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量透彻,狠下心来,他默默的喝完所有的“毒粥”。
“我现在给你行一套调息引气的针法,你会更加麻木,不可动气,更不可行动,待气息顺畅之时,你自会无师自通。”牧曦说话间,解开他的衣衫,驾轻就熟的行针在穴位间。
他侧目看着她沉稳的面容,全神贯注,一丝不苟。真的是,在救我?还是在报复?无论怎样,她的认真,都是那样的美。如果当初自己再多些谋划,不是以抢劫捆绑的方式与她相识,她会不会喜欢上自己?羽朗心中愁殇,恨自己太过鲁莽,心上人近在眼前,不仅求之而不得,甚至心思越来越远。
她有条不紊的收拾好金针,替他合好衣衫盖好被子,“记得我说的话,安心睡一觉吧。”
牧曦看着他无助的躺在那里,似有许多话想对自己说。
而她也差一点就对他说谢谢,谢谢他保护了山庄和爹爹,但,不知为什么,终究,话到齿边,却未说出口。
羽朗见她抿了抿双唇,将金针依旧藏在袖口,端起空碗,对着他又望了望,好像有话,但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就这样无声推门而去。
“唔!……救……唔!”突然,门口传来她的声音,她有危险!!
羽朗刚刚有点迷茫的神经,像被针刺了一般,他想翻身跃起,但全身已经全部麻木,“来人!!师父!!!是谁在外面!!牧曦!!!小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