧如今已经正式变成他的了,他又招了两位调酒师和十位服务生,今天已经是开业的第二天了。
另外,他安排了苏小蔓负责核对新酒吧的账目。
回到彼岸花酒吧,保宝听到乔雅几人在里面叽叽喳喳地说着什么。
“诶保哥……嘟嘟刚刚捡到了一百块钱,你觉得我们该怎么办?”乔雅笑着道。
“……如果实在不知道失主是谁,那肯定就是嘟嘟的了啊!”保宝理所当然地道。
“呃……不应该上交吗?”
“上交给谁?”保宝不解了。
“警察叔叔呀!”乔雅回道。
“……能别卖萌了吗?”
“这可不是我说的,是嘟嘟说的。”
“保宝叔叔,老师教过嘟嘟一首歌……”小影儿马上抓着保宝的手唱了起来:“我在马路边捡到一分钱,把它交到警察叔叔手里边……老师说捡到钱要交给警察叔叔,这是做人的原则……”
“嘟嘟还懂做人的原则了呀……”众人闻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