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不时的探出头看,坐在四爷周围的几个座位基本上是黑披风“一厢车占了三分之一,看来他们所有人都在这了”
“看到胆子哥了没?”
“他应该没那么快恢复过来吧?”
“这个说不定,我们最好还是在观察一会”
看看时间,现在已经到了五点多钟,再过一会天就会亮,在行动前,我们轮流打盹观察,轮到我观察的时候,周围有些奇怪。
一个乘务员走过来小声说“您好先生,这里即将要维护,请你们往其他车厢移位”看了一眼六号厢,六号厢的人除了四爷他们,其他人全部都在移动,还有五号厢的都在往四号厢挤,在看看七号厢的也是,一直往九号厢挤“我不想换位置,不能等我下车后再维护吗?”
乘务员说“这个是不行的,因为我们发现这个车厢的轮箍有点问题,如在不处理恐怕会有事故”
“就算是轮箍有问题,那也是停车维护,怎么是让人往其他厢移?”她对于我的反应有些惊讶,她应该是觉得普通人听到事故两个字就会有自我危机意识,可惜我们不是普通人。
她好像知道这些话不靠谱,有些答不上来,她看了看六号厢不耐烦道“让你移就移,那么多废话干嘛”
她的暴躁并没有影响到我的心情,我还是很客气的和她说“别生气,有话好好说,我就是想多了解一下而已”
乘务员见我态度又不恶劣,就觉得自己理亏,想了想说“这个是技术员的问题,我们只是执行照做,其余的我也不知道”
这样的话听了就知道是想敷衍“那他们怎么不用移开呢?”我指了下四爷他们,看着四爷那边的人好像也发现不对劲,她开始着急“等下就轮到他们,你们走不走?不走我可就要叫人了”她的声音有些大,感情是不走还要赶人呢。
这时候,森哥和话子也都陆续醒来“吵什么呢?”话子直接吼,乘务员第一反应不是看话子而是望了四爷那边,黑披风也有了举动,其中一个望着乘务员,觉得不对,把手伸进衣服里面,乘务员有些慌张“快走啊”吼着我们。
只在她再看他们的时候,黑披风已经用枪指着她,她惊慌失措,森哥见事不对,剑鞘一出,耸身上了椅子,剑壁亮下,两声枪响,挡挡,飞下椅子,森哥飞腿直逼黑披风。
枪声响起来,九车厢和四车厢的人立马骚动,不出一分钟,里面抢道冲出几个便衣喊着“别动”那乘务员赶紧的逃命,森哥停住来了句“是抓猎组,你们别动,我去救四爷”说着冲了过去。
“抓猎组?”话子解释说“是一支打击盗墓的机构,也就是盗墓界的天敌。看样子是盯上了胆子哥他们,没事,只要我们没露陷,他们在本事大也奈何不了我们”
黑披风动作很大,直接拉枪就打起来,森哥几个飞腿整个人侧飞过去,简直就是武侠剧中的轻功,呵呵,现在对我来说就算是有个僵尸出现我都不觉得惊讶。
飞脚,一个倒地,再来一剑,头颅直接落地,黑披风也没把所有注意力放在森哥上面,其中几个拿了枪直接就射抓猎组的人。
抓猎组也不是吃素的,反击非常猛烈,整个车厢瞬间被子弹掩埋,我和话子都躲进来桌位地下不敢出去,也不知道外面什么情况,只觉得抓猎组那边总是有人倒下。
几分钟枪战后,抓猎组那边明显少了很多,应该是被击破,正在我想出去看的时候,六车厢正慢慢的走出一个黑披风。
他没有看到我们,我和话子对视,话子竖着手指,那黑披风走过去,没过一秒又退了一步,我也没傻愣着,直接给他脚底来了一脚,他失重摔了下来,头部直接撞在椅子上,看着都觉得疼。
他翻转倒在地上,话子站起来,往他的手猛踩,踩的他拿不住枪。
然后我们把他拖起来,太阳直接射中他,他像是被烧着了一样,痛苦的呐喊,吓的我们赶紧把他推开,接着他着起火,火势瞬间埋没他全身,不到一分钟就化为了灰烬,只剩下他佩戴的金项链。
“艾玛,自燃了,这是见光死的节奏呀”
在看看六车厢,其余的黑披风已经把自己包的严严实实,九号车厢的抓猎组有人大喊“他们的弱点是光”
说完后几秒,六号厢两边玻璃哐啷的闯进一支队伍和黑披风们进行了肉搏,这里扯一下那里扯一下,黑披风的人又被烧死三四个,他们被逼的开始往五号厢撤,奇怪的是,四爷和森哥不见了。
为了防止他们威胁乘客,抓猎组的人算是做好了万全的准备,就在他们往五号厢去的时候,车厢链子哐的打开,两厢被解开,他们被困在六号和五号,但他们也不傻,直接跳车往阴暗的地方逃跑。
抓猎组的人忙着去追捕,我和话子爬出去,我顺手就把刚才掉地上的金链子摸进口袋,往阴暗的方向看去,抓猎组的人还在和他们枪战,不过黑披风显然占下风,就在他们被逼进墙角要完蛋的时候,五号车厢又冒出几个黑披风从后面偷袭。
抓猎组有几个中枪倒地,黑披风顺势攻进重围,直接把他们长官给劫持“别动,不然我就开枪打死她”这一看,不就是刚才那个乘务员吗?“艾玛,她居然是抓猎组的头,真看不出来”
抓猎组的人这下没那么放肆,并开始谈起了条件。
黑披风什么都不要,就说让他们离开,可抓猎组怎么敢就这样让他们走,僵持了差不多半个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