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绫听到这声冷语虽然感到不适,但那声音却是那么的熟悉又亲切,而且还很近,近到说话之人呼出的气都能吹到她的耳朵。她只感一阵心跳,脸倏然红了,但她却依然害羞地转过了脸去。然后,她对上了白慕真那深邃又潋滟的眸子。这眸子,在这昏暗的空间里犹如天上的星星那般璀璨明亮。
白慕真看着温绫微微一笑,轻声问候:“你好吗?”
虽然这是一句再平常不过的问候,却有一种波涛汹涌般的气势,忽然间就让温绫感动了,心柔了。她眨了眨眼,不让感动的泪水涌出眶外:“嗯,我很好!”
她万万没有想到,在这个封闭的马车内,除了她是花稍男的俘虏之外,白慕真竟然也是他的俘虏。看来,花稍男说的,他的淫,除了女人之外,还**人,真不是骗人的!
白慕真就躺在温绫的旁边,他比她醒来得早。昨天就醒来了,但是,他却和她一样不能动,但他却并不因此而感到担心,也不着急。相反地,他还很开心。开心他能够这么近距离地与温绫躺在一起,闻着她的体香,感受着她的呼吸。她的每一次呼吸,都能牵动他的每一次心跳;她的每一次吐气,都能让他迷醉,迷醉在她吐气如兰的分香之中不能自拔。
从昨天醒来到现在,他虽然被人掳住,但他却觉得是他一之中最快乐的时光。若不是他看到温绫因为花稍男的恐吓,而吓得面色全无,他还会一直这样快乐地享受下去。
温绫还在惊讶之中,突然一声阴冷的话从白慕真的旁边传进了她的耳里:“他不但有最无能的弟弟,而且技术还很糟糕。”她大吃一惊,怎么,怎么毕舒歌也在这里?还有,他的话是什么意思呢?
她很想坐起来看看这个马车内究竟有多少人,但可惜她到现在除了嘴巴能说及眼睛能转动之外,身子依然是没有半点力气。
花稍男当然知道毕舒歌的话是什么意思,他闻言微微一笑,忽然府身,把脸埋在了毕舒歌的脖子间吸了一口气,娇柔地道:“哟,我的帅哥啊,你若是想知道花姐姐的技术到底行不行,花姐姐可以现在演试给你看一下,如何?”
毕舒歌只感恶心之极,他强忍住几乎要呕吐的冲动,用力地用脑袋撞了一下花稍男。他本以为,他的这一撞,即使不能撞碎花稍男的脑袋,也能将他的脑袋撞残。只可惜,他忘了一件事情。因为现在的他和温绫一样,全身没有半点力气,如此,他如何撞碎撞残花稍男的脑袋?
花稍男抬起身,忽然反手‘啪’一声,打了毕舒歌旁边的人一下,竖眉瞪眼地道:“你这臭贼子,长得这么丑,真是有碍观瞻,还有煞风景!若不是你这贼子在这里,花姐姐我早就抱得美人归,搏得有情郎了。”
温绫听了又是吃了一惊,她万万没有想到,花稍男竟然连大名鼎鼎的江洋大盗霍钱都俘虏了过来。
霍钱被打得好冤枉啊,他苦着一张脸,睁着一双老鼠般的贼眼睛看着花稍男,恶劣地道:“他|娘|的,你既然知道老子在这里煞了你的风景,让你没有兴趣抱得美人归,搏得有情郎,你为何不放了老子?”
花稍男听了反手又是一巴掌打在霍钱的脸上:“你这臭贼子,你以为花姐姐喜欢带着你么?呸!若不是看在你值万两黄金的份上,花姐姐才懒得让你上花姐姐的马车呢。”
霍钱听了简直觉得匪夷所思,他看着花稍男不敢置信地问:“听你的意思,你是要把我送到官府得赏金?”
“有什么不可以吗?”花稍男抬了抬那双狐狸般的妩媚眼睛,这一抬,他的眼睛更是妩媚,更是慑人心魄。就连霍钱这么丑又心淡如水的人看了,也是禁不住心里一阵跳动。
霍钱‘哈’一声,讥笑道:“你脑残吗?你把我送到官府得赏金,不是明摆着要把你自己也送进官府吗?你可别忘了,你也是朝廷重金悬赏的通缉犯呢。”
花稍男闻言又是反手一记,‘啪’一声,打了霍钱的脸一下:“你这臭贼子,说你笨你还真是笨到家了。你难道不知道江湖中有一种易容之术吗?如此,花姐姐何必以真面把你送去官府得赏金?”
霍钱被打得冒火了,他瞪着一双冒火的眼睛看着花稍男,冒火地问:“你为什么老打我的脸?你就不能打别的地方吗?”
可怜他的一张脸啊,自从被温绫抓住开始,他的脸就一直处于被挨打的份。他也不记得究竟被打了多少巴掌,他只知道,他的脸已经痛得不行了。这种痛,简直可以说是比火辣辣的痛,还要火辣辣的痛!
花稍男听了‘哈哈’一笑,又给了霍钱一巴掌,笑道“你这臭贼子,打你脸已是恩赐你了。花姐姐一看你的一双贼眉鼠眼,就想宰了你。若不是你还值一万两黄金,别说打你脸,就是拔了你的皮,花姐姐也是眉毛都不皱一下的。”
……霍钱简直要被气死,他扯开喉咙大骂:“你个龟儿子,龟孙子,趁老子被人制服之下把老子虏来,算什么英雄好汉?你要是有本事就把我放了,我们来单挑!”
花稍男听了又是反手一记,打了霍钱一巴掌:“你这臭贼子,别以为你用了激将法,花姐姐就会上你的当。告诉你,花姐姐只是不想与你这么丑的贼子费力气。花姐姐若是想费力气,就是有十个你这种臭贼子来围攻,花姐姐也是不皱眉的。”
温绫一直看着花稍男左一巴掌,右一巴掌地打霍钱的脸,打得好不痛快。她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