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着原路返回,由于张杨已死,所以张辽的速度也不是很快。
等张辽出现在冉闵身前时,看到军中没有张杨的身影,冉闵迫不及待地问道:“那张杨……”
张辽挥了挥手,后面的士卒将张杨尸体抬了过来。
冉闵看后大笑道:“文远可是立了一大功!”
“冉兄,辽想安葬张杨。”张辽完全没有立下大功的喜悦,见冉闵不解的眼神,然后诉说了张杨死前的话。
冉闵听后也是直叫可惜,然后也同意了张辽的想法。
制作了简单的棺椁,在万人地见证下,张杨被安葬在了路旁,并立了块墓碑,然后开始北上。
就在张杨死亡之时,张载突然收到一条系统提示。
“叮咚……恭喜宿主麾下张辽千里奔袭,成功攻克上党,并击破张杨,统率+1。”
张载听后心中大喜,没想到,竟然还有意外收获,如今并州即将一统,而他也将再获得一员名将。
关卡中的眭固,对于一切毫不知情,依然是按时巡防,不给张载丝毫可趁之机。
就在眭固刚巡逻完城防,突然有士卒飞奔进来,说道:“将军,关在突然出现大批军队,已经在关下列阵。”
眭固还以为是张载援军到了,不以为意地说道:“有多少人?”
“大约有万人左右。”士卒喘了口气说道。
“才万人,估计是张载的援军到了,命令全军坚守不出便可!”眭固摆了摆手,示意他下去。
这几天真的是累坏了,他每天都要巡视好几遍,就怕张载突然攻关,被打的措手不及。
那士卒却没有下去,他见眭固以为自己所说的是北门,然后长出了口气,说道:“将军,卑职说的是南门外,出现了大批的军队,还打着并州牧的旗号。”
“什么!”眭固听后立刻跳了起来,吼道:“你怎么不早说!”然后火急火燎地戴上头盔,向南门而去。
到了南门,城墙上士卒严阵以待,生怕他们突然进攻。
眭固到来后,负责守卫的军官松了口气,这支军队来的太过突然,而他们主要兵力挡在了北门,南门只有不足五百人把守,而且守城器械几乎没有,若是对面军队来攻,他实在是守不住这个城门。
“这些军队是怎么回事?”眭固走上城墙,立刻问道。
“回将军,卑职也不知道,只是突然接到手下士卒禀报,关在来了大批军队,等卑职查看时,他们已经在关外扎营。”城门守将也是一头雾水,他们看来似乎只是围城,并没有打算进攻,否则恐怕早就该开始攻击了。
眭固看着城外的大营,心中不断下沉,他们被前后围堵在了这里,目前,这座关卡已经是一座孤关,即便是有人来援,恐怕也只能望之兴叹。
猛然,他想到,张杨不过离开了不足一日,会不会遇到这支奇兵,又是否平安无事。
突然,对面营中出现出来一人,走到城下,喊道:“关内人听着,这是你家大人的手书,还请转交到守将手里。”
紧接着,一支羽箭射到城墙的阁楼上,钉在了门柱上,箭支中部一封信绑在上方。
眭固命人取下箭矢,解开绑在上面的细绳,拿起了信件,仔细阅读。
字迹的确是张杨的,越看心情越是沉重,因为上面全是在交代后事。
“回去告诉你家将军,此时俺已知晓,需要考虑一晚,明日给你们答复。”眭固朝着城下大喊。
城下之人摇了摇手,示意知道了,然后各自退去。
次日,天亮后,冉闵与张辽来到关下之时,关门已经打开,眭固带着几名亲卫已经在门口等候。
见到张辽二人到来,立刻迎了上去,拜道:“上党都尉眭固,拜见两位将军。”
张辽扶起眭固,说道:“眭都尉,我们乃是平级,不必多礼。”
然后将冉闵介绍给他,问道:“都尉可通知州牧大人?”
眭固答道:“已经派人前往州牧营中,目前也已经打通城门。”
张辽道:“既如此,那我们一通迎接主公进关。”
眭固没有推辞,却说道:“还请两位将军接手关内防务。”
张辽两人对视一眼,点了点头,于是张辽与冉闵带领着四千兵马进入城中。
至于张载,接到关内守军降书后,招来王猛,将眭固的降书递给了他,问道:“不知先生如何看待?”
他虽然收到了张辽击破张杨的消息,但他却不能确定这是否是眭固的诈降之策。
王猛也摇了摇头,根据他们所掌握的情报,这眭固对张杨的忠诚度很高,不想是这么容易投降的人。
而张载手下的不良人,对于上党的渗透有限,暂时也没有消息传出。
正在两人不知如何处理时,斥候来报:“主公,关门被人打开,守将眭固与张辽都尉以及冉司马正在关门前等候。”
张载看着那份降书,说道:“看来是真的了,就是不知道,这二人是怎么说服这眭固的,先生陪载走上一遭,如何?”
“固所愿也,猛对此事也很好奇。”王猛听后也有些不可思议,张载曾说过,不良人数次招揽眭固,都没能成功,没想到却被他们二人做到了。
都不用带领大军,张载与王猛只带着数十名亲卫,便出营前往关下。
“卑职张辽,拜见主公。”
“卑职冉闵,拜见主公。”
张辽与冉闵见到张载后,齐齐行礼。
“二位不必多礼。”张载扶起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