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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大家吃的差不多了,孙瑶笑眯眯的说道:
“今日大雪,外面一片白茫茫的,当真是美丽极了。不如你们饮些酒,去去寒气,我与眀夫人去外面看看雪景。切记,不可多饮。”
“师妹,你平生不是最讨厌饮酒,今日怎么这么好说话。”
“师兄,还平生呢,我不过才二八年华,说平生为时过早。你要不喝就算了。”
“自然要喝,几个大老爷们,不喝酒,你让我们干什么,看你们赏雪景啊。”
“看没人赏雪景,倒也不错啊。”太子说道,故意瞅了孙瑶一眼。
“你们还是好好饮酒吧,只两壶,千帆,看着他们。”
“是,小姐。”
“眀夫人,我们走。”
孙瑶携着永安郡主去了外面的园子,白雪皑皑,已经覆盖了大地,到处都是白茫茫的一片,方才他们来时的车辙早已经被盖住了。
“瑶公主,你可是有话要跟我说。”永安停了下来,低下头去,她红色的斗篷点缀在雪地里,分外的孤单。
孙瑶看着她,掖了掖自己蓝色的斗篷。
“永安,我知道女子览书局你为我出了不少力,我也跟你说实话,这女子览书局,暂时就是要为我自己服务的。”
“瑶公主,你——”
“你不要紧张,我准备成立瑶山印书局,出一些书籍,不只是琴谱书法之类的,除了这些,这世间还有很多美好的艺术,可不能白白埋没了。”
“还是瑶公主考虑的周到,永安自愧不如。”
“你跟我说话,不必如此,你若有心,我这瑶山印书局,你也有一份子。这些咱们稍后再说,今日,我想问一问你与大将军的情况。”
听到这里,永安头更低了,竟是小声哭起来,看得人动容。
“永安,我想帮你。”孙瑶拉住她的手,轻轻拍了拍。
“瑶公主,谁也帮不了我。”
“你先与我说说,还信不过我吗?”
“瑶公主,我——我——我还是处子之身——”
“什么?”
却原来,自那日成婚后,洞房花烛之夜,明道借口喝多,二人虽同住一室,却是分床而眠。
永安毕竟年少不更事,以为他不过是喝多了酒,又顾忌自己的身份,故而一时冷落了自己。可谁知,在京州十来日,明道竟从不与她同床,这让她羞愤不已,却又不知同谁说起。更何况,这件事,若是传了出去,明道可是欺君之罪。她虽然年纪小,这些事却也懂得,只是保持沉默。
那一年,春光正好,她第一次见他,在后花园,他看着庄公主痴了,却不知道有另一个小姑娘,看他也看痴了。
他英武的身影一直印在她的脑海里,直到她接到皇室的命令,那个人竟然是他,上天终于听到她的祷告了,终于开始垂怜她了。自从指婚之后,永安便一直处于亢奋之中,她觉得世间的一切从没有如此美好。她一直耐心的等待,上天终于把他送到了她的身边!
永安以为回了大明镇一切都会好,谁知道,他竟然变本加厉起来。她每日都是独自一人守着冰冷冷的大将军府,明道借口军中繁忙,多日来一直居住在水军驿站,很少回将军府,即便是回了,也只是去看看她,问问她习不习惯,吃穿怎样,其他的一概不问。就连这一次孙瑶的邀请,他都是直接从驿站接了她去。即便是她去驿站看他,也总是见不到他。他像是一个影子,透明的,在太阳下,也看不见。
“我就像是一只蜗牛,躲在大将军府的一口枯井里,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爬上来。”
永安泪水连连,看着孙瑶,叹了口气,大有认命的意味。
“永安,相信我,你这么聪慧可人,明将军不可能对你不动心,他只是转不过弯来。他与庄公主,已经完了,他需要时间。”
“我了解,所以我没有逼他。我在等,只是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
“不会很久的,明将军杀伐果断,他只是还放不下,但他心里有你,不然他也不会娶你。”
“他娶我,不是为了他弟弟吗?”
“永安,相信我,如果他真的不娶你,明理也会平安无事,他心里很清楚,皇上要的只是他不在西梁和东周的联姻上捣乱,并没有逼他一定娶你,但他还是娶了你!”
“可他为什么对我如此?”
“明将军是性情中人,他想给你完整的爱,所以你要给他时间,相信我,不会很久。至于那些风言风语,不必理会。你府里那些乌七八糟的人也可以换了,如果你信我,我会让容妈给你挑一些合适的人过去。”
“我自然信你。”
“那便好了,永安,你不会等太久的。”
孙瑶牵过永安的手,准备回去,却见长河牵着马走了出来。
“长河,你这是要去哪里?”孙瑶诧异的问,方才喝粥并未看见他,还以为他有事忙去了呢。
“去趟京州,明王有奏章呈给皇上。”
“太子可真够着急的,哼。”
“公主,腊八粥很不错,等长河回来,再来讨要几碗。”
“莫说几碗,几十碗也使得。”
长河拱拱手,骑上马,飞驰而去,这么大的雪,那马倒也吃得消。
孙瑶和永安走了进去,除了太子,禅寂和明道都已经倒下了。
“明王,酒量渐长啊。”
“那是,当年本王不过十岁,却喝倒了十三位将军,你说本王的酒量能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