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华不想听吉恩一直讲陆休,坐在座位里全程冷漠脸,不过吉恩依旧兴致不减,跟她絮絮的讲这几天指挥官是如何细心的照料她,以至于整个人都消瘦了……
飞行器很快降落在指挥官府邸。吉恩带着宁华一路去到了指挥官三楼的卧室里,他还笑着跟宁华说:“你先休息吧,对了,左边这两个衣柜里都是你的衣服,右边的是殿下的……”
宁华眯了眯眼,这是要她搬进指挥官卧室里住的意思?好一招顺水推舟啊,她说失忆,他就要她搬进他的卧室……
“那个,你会不会搞错了?我怎么能住进指挥官的卧室里呢?我记得我的家在奥斯顿呐……”
吉恩笑了笑:“宁华,那都是之前的事了,自从你答应了殿下的求婚之后,就已经搬进殿下的主卧里住了……”
宁华心头一口老血就快要吐出来了,指挥官什么时候跟她求婚了?她又是什么时候搬进他的卧室里了?吉恩这说谎不带脸红的技能倒是可以打上一百分。
吉恩说完又要走,宁华急忙拉住了他:“吉恩!”
吉恩回头:“诶?你想起来我的名字了?”
宁华撇了撇嘴角:“别开玩笑了,我不过一阶婢女,怎好住指挥官的卧室里?”
吉恩点点头:“原来你没有失忆啊,不过,这是殿下的命令,你失忆不失忆都得住在这儿了……”
宁华拉住吉恩:“我跟他已经没关系了,你见过住在主人卧室里的婢女吗?”
吉恩看了看宁华拉住他衣袖的手,还没开口呢,陆休就走了进来。
陆休面上的胡茬都清理干净了,只是脸颊处略带凹陷,整个人都清瘦了的感觉,他倚在门边看宁华:“怎么,这么快就想起来了?做粗活的婢女自然是不能住进主人的卧室,但是你不同,你是要侍寝的那种……”
陆休看了吉恩一眼,吉恩立刻识趣的闪人,从宁华手里挣脱出袖口,三两步就从房间里消失了。
宁华大病一场过后,面对指挥官,心头竟意外的平静了下来:“侍寝?也不知道是谁说的,叫我不要经常出现在他的面前,结果呢?守在我床边三天,又要我搬进他的卧室,指挥官的人品还真是可靠,说过的话都要反着来听……”
陆休见宁华讽刺他,不怒反笑:“宁华,你这一场病倒让我想通了很多,不错,我就是放不下你,我承认了,与其和你别着,虚耗心力,还不如顺应我内心的*,孩子没了我们可以再要,总之,从现在开始,你再没有机会离开我半步了,更别提打掉我的孩子,你永远也不会再有机会这么做了……”
宁华平静下来的内心终于又翻滚了起来,她直直的望向陆休,眼里又愤怒又不甘:“可惜了,我已经不再喜欢你了,陆休,你得到我的人也无法再得到我的心。”
陆休不在意的笑了笑:“你的心么?宁华,你知道吗,你在梦里都唤着那个叫‘子姜’的男人……你觉得,在一旁听你叫别的男人名字的我,会有什么感想?”
宁华的心颤了一下,她竟然叫过子姜的名字?
陆休走上前,抚上了宁华的脸:“身体和心,我总要占一样吧?”
宁华皱了皱眉,打掉了陆休的手。
陆休又笑:“怎么,想为别的男人守贞么?真可惜,你早就是我的女人了,也永远都是我的女人。”
陆休说着直接揽住宁华的腰,把她带到了床上。
宁华气急,破口大骂道:“你滚开!滚开啊!”
陆休直接撕扯开宁华的领口,埋头亲了上去。
宁华只觉得羞辱,从前亲近时的美好,现在全都变质了,宁华揪着陆休的头发耳朵使劲拉扯,陆休仍然埋在她胸前不肯抬头,他手下动作迅速,很快就扯开宁华的衣服,然后腾出手,将宁华的两只手剪到头顶上压住。
宁华挣脱不开,心里又觉得羞愤,终于“呜呜”地哭出声来。
陆休抬起头,凑到宁华的面前,**掉她面上的泪:“哭什么?我就亲一亲也不可以么?”
宁华不说话,依旧呜咽着哭着。
“好了,我知道你身体还没恢复好,这几天都不会对你怎么样的,别哭了。”
陆休说完起身,站在床边整理了一下衣服,转身走了出去。
宁华听见关门声响,这才抬起手背抹了抹泪,又坐起身来拉了一下衣服,她的衣服已经被陆休撕扯坏了,宁华下床走到衣柜前面,打开了衣柜。
里面从睡衣到外衣一应俱全,全是新的,而且清洗熨烫过,很平整的挂在里面。
宁华挑了一件出来,换掉了身上撕破了的衣衫。
她换好衣服后,又进卫生间里洗了一下脸,洗漱台上摆了一白一黑两只牙刷,连毛巾都是一白一黑两条一样款式的。
宁华叹口气,不明白指挥官到底是怎么想的……匆匆洗了脸,回去了她二楼的卧室里。
锁还是那把锁,只是宁华用她的指纹怎么都刷不开了……
奇怪,门锁没电了吗?
宁华又摆弄了一会儿,仍旧打不开,霍特远远的走过来对她说道:“现在这把锁只有殿下可以打开,您是要拿什么东西吗?”
宁华回过头,看见霍特的手里端着一个托盘:“我只是想回到我的房间里去休息。”
“殿下已经吩咐过,您以后就在三楼的主卧里休息……”霍特说着,将托盘上面的一杯蓝色液体递给了宁华,“您的身体还没有恢复,先把生命冲剂喝了吧。”
宁