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稍男看着白慕真问:“你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我这里?”
“不是你将我们救来这里的吗?”白慕真奇怪地看着花稍男反问.
“救你们?”花稍男也是一脸的不解,他问了一句后低头看了一下自己的身子,这才抬头看着白慕真淡淡地问:“你觉得我现在这样子有能力救你来这里?”
白慕真想了想,也觉得花稍男没有这个能力,便点点头,表示赞同。
“小坏蛋怎么啦?”花稍男看了看躺在地上不停扭动身子的温绫,她的身上穿着有他给白慕真穿的绿衣服,也就是花稍男的衣服。穿在她的身上显得很是宽大,又长。这让她看起来就像一个小毛孩穿着大人的衣服那样,显得又小又可爱,也很惹人怜爱。何况她的样子看起来就很痛苦,确实牵动着花稍男身上的每一条神经,让他感到有种刀刺般的痛。
白慕真也看了温绫一眼,难过地道:“她中毒了。”
“什么毒?”花稍男问了一句,不等白慕真回话,又问:“你不能解毒吗?”
“能!”白慕真应了一句,看着花稍男,“但是……”
“但是什么?”
白慕真摇头一笑道:“难以说清。”
“哦。”花稍男点点头,又问,“你们究竟遇到了什么困难,需要我去相救?但我并没有去救你们,你们却突然到了我这里,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白慕真想了想,便把他被五大使者围拦的事情讲给花稍男听。然后,他看着花稍男道:“我真的不知道我们为什么会到了你这里。你不说,我还以为是你将我们救到这里来的。”
“我没有。”
……
一时间,两人都沉默不语了,都在想为什么。想了一下,两人忽然看了对方一眼,相视一笑。
白慕真一笑之后,道:“没有想到,我们的神器还能共鸣。”
“嗯。”花稍男点点头,“看来我们对神器很不了解呢。比如之前我的方外镜,不按我的意念,却把我们带到了这里,也是我们不了解的。不过,我觉得它把我们带这里,必定是想让我们看看这里有什么,或者,它需要我们做点什么。”
“你说的对。”白慕真应了一声,正想要再发表己见,却突然听到‘嘤’一声,他心里一跳,连忙看向地上的温绫。看到温绫痛苦地在地上扭动,她的身子弯曲得很厉害,一头秀发被满身的躁热折磨得湿透了,几缕发丝粘在红红的脸上,以及张开的唇上,更有一种诱人的味道。
白慕真连忙走过去将她扶起,这才发现她的鼻子下方已经流出了一丝丝的血丝,紧闭的双目也在痛苦地滚来滚去……
他看了一惊,知道药性已经达到最高峰的时刻,如果再不给她解毒,她就会全身七窍流血而亡。
“小坏蛋没有事吧?”花稍男听到温绫的痛苦叫声心都提起来了。
白慕真抬起头看了花稍男一眼,有些犹豫地道:“必须……马上解毒。”
“既是如此,你就赶紧给小坏蛋解毒啊。”花稍男连忙劝诱道,看到温绫痛苦,他的心更痛苦。如果他不是被钉在墙上,他一定会立即走过去为她解毒。虽然他不知道她中的是什么毒,但他相信,只要他用修来的仙气必定能为她解毒。
白慕真看着花稍男道:“为公子解毒是必须的,但是,这里不是地方。要解毒的地方必须是干净柔软的……地面。”
“干净柔软的地面?”花稍男看了一下眼前黑暗又潮湿的地牢,觉得这里实在称不上是一处干净又柔软的地面,若不是在他的头上有一盏发黄的油灯,照亮着这个地牢,这里就是暗无天日的黑,以及又潮湿又闷气,又何来有干净柔软的地面?不过,他想了一下,也想不出哪里的地面会是干净柔软的。
花稍男想了许久,也想不出哪里有干净柔软的地面,便看着白慕真不解地问:“为什么非要干净柔软的地面才能解毒?小坏蛋中的究竟是什么毒?”
白慕真不答,却忽然抱起温绫往外走。走到铁门处,他将雪凌剑向着铁门一挥,剑光一闪之后,铁门一分为二裂了开来。他用脚踢出一个大口子,抱着温绫从口子里走了出去。
走出去一看,这才发现外面是一处弯弯绕绕的地道。地道的两边都是湿滑的,长满青苔的山壁,山壁之上每隔丈许就有一盏发黄的油灯,照亮着弯弯绕绕的地道。地道纵横交错,像是迷宫一样,也不知道哪一条地道是通往外面。
白慕真想了一下,随便选了一条地道就往外走。走了许久,感觉地道的路全是下坡路,便知道选错了路线,选了一条通往地下的路。便又折回身,往回走。但看着眼前弯弯绕绕的,纵横交错的地道路,他实在不知道哪一条路是通往地面的。
他咬了一下牙,又随便选了一路往前走。走了大半个时辰,忽然看见前面地道边上现出一道铁门来,知道那是一处地牢。
他暗自骂了一句,以为那地牢是关着花稍男的,那么,他刚才便是从那里出来,本想拆回身往回走。但想想又不对,他刚才走出花稍男的地牢时,他曾用雪凌剑将铁门劈裂成两半,而这道铁门却是完好无损的。
他看了连忙走过去,用雪凌剑将铁门的锁劈开,再将铁门推开,看到里面的情形他突然间就呆了。他实在难以想像,在这种黑暗又潮湿的地道里,会有这么一间干净明亮,空气清新的地牢。
只见这间地牢看上去根本就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