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如同白驹过隙,张载已经上任两个月。
此时太守府工作进展迅速,求贤令发布之后,有不少人员来访,或求吏,或从军,太守府中也摆脱人才匮乏的局面,还有余力在周围各县安插官员,不过没有发现什么名人,倒是个遗憾。
不得不说,三国时期雁门也就出了个张辽,至于其他的名将良臣,从未见史书记载。
好在雁门一切事物皆已进入正轨,一切也都在向好的方面发展。
“主公,薛校尉率兵回返,现已经快到城门口。”张载正在和徐光启商议政务,突然一亲卫来报。
两个月来除了政务顺利施行,军事发展也是不慢。
他在一个月以前就已经又征兵两千,然后把部队训练的内容调整了一下,除了每日军阵操练不变,其余的训练张载皆参照现代军队的训练科目,增加了军姿,队列,停止间转法,各种看齐,以及负重越野。
本来对于这些看似没用的训练,薛仁贵和张辽是不屑一顾的,还是张载强制命令他们二人各自选出五十人,经过一周的简单训练,然后实战对抗。
最后经过张载改良训练的那队战士,完胜按照之前训练方法训练的那队,两人就彻底没话说了,开始按照张载的训练方法操练。
经过一个多月的操练,中间还夹杂些对抗练习,然后就开始进行实战,没有见过血的军队,终究是新兵。
张载命薛仁贵和张辽两人将部队两分,轮流带兵剿灭山贼。
本来张载的打算只是练兵,但是攻破了几个山寨,得到了大量的财物,于是乎,雁门的山贼马匪就倒霉了,太守府的探子开始调查郡内各处山头,有山贼的地点全部被标注,随后被歼灭。
薛仁贵此次带兵前去剿灭的,是他们所打探到的最后的一处山寨,也是山贼人数最多的一座山寨。
“哈哈,走,光启随我去迎接仁贵。”张载兴奋地说道。
徐光启与薛仁贵可谓是张载的左膀右臂,二人私交也是很好,因此听到张载说要出门迎接薛仁贵时,也没有一丝的抵触或者嫉妒
二人在城门口等了不到半刻钟,就看到薛仁贵带领士兵,押运着一辆辆装满箱子的马车缓缓而来。
薛仁贵眼尖,看到张载二人在城门口等候,当下便甩开队伍,快马而来。
到了近前,跳下战马,单膝跪地拜道:“礼拜见主公。”
张载扶起薛仁贵,关切地问道:“战士伤亡如何,你没有受伤吧?”
“一些毛贼,还伤不得礼。”薛仁贵兴奋地说道:“此次出击,共杀敌一百五十余人,俘虏三百二十六,自身伤亡二十八人。”
然后又想到了什么,说道:“主公,这次攻打山寨,救了些人,他们自称是毋极甄氏的商队,前来与主公谈些交易,礼也检查他们的身份文牒,的确是毋极人。”
“哦,他们人在何处?”张载也些好奇,这甄氏他是知道的,只不过在雁门没有多少生意才对,那他们远道而来的目的是为什么。
“正随军而来。”
说话间,军队踏着整齐的步伐,已行至眼前,随着校尉副官一声“立定”令下,一声整齐的踏步,整支军队瞬间停了下来,没有一丝杂音,然后齐声大喝:“拜见将军!”震耳欲聋。
“众将士免礼。”
“谢将军。”又是一阵齐声大喝。
跟在军队后面的甄氏商队之人,他们离得太近,不自觉的掏了掏耳朵,这两声大喝,震得他们耳朵到现在还有些“嗡嗡”声。
强行忍着心中的震惊,甄氏商队诸人,从后面走到张载身前。
“冀州毋极甄氏家主甄俨,拜见太守大人。”商队中一位年纪和他差不多大的青年说道。
“甄家主不必多礼。”张载客气道。
此时甄俨气色很差,可能是刚从山贼的山寨中脱困,受了些苦,有些疲惫,脸色也很苍白,风尘仆仆,却也难以掩饰一身非凡的气度。
就在张载打量甄俨时,甄俨也在观察着张载。
眉清目秀,倒是个美男子,一身黑红色的太守官服,虽然样貌年轻但也有了几分威严。
两人的目光在半空中相遇,张载哈哈大笑:“甄兄年纪轻轻,就撑起了诺大的甄家,当真是了不得。”
甄俨谦虚道:“太守大人谬赞了,俨靠祖辈余荫,也不过掌管一个甄家,太守大人与俨年纪仿佛,已经治理一方,与太守大人相比,俨之能,不值一提。”
一旁的徐光启适时提醒道:“主公,你看着……”
环顾了四周,出入城的百姓已经围满了道路两旁,张载懊恼的拍了下头,歉意一笑,说道:“倒是某疏忽了,甄兄,还请暂时到太守府中落脚,休息片刻,稍后某为甄兄接风洗尘。”
“敢不从命!”甄俨也累了,在山寨中提心吊胆了几日,如今获救,又随军行了百十里路,已经筋疲力竭。
张载对徐光启说道:“光启,先把他们带到太守府客房中休息。”
“诺。”徐光启领命,然后指引着甄俨一行人前往太守府。
待甄氏离开,张载开始问起薛仁贵这次的收获。
薛仁贵激动地说道:“这次可是大收获,单单是铜钱,就装了几辆马车,有好几千钱,金银珠宝,更是不计其数。”
“好啊,这下我们就有充足的资源了。”张载心中也是兴奋,一直以来,府库资源枯竭,张载把他所有的资产全部投入郡中各项开支,后来剿贼的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