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己扯下眼睛和嘴里的布,没有刺眼的光亮,自己在四面铁栏的牢房里,颈部的铁箍被铁链牵着,锁在墙上的铁环里。
牢房不大,没有窗,只在牢房外远远的入口处,墙上油灯发出晕黄的微光,更多的地方,伸手不见五指。
牧曦左右活动着被束缚太久的身体,当眼睛渐渐适应了黑暗,才发出牢房深处最暗的角落里,全身枷锁的束缚着一个人,血腥味正是从那里飘散过来。
她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袖口,针袋还在,她便心中不慌。
“他……”
牧曦噔的吓了一跳,怎么还有人在吗,这里黑洞洞的,她顺着声音看过去,牢房外面,另一个黑暗的角落里,同样被铁链锁在墙上的一名男子,静静的坐在地上,他不说话,真是看不到那里有人。
“他……在流血,小……心……他……他……是个……疯子。”
不用说,听这说话就知道,“你是巫医?”牧曦冷静的问过去。
“你……你……你……怎么……怎么……知……知道,我……我……是……巫……巫……医?你……你……又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