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稍男看到温绫制止他打霍钱,感到吃惊,便看着她惊讶地问:“小坏蛋,你怎么会为一个江洋大盗说话啊?”
温绫笑道:“霍钱的命已经是我的了。所以,看到你打他,我心理肯定不舒服。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的脸已经被打肿了。再这样打下去,他就脸就废了。而我,偏偏需要他的一张好脸。”
花稍男感到更吃惊了,他挑起狐狸般的眼睛,迷惑地问:“你要他的脸来做什么?”
他的这一问,不但问出了他的心声,也问出了白慕真三人的心声。
温绫微笑道:“你不是想知道我怎么查那个温绫事件么?”
“是啊。但是,”花稍男疑虑地看了霍钱一眼,不解地问温绫,“这跟臭贼子的脸有什么相关?”
温绫解释道:“我们既然要查,当然就要再次进那个村庄,而那个村庄的人都已经认定我就是那个吃人心的温绫。所以,我们进村庄前,就要换一个身份比较好。
既然要换,就要换一个有身份、有地位的人才行。这就让我想到了京城六大刑捕。他们的威望和声名,在百姓心中可说是最高的。不然,天下的百姓之中也不会传流这么两句话,‘有困难,找六大刑捕;有问题,找六大刑捕。’
我们这里有五个人,虽然少了一个。但也不会影响我们扮演六大刑捕,毕竟,六大刑捕并不是时时刻刻都在一起的。是不?”
毕舒歌听到这里忍不住赞道:“温姑娘真聪明,这么短的时间就想到这么好的一个办法。”
白慕真也忍不住赞道:“公子的确聪明。六大刑捕进入村庄查那个吃人心的温绫一事,村民们非但不会怀疑,而且还会觉得他们就是天神。人在天边外,竟然也能知道他们村发生了吃人心的命案。如此,村民们绝对会敲锣打鼓地欢迎我们的到来。”
霍钱听了好开心啊,他一辈子都是做贼,经常被刑捕追过来追过去,搞得他整日里东躲西藏,这种日子其实是很不好过的。没有想到,他今天却要扮演一个有正义的,有威望的京城六大刑捕之一,专门抓捕天下有名的犯人。如此,他很期盼扮演这个角色。
花稍男闻言嘻嘻一笑,娇笑道:“哎哟,我的小坏蛋的主意真不错。这要是让那五鬼一魂知道了,不被气死才怪呢。”
“什么五鬼一魂?”温绫不解地问。
花稍男掩嘴一笑,娇嗔道:“你不认识。”他绝对不会向温绫等人解释,六大刑捕其实就是十三年前的五鬼一魂。因为他知道就算他解释出来,也没有人会相信。毕竟,五鬼一魂毒名远播,而六大刑捕却是威名远播,生受百姓的爱戴。
白慕真听到五鬼一魂的名,不禁想起花稍男和五鬼一魂上午之时曾有个决斗。这个决斗,不知道他们斗成怎样了?为什么只见花稍男而不见五鬼一魂?难道是五鬼一魂斗输了?
他真的很好奇,但他却绝对不会问出来。
温绫瞪了花稍男一眼,谴责道:“不相关的人和事你就别说。现在,就请你把这三人的酥骨销魂眼解了吧!”
花稍男又是嘻嘻一笑,解释道:“小坏蛋不要着急。不是男哥哥不愿意解了他们身上的酥骨销魂眼,实在是男哥哥身受重伤,无法施展内力帮他们解穴啊。”
他说着就地坐了下去,将双手掌心放到膝盖之上,看着温绫道:“小坏蛋,你暂且等到明天,今晚请容男哥哥疗疗伤。”
他说完便闭上眼睛,全身心地练起了内功,并治愈伤口。
白慕真闻言心中一动,知道这个时候是杀了花稍男的最好时机。只可惜他中了花稍男的酥骨销魂眼,无法动弹。他努力地用眼神传达给温绫,叫她想办法把花稍男杀了。
但是,温绫才不管他的眼神是什么意思,或者,以她聪明的头脑,应该知道了他的眼中意思,只是她不想杀人而已。
他心中叹了一口气,只有摇头叹息了。
温绫当然知道白慕真眼中的是什么意思,但一来她需要花稍男的帮忙,二来花稍男救过她。所以,要她杀了他,她确实做不到。
一时间,她没有什么事做,便感到又饿又累。想去找吃的,但天已经黑了,要她一个人在这个山野林间找吃的,她还是有点怕。嗯,还是暂且饿一晚上,等到明天进了村庄,怎么样都有吃的吧?
想着,她坐了下去,便感到累极了,累到就地躺了下去,两眼很快就进入昏昏欲睡的状态。不知不觉,她便已经睡着了。
醒来之时,已是第二天的早晨。
深秋的露水很浓,也很冷。还好天气不错,又是一个晴天。太阳早早地挂在天边上,照耀出万丈霞光,让天地蒙上了一层光的色彩,甚是美丽与温暖。
温绫伸伸懒腰,转了一下头,忽然对上一双深邃潋滟的眸子。她吃了一惊,什么时候她睡到白慕真的身边来了?
只见白慕真静静地看着她,深邃潋滟的眸子异常的明亮,一身紫色的衣裳在阳光中紫中带红,红中带粉,粉中带艳,当真是五光十色,光彩照人。照人的光彩中,他的一张俊脸竟然俊得有些虚幻。
她不禁看得有些痴了,怔怔地看着他。她的心从未如此平静,也成未如此安心过。
白慕真迎着温绫痴迷的目光,脸上不自禁地扯出一抹倾城的笑容。倾城的笑容中,但见他的眸子变得灼灼烫人。
于是,当花稍男打坐完毕,调完内伤,睁开眼睛看到的就是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