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大刑捕听到温绫的惊叫,脸上都忍不住变色,再也无法淡定了。只见他们一起站了起来,唰一下,六人一齐抽剑,一起冲了过来将温绫等人围在了中心。
酒楼里的其他食客看了知道这边倾刻间就有生死搏斗,全都一齐惊恐地站起来,争先恐后地往酒楼外跑。但他们刚跑出门,便又都挤在门口或窗户口往里面看,想看看这里到发生什么事了。
只见六大刑捕中的其中一人用剑指着花稍男,冷语道:“你是cǎi_huā淫贼花稍男!我说怎么看着你有点眼熟,想来想去才想起你便是这几年来臭名远播的cǎi_huā淫贼花稍男。今天你遇到我们京城六大刑捕,定把你收服了。识相地,乖乖就擒,以免惊扰了这里的老百姓们。不识相的,我们就到别的地方斗,也好让你见识一下我们京城六大刑捕的厉害。”
酒楼外看热闹的人这才知道这六名武装劲男,就是他们心中敬仰的京城六大刑捕。这一下,他们都知道六大刑捕为什么会亮剑了。原来,他们是要捉拿的便是全国有名的,大名鼎鼎的cǎi_huā淫贼花稍男。所有人看了都忍不住发出了一个会心的微笑,在他们看来,花稍男这一次既使不是死,也得重伤,看来他以后再也不能出来害人了。
花稍男坐在凳子上不为所动,甚至连眼睛都未瞟六大刑捕一眼。他只是微微地扬了扬唇,淡淡地道:“虚张声势!”
他说着不待六大刑捕有何反应,突然伸手将桌上的酒壶轻轻一推。这一推,看似轻飘飘地,慢悠悠地,但是,却在众人眨眼的功夫,他推开的酒壶便犹如一道飓风般,又猛又快地转了一圈。然后,平稳地落在他的桌子上。
他伸手轻轻地握住酒壶,仿佛没事人一样,用手指轻敲着酒壶的瓶身,气质淡然地盯着懵了的六大刑捕。
就在这时,突听一阵‘乒乒乓乓’地的声音响过。众人这才看清,六大刑捕手中的剑,不知何时被斩成两断。而六大刑捕也是一脸懵逼地样子站着,眼神又惊又难以置信。
直到这时,温绫才知道六大刑捕的剑被斩成了两断。但是,说实话,她并不知道他们的剑为什么会被斩成了两断?她只是看到了花稍男伸手轻轻地推开面前的酒壶,却没有见到酒壶被他推了出去。
由始自终,她都是盯着他轻轻地推着酒壶,然后,恍忽间,她似乎看到酒壶离开了她的视线。但是,等她再睁大眼睛瞧时,酒壶又握在了花稍男的手中,花稍男的手似乎从来没有离开过酒壶。
她不禁睁大了眼睛看着眼前让人眼花瞭乱的景象,理不出头绪。
她本来是很尊敬六大刑捕的,但是,刚才方外境却照出了他们的真面目。她万万没有想,原来他们就是五鬼一魂。难怪他们会追着花稍男不放,逼着他要自杀,因为他们的面目竟然是歹毒人寰的五鬼一魂。如果让世人知道,或者皇上知道,他们就是五鬼一魂的话,天下的人和皇上会怎样对待他们?当然就是可想而知的事。
她也实在想不出这样歹毒的五鬼一魂,竟然会是京城有名的六大刑捕,这岂不是天下百姓的灾难?因为歹毒的人始终是歹毒,怎么可能会真心对天下的百姓好,真心为百姓做事?只是,她实在不知道这样的人究竟是谁把他们弄进衙门做事?把他们弄进衙门做事的人,又是否知道六大刑捕的过去?如果知道,他把五鬼一魂的身份隐藏,再让他们成为六大刑捕招进衙门做事,又有何目的?
一时之间,她的念头转过了无数个,时间却也只是在眨眼的功夫。她因为见识了六大刑捕的真面目,便突然想起了花稍男之死。他的死是因为知道五鬼一魂的过去,所以,被他们逼迫而死。如此,她知道了他们的过去,那么,也会被他们杀了的。
想着,她惊呼一声站了起来,便看到六大刑捕也跟着站起来,并且还掏出了佩剑。你看吧,她就知道他们想要她死。只是,她却怎么也弄不明白,六大刑捕的剑刚刚掏出来,怎么就被折成了两断?难道是他们的剑乃豆腐做成,即使抽剑时稍稍用了一点力,抽出来之后就会断了?
她是这样的想法,酒楼外的围观群众也是她一样的想法。因为他们也实在想不明白,好好的剑,如果不是豆腐做的,怎么可能在抽出来之后就会断?
六大刑捕站在原地,脸色已经变成了绿色。他们手中的断剑,微微地颤抖着,想是他们又急又气。
花稍男却是淡淡一笑,看都不看六大刑捕一眼,而是看着温绫淡淡道:“坐下。”
温绫看了花稍男一眼,看到他似笑非笑间的一张脸,简直是美得到了极至,他的美介乎于男人和女人之间的美,是世上任何语言都无法描术出来的美。这种美,也只以令天下女人的心为之倾倒。
她的心当然不会倾倒在他的身上,只因看着他,她时刻都会想起那个死了的淫贼花稍男。想到花稍男淫贼,她就很厌恶,又怎么会将心倾倒在花稍男的身上?
不过,她虽然不会倾心于花稍男的身上,但是面对他的话,她却总是毫无条件的照着。正如现在,花稍男叫她坐,她就坐了下去。
花稍男看到温绫坐下了,这才问道:“你怕五鬼一魂吗?”
“怕!”
“那么,从今以后你不要怕他了。因为有我在,他们不敢动你一根寒毛。”花稍男的语气轻轻的,却是很笃定。
温绫听了花稍男的话,忍不住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