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娇的状态十分不对劲,马杏花将手在她额头探了探,担心道:“娇娇你没事吧?还好,温度正常。”
马杏花吁了口气,提着的心放了下来,她可是知道沈娇的身子骨极差的,以前在农场就常生病,现在也不知道好点没有。
沈娇没理她,又冲史红梅问道:“红梅姐,沈秀白天都啥时候出门?”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白天我也就周末去,她周末下午倒是出门的,去书店看书,每个周末都不落下。”史红梅说道。
沈娇算了算,今天是周末,也就是说得再等一个星期,她等不了了,她现在就想去看。
“娇娇你怎么了?你是不是想去沈秀家?”钱书梦好奇问道。
“是,我想看那条貂领。”沈娇箴着秀眉。
钱书梦还想再问,吴刚强似是看出不对劲了,冲沈娇说道:“那我们现在就去看好了,让红梅姐先去,我想个办法把沈秀引出来,娇娇你就可以看那貂领了。”
“对对对,我现在就去,杏花姐你也陪我去,我打不开锁。”沈娇激动地起身,汤圆也不吃了,套上外套就准备出门。
大家虽对沈娇的行为疑惑不解,可也没多问,三口两口将碗里的汤圆吃了,和沈娇一道出了门。
小虎和妮儿让史红梅给送回徐老太那了,她便先去了沈秀家,沈秀住的地方离怀阳路并不是太远,隔了三条街,走个二十来分钟就能到。
沈秀家住的是第一楼,也算是大杂院,住了好几户人家,沈秀推着沈念之夫妻在院子里晒太阳,还细心地为他们剪指甲,一看就是个孝顺贴心的好女儿。
史红梅走进去同她打了招呼,帮着她把沈念之夫妻推了进去,这两口子精神倒还不错,干干净净清清爽爽的,可却只会傻笑,口水汩汩的流。
一个老太太走了进来,冲沈秀说道:“有人打电话找你哪!”
沈秀有些茫然,可还是走了出去,待她跨出门槛后,沈娇与马杏花钱书梦一道溜进了沈念之家,史红梅指着一只朱红漆的樟木箱说道:“就在这只箱子里面。”
箱子上挂着一把黑色的大锁头,比一般人家的门锁都还要大一些。
“这里面装了啥见不得人的东西啊?锁得这么严实。”钱书梦忍不住说道。
沈娇冲马杏花看了眼,她会意地走上前,取下头上别着的发卡,如同以前开孙毛蛋家的门一般,轻轻松松地打开了锁头。
钱书梦两眼亮晶晶地盯着她,不住地喊着:“高人啊!”
马杏花推开樟木箱盖,发出‘吱呀’的声音,本就紧张的沈娇心不禁跳了跳,两眼死死地盯着箱子,手心不住地冒冷汗。
大家都讶异地看着她,不过就只是普通的箱子而已,不明白她怎么就会如此紧张!
箱盖全部打开了,露出了箱子里的东西,都是叠得整整齐齐的衣物,裤子归裤子,衣服归衣服,码得特别好,还散发着卫生丸的香味。
沈娇走上前翻衣服,她的动作很轻柔,尽量不翻乱,白色貂领很好找,众多蓝灰黑的衣服里,纯白的貂领特别显眼,沈娇一眼就发现了它的存在。
轻轻一拽主拽了出来,手上出现了一块白皮子!
的确如同史红梅说的,特别地白,也特别地美!
可这皮子绝对不会是貂皮!
身为沈家大小姐,狐皮、貂皮、灰鼠皮、虎皮、熊皮、孔雀袭等,各种各样的皮子她都拥有过,虽不敢说是火眼金睛,可貂皮是她穿得最多的皮子,一上手她就知道这块白皮不是貂皮!
也不是狐皮!
更不是灰鼠皮以及其他她穿过的任何皮子!
这是什么皮?
通体洁白,且无一丝杂色,还有什么动物会有这样的皮子?
沈娇想到了一种可能,可她不敢再往下深想!
她害怕这是真的!
“娇娇你怎么了?你哪里不舒服?”马杏花察觉到了沈娇的不对劲,赶紧扶住了她。
沈娇此时面色苍白,额头不住冒冷汗,身子微微地颤抖,手心冰冰凉,她其实并不想这样的,可这具身子控制不住,一摸到那块皮子时,沈娇就发现自己控制不了这副身子了。
一种来自灵魂深处的恐惧席卷了她!
“你们在干嘛?”沈秀的声音响起。
她站在门口满面怒容,刚才也不知道是谁打来的电话,同她乱扯了一通,还是她觉得不对劲,这才挂断了电话,结果回来就看到了沈娇一行人在她家翻箱倒柜。
沈秀见到沈娇手上的白色皮子,面色大变,上前就要抢回皮子。
沈娇身子一闪,极轻松地避开了,并从腰间取下软剑,抽出剑鞘,再轻轻一抖,寒气森森的剑就抵上了沈秀的咽喉。
所有人都吓了一跳,惊惶地看着沈娇,不明白咋说动手就动手了!
还用上了宝剑!
“娇娇,有话好好说,别冲动!”
钱书梦急得要死,这小姑奶奶咋说翻脸就翻脸嘛?
沈秀也被沈娇吓了一跳,一动也不敢动,怕被剑尖戳穿喉咙!
“沈娇你疯了!你想杀人吗?”沈秀吼道。
沈娇冷笑一声,扬了扬手上的皮子:“这是什么皮?”
“貂皮!”沈秀冷静回答。
‘啪’
沈娇素手轻轻一抖,软剑似皮鞭一般在沈秀身上弹了弹,沈秀痛苦地弯下了腰。
钱书梦还想上前阻止沈娇,她虽然也讨厌沈秀,可动用私刑却是犯法的呀!
马杏花拽住了她,冲她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