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门开了,他赶紧向后看去,看到进来的人是钱濡德,他松了一口气,然后又愣住了,只见钱濡德肩膀上扛着一个两米高的木桩。
“这是什么东西,你要干什么?”常志坤问。
“不关你的事,”钱濡德把木桩放到了地上,然后抓住墙上的幕布,大手一挥,幕布落地,露出半面墙来。
常志坤怒道:“你在干什么!”
钱濡德指着墙壁,再指了指地板,说:“这房间的一半本来就是我的。”
“你!”
钱濡德一拳落在了木桩上,“砰”的一声,足有两米高,四百斤重的木桩剧烈地抖动了一下。
“以后,我会在宿舍练拳,你自己看好自己的东西,我要是不小心打坏了,恕不赔偿。”
“你干这样,就不怕……”
“我怕什么!”钱濡德突然瞪向常志坤,把常志坤吓了一跳。
“你说呀!我还怕什么?”钱濡德质问常志坤。
常志坤的话噎在喉咙里,说不出来。
晚上,钱濡德舒舒服服地睡在床上,二恶常志坤躺在自己床上,再一次失眠了。
第二天,在穹鹰馆里,项落看了一整天的书,林雨虹和谢邀文逗了一天的宠物,钱濡德打了一天的拳,刘忱嚼了一天的手指头——除了他们外,没有任何人来面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