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慕真看到尊主马上就要使出可怕的巫术,连忙哈哈一笑道:“你这个一脚进了yīn_mén的乌龟老头,又想呼风唤雨来吓唬人?别人看了也许会怕你的巫术,但我白慕真有何惧?我手上有雪凌剑,你就算把泰山给我搬过来也压不死我,碎的只会是你的泰山,死的是无辜的人。就像我手中的假温绫一样,她一定会被波及而死,你信吗?”他说着将温绫的身子往前一推,用手捏住她的脖子,看着尊主笑道:“你别以为我不知道我手中的温绫是假的,你在你的城堡里制造出了那么多温绫,这个就是其中一个。你想以假乱真,混乱我的眼睛,你还办不到!”尊主听到这里连忙看了白慕真一眼,看到白慕真一脸的嘻皮笑脸,完全没有一副正经的样子。但是,正是这样的白慕真,也许才能显示出他说的话是真的。那么,他真的以为他手中的温绫是假的?尊主的念头只是一闪而过,目中的黑气便已经消散了。黑暗的天空也瞬间散去了黑气的遮挡,露出它本来的黑暗。他看着白慕真面无表情地道:“你既已知道你手中的温绫,不是你认识的温绫。那么,就赶紧给老夫把人放了。”白慕真听了闻言哈哈一笑道:“正因为我知道她不是我认识我的温绫,所以我才会把她挟持过来。不然,以你这老不死的东西,人已经虽然老了,但武功还是很可怕的。我要离开你这个鬼地方,没有个把人质,我能走得了吗?”尊主闻言想了一下道:“既是如此,放了她,我就放了你。”白慕真依然捏住温绫的脖子,看着尊主笑道:“你以为我会相信你吗?除非你把你这迷宫似的城堡地图给我,我寻着路才能走出去,否则,不用一个时辰,我又会被困在你的城里,再被你抓起来。”尊主冷笑一声道:“地图没有,领路人倒是有,我可以找十几个人为你带路。”说完,只见他伸手一拍,只见四面八方飘过来十几个人,这些人中统一是白衣人和黑衣人。他们飘过来,便向着尊主跪了下去,等候着他的指示。“你看,只要你放人,这些人便都会听你的指示,将你带出我的城。”尊主说着指了一下跪在地上不说话的十几人。白慕真看到这些突然而至的人,气得身子都要抖了。他为了糊弄尊主,假装把温绫说成不是他认识的温绫。所以,他才会捏着温绫的脖子往身前推,只有这样才能显示他不会对这个温绫怜香惜玉,甚至还会对她凌辱。然而,他这样做的时候心却在滴血般的难过和痛心。因为温绫的身上有穿衣服却等于没有穿衣服,全身上下的诱人肌肤,在透明似的白衣衫之下隐隐若现,非常的惹人注目,也非常的引人入胜,也容易让人想入非非。既是这样,他却依然是揪着心把这样的温绫推到了前面,暴露在尊主的面前。只因他要阻止尊主实施可怕的巫术,有点牺牲是必然的。何况这样的温绫本来就已经被尊主看过了,让他再看一遍,对白慕真来说倒也不会损失太大。只会在心中记住这份仇,等将来有机会,他一定要把尊谙吕矗以便慰籍今天的损失。但是,他可不想让每个人都能看到温绫这个样子。所以,他很生气,生气的后果当然就是杀人。他虽然不是殷残雪,但也不是花稍男。殷残雪杀人无数,想杀人就杀人,根本不会管杀的是什么人,但他不会像殷残雪那般无人性。当然,他也会不像花稍男那般,凡事讲究一个善字,和德字。在花稍男的心中,得饶人处且饶人,能够做到不杀人最好就不杀,这就是一个修仙之人应有的品德和善举。但是他不同,他不是修仙之人,也不是圣人,做不到让所有人看着他心爱的人的身子而不生气。既然做不到,杀人是应该的。何况这些人都是一些半死不活的人,杀了他们和没杀是一个样。因此,他虽然生气,但面上依然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让人猜不出他已经很生气,要杀人了。白慕真只看了白衣人和黑衣人一眼,便将雪凌剑对着这些人一挥。于是,这些人挣扎的余地都没有就全都被劈成了粉碎。尊主看了脸色一沉,目光又要变黑了。白慕真一剑挥出之后立即收剑,看着尊主哈哈一笑道:“尊主,我帮你把这些人杀了,你该如何感谢我?”尊主闻言目光一顿,不解地看着白慕真,微怒地道:“你把老夫的人都杀了,老夫不把找你算帐就已经很不错了,你还想着要老夫感谢你,是何道理?”白慕真把温绫拉回到身边,不着痕迹地用自己的宽大衣袖将她大半个身子遮住了,这才看着尊主笑道:“这个温绫虽然不是我认识的温绫,但他是你喜欢的温绫,不然你也不会费尽心事地把她制造出来,再给她吃上mí_qíng_yào。做一这次,你不就是想得到她吗?想要独自享受她的美和诱人的身躯吗?但是刚才这些人却都是色胆包天,竟敢一个一个地都瞪大眼睛看着你的温绫,看着她的迷人样子流下了可耻的口水。如此,我帮你杀了这些人,对你来说不是一件好事吗?”“哼哼……”尊主面无表情地哼了一声,实则内心已经被气死。白慕真杀了他的人,不但没有半点愧疚的表示,而且还说得这么理所当然,竟然是为了他好,还要他感谢。这真是气死他了!尊主暗自压下了气火,看着白慕真淡淡地道:“想要老夫感谢,何其简单啊。你只要把温绫给我放了,我不但会感谢你,而且还会放了你。如果你不信,老夫可以亲自为你带路,走出我的城”“当真?”“绝对当真!”“如果骗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